彭宅后院,许冰澜房中。
陆生莲打个哈欠,收了手中画笔,看着眼前一副写意山水,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作画,再难有那番神韵了。”
许冰澜一旁笑道:“心有离乱之愁,下笔才悲愤有力,嫂嫂如今心里甜如蜜糖,哪里还能有从前沧桑之感?”
她指着画上两只黄鹂笑道:“这鸟儿都成双成对,这绿竹都相向而生,一江春水向东流去,相思之意已是跃然纸上,当年的陆大家,如今啊,变成了小女人喽!”
陆生莲撇嘴一笑,娇嗔说道:“陆什么大家!如今嫂嫂丑似无盐,不被相公嫌弃已经算好了,哪里还有什么相思意?”
岳池莲一旁闲坐,闻言轻声说道:“时辰可是不早了,这孩子怎么还不过来?”
许冰澜回头看了眼母亲,却见美妇一身艳色华服穿得千娇百媚,神情虽是淡然,眼神却满是期待。
“娘,女儿始终有一事不明,”许冰澜回头看看嫂嫂陆生莲,沉吟半晌才道:“当年您与兄长,到底是否真个确有其事?”
昔日岳池莲自承曾与爱子有所暧昧,只是未成好事,她因此宠溺儿子,致有后来之祸,于是自怨自艾,若非彭怜出现,怕是早就积郁成疾了。
岳池莲不想女儿竟问起此事,愣怔良久,方才叹气说道:“看看溪菱与相公这般,便知为娘当日境况如何相似,吾儿心中明知如此,何必还要问呢?”
“女儿只是好奇,”许冰澜看了眼陆生莲,笑着说道:“虽说如今咱们都是表弟的妾室,这些往事俱已随风消散,但此事女儿心中终究有些块垒难消,母亲不妨说说,与女儿和嫂嫂解惑一二。”
岳池莲见陆生莲也满脸期待看着自己,只得无奈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为娘且为你们慢慢道来……”
原来当年岳池莲丈夫好酒贪杯,总是饮得酩酊大醉而归,岳池莲携一双儿女相依为命,只觉余生都寄托在爱子身上,一来二去,便有了别样心思。
也是那许鲲鹏渐渐长大,多了许多男子气概,偏偏家中豪富,与身边丫鬟不清不楚,早早便知悉了男女之事。
岳池莲生于官宦之家,虽说文墨才华不如弟弟妹妹,终究也是读过书的,心中虽然朦胧有意,却不会主动求欢,只是与爱子偶尔亲近,倒也与寻常母子无异。
只是她容颜秀美,不是寻常脂粉可比,那许鲲鹏玩腻了身边丫鬟,自然便觉得母亲别有韵味,几次言语试探,却见母亲要么假装糊涂,要么面色绯红,竟是毫不着恼,一来二去之下,便知母亲心意非是毫无机会。
只是岳池莲终究耳濡目染知道不少三纲五常禁忌,母子淫乱可是天大罪过,哪里肯轻易屈从儿子成了好事?
一来二去,许鲲鹏年岁渐长,于母亲处寸步难进,干脆出去眠花宿柳,直到娶了陆生莲,仍是一切如旧。
父子两个,一个贪杯无事,一个好色妄为,岳池莲懊悔至极,却又拉不下脸来讨好儿子,后来丈夫酒醉坠车而死,她几次三番暗示儿子,却不成想许鲲鹏试过风月场中女子风情,对美貌艳母虽也动心,却已不如从前那般趋之若鹜。
等后来岳池莲将儿子迷倒绑了,带着家产离了许家投奔兄长,许鲲鹏见了柳芙蓉风情,不自觉将心中对母亲那份逆伦之爱迁移过来,才有了后来一场大祸。
岳池莲略略说完,最后才道:“为娘当日若能谨守本分相夫教子,你那苦命的哥哥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相公他洪福齐天,溪菱虽也如为娘一般荒唐,终究还有玄真仙师一旁严厉管教,若非如此,只怕也会与你那兄长一般,落个凄惨结局……”
许冰澜点了点头,叹气说道:“难怪母亲当日对相公那般主动,听相公所言,只是与母亲握手时多挠了两下掌心,母亲当夜便委身相公了……”
“鹏儿一死,为娘便心如死灰,只觉已是生无可恋,当日遇见怜儿,为娘便仿佛重获新生一般,只想将在你哥哥身上一切遗憾,都在他身上弥补过来……”
她叹气一笑,轻声说道:“也不知为何,为娘教子无方,溪菱也是过于宠溺,我们姐妹这般骄纵儿子,却不知从何而来……”
陆生莲一旁听得入神,身为儿媳,她早就觉察丈夫婆婆有些不对,只是却从来未曾想过,母子间竟有这份私情,如今谜底揭晓,心中块垒全消,闻言笑道:“其中原因倒也不难猜度……”
见母女两个看了过来,陆生莲笑着说道:“相公自幼无父,溪菱姨母心中有愧,自然百般骄纵;至于母亲……”
她叫得习惯,私下里相处时,仍叫岳池莲“母亲”。
“母亲夫妻不睦,将他视作余生依靠,自然百般依恋,公公疏于管教,您又不忍责罚,一来二去,自然宠溺成性,后来诸事,自然不问可知。”
陆生莲言语并不客气,如今她与岳池莲姐妹相称,不是彭怜喜欢婆媳并蒂,她与岳池莲只怕早无往来。
彭宅后院各成体系,她不得不与姑婆抱团取暖,虽说彭怜爱她容颜秀美、才情无双,终究自己一人孤掌难鸣、独木难支。
岳池莲被儿媳说的面色红热,却知事实如此难以辩驳,无可奈何之下,只是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俱往矣,如今娘与你们姑嫂都怀着相公孩子,只盼生下一儿半女,安心做个彭家小妾便是,这些旧事,以后倒是不必再提了……”
许冰澜性格跳脱,却非懵懂无知之辈,她心思灵透、秀外慧中,此时见母亲嫂嫂如此,也是心中感慨,暗想自己从前也是想着嫁入高门大户做个当家主母,每日相夫教子过完此生,何曾想过嫁予彭怜做妾?
眼前彭家豪奢富贵自不必言,与彭怜床笫之欢让她流连忘返,爱郎身负玄功能令女子容颜不老更是让她视若珍宝,尤其她是彭怜在官家备案的小妾,将来丈夫飞黄腾达,自然少不了她一份诰命……
母女三个一时默然,俱都想着自己心事,忽而房门开启,一道身影闪过,床上却多了两人。
彭怜赤身裸体立在当地,岳凝香衣衫不整从锦被中显露出来,岳池莲看得一愣,随即温柔笑道:“怎么这般折腾香儿?相公这般赤身裸体,看再着了风寒!快上床躺着,奴给你们盖上被子暖和暖和!”
彭怜一把扯过美妇,将她樱唇含在嘴里含吮几口,这才笑道:“春宵苦短,你们娘几个都上床躺好,为夫要与你们好生乐上一乐!”
岳池莲轻抬手臂解去身上衣衫,动作轻柔缓慢,举手投足间满是熟媚风情。
许冰澜却动作极快,三两下脱得只剩亵衣钻进被子,躺在岳凝香身边,与她相视一笑。
岳凝香只着中衣,此时也是扣子散开,露出里面粉嫩春光。
陆生莲迟疑着挪到彭怜身边,有些羞窘说道:“好相公,奴……奴不脱衣服了可好?”
彭怜知她心思,一把揽过妇人,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不是与你说了,孕中发福不算什么,为夫最喜欢这般丰腴女子,你不过略略圆润了些,若是还这般妄自菲薄,小心为夫打你屁股!”
陆生莲娇羞一笑,随即深情看了丈夫一眼,终于伸手解去身上衣衫,赤裸身子迎向彭怜目光。
眼前妇人双乳比之从前更加硕大,隐然已有下垂之意,小腹高高隆起,浑然不似怀胎三月女子,除却肌肤依旧白腻一如从前,身形已是大不相同。
彭怜目光火热,将陆生莲抱进怀里笑道:“莲儿如今比从前身子沉了不少,却更是丰腴软腻,别有一番情趣,且去你娘身边躺着,等为夫疼过你娘便来疼你!”
陆生莲见丈夫眼中并无嫌恶之色,终于放下心来躺卧婆母身边,等着彭怜宠幸。
彭怜撩起岳池莲修长玉腿笑着说道:“姨母这般年纪,倒是毫不显怀,平日里也在节制饮食么?”
岳池莲一手微曲遮住檀口,娇媚说道:“好孩子……奴整日无所事事,自然不敢多吃……”
彭怜抬手握住妇人一只硕乳,只觉指间滑腻充盈难以尽数握住,心中暗暗比较,岳池莲美乳硕大不逊母亲,只是更加绵软,这般躺着便如两摊软肉一般洒向两侧,不似母亲那般结实浑圆,却别有一番淫媚。
尤其妇人这般年纪,腰肢纤细一如少女一般,身在孕中却仍是如旧,单靠自律殊难做到,岳家女子天赋异禀,倒是其中主要根由。
彭怜挺动阳根纵身而入姨母花径,虽不敢过分挞伐,却也大肆抽插,纵情之至。
眼前四女环肥燕瘦各擅胜场,却俱都小腹微隆怀着自己血脉,尤其岳凝香许冰澜少女娇羞将头转向一旁,陆生莲秀目灼灼深情注视自己,岳池莲高低媚叫,毫无长辈尊崇,眼前诸女风情各异,彭怜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快活至极。
岳池莲年纪不小,风情不如一众熟妇,清纯不如一众少女,淫媚风流不如应白雪柳芙蓉,曲意逢迎更是不如练倾城栾秋水,除却容颜酷肖慈母岳溪菱、美貌过人外,可以说是全无特殊之处。
只是她天性中有一份婉转娇柔、逆来顺受之意,总是仿佛一团软泥一般随人拿捏,从来都是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当日她明知自家儿子被亲嫂害死,只是闷在心里不哭不闹,连与柳芙蓉当面对质都不曾有过,软弱怯懦可见一斑。
若是换了岳溪菱是她,只怕早与柳芙蓉当面对质撕了柳芙蓉的嘴,哪里能隐忍至今不清不楚?
她如今年届四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生命途多舛,从未自己决定过什么,当年狠心决然绑了儿子投奔兄长,已是她此生所做最难决定,而后遇见彭连,终于今生有靠,再无颠沛流离之感。
美妇双腿勾着外甥腰肢,口中欢声媚叫,从众女处学来的淫媚手段俱都使出,全心全意讨好少年相公。
“好夫君……亲亲……爹爹……亲哥哥……肏死姨娘了……肏死娘了……好儿子……轻些……莫顶着娘腹中你那弟弟妹妹……”
一旁岳凝香许冰澜也已情动,彼此十指紧扣,看着一旁丈夫与母亲姑母逆伦情爱,不由腿间淫水霏霏,绞动不已。
相比栾秋水母女、应白雪母女,眼前众女风情无疑远逊,彼此配合也不默契,只是身下便是姨母,左右不是表嫂便是表姐,这份禁忌之情弥补不少妇人风情,彭怜全力施为,将众女宠幸一遍,这才将众女各自依依惜别送回房去。
长夜过半,他立在庭院之中看着天中圆月,想起应白雪所言,不由面露苦笑,若非自己贪花好色,非要娶回来这十余房妻妾,又赴任溪槐聚少离多,哪有今日这般麻烦景象?
他心中暗暗决定,若是真个出任溪槐县令,便将高家宅院买下,将众位妻妾俱都搬去,好过这般两地相隔来回奔波。
彭怜飞身飘落练倾城门前,轻轻推门而入,却见床帏垂落,屋中灯火依稀,众女却都已然睡了。
他暗自叹息,轻手轻脚来到床边挑开床帏,却见里面玉体横陈,练倾城居中而卧,练娥眉雨荷两女偎在母亲怀里,此时睡得正香。
练倾城功力深厚,最先感知丈夫到来,她轻轻睁眼,对彭怜温柔一笑,美目中透出无限深情。
练娥眉随即醒来,朦胧见是彭怜,不由又羞又喜,将头埋进母亲怀里,不敢抬头去看。
练倾城轻轻拍拍雨荷脸蛋将她叫醒,妇人睁开朦胧睡眼,半晌才反应过来,轻声说道:“爹爹来了?”
床帏厚重遮风避光,三人俱都身负武功目力不凡,唯独雨荷未曾习武,自然有些看不清楚。
彭怜探手将她抱在怀里笑着说道:“好姐姐,正是你爹来了!”
雨荷妩媚一笑:“如此不伦不类!谁个是你姐姐!”
练倾城坐起身来,推着彭怜躺在自己先前卧处,自己趴到丈夫腿间含住阳根舔弄,温柔笑道:“这是凝香的味道,还有生莲的味道,仍是这般浓郁呢!”
彭怜抱着雨荷,转过头来揽住练娥眉便要亲嘴。
练娥眉抬手遮住红唇,面红耳赤娇羞不肯,却听彭怜轻声喝道:“小淫妇!乖乖过来与你爹亲个嘴儿!不然小心你的贱臀!”
练娥眉身躯一震,随即瘫软下来,乖乖凑过红唇献上香舌,主动含住情郎舌尖吸裹不住,竟是忽然风情无限、淫媚至极。
当日密室欢愉,她被彭怜占了身子,日后回想起来,只如做梦一般,多日来借宿母亲身边,整日里想着与彭怜初次见面,究竟该如何自处。
若是娇羞婉转,明明自己当日那般淫媚,处子之身便主动求欢,乳首被情郎爹爹所刺肉洞历历在目,自己如何娇羞得起来?
若是主动逢迎,却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明明自己云英未嫁,堂堂圣教圣女之尊,怎能如婊子妓女、淫娃荡妇一般主动求欢?
万般纠结矜持被彭怜一声叫破,练娥眉心中瞬间迷醉,明白自己终究不过就是情郎爹爹面前一只淫贱母狗,主人一声令下,便要摇尾乞怜,主动承欢。
练倾城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是浑若不觉,只是来回舔弄丈夫阳根,将那硕大阳龟深深含入,侍奉彭怜快意。
口舌一道,练倾城本就造诣颇深,泉灵天赋异禀,也是由她指点启发而来,此时她全力施为,彭怜自然爽快得无以复加。
相比之下,练倾城一人风情之浓郁便强过池莲母女婆媳,加上一旁雨荷也是风情万种,练娥眉欲拒还迎,那副又是圣洁又是淫贱的反差对比,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母女三个俱都未曾受孕,自是毫无顾忌展露万种风情,练娥眉虽是初经云雨,却也多年耳濡目染,与母亲妹妹争奇斗艳起来竟也毫不逊色,看得雨荷练倾城俱都惊奇无比。
练倾城与丈夫小别相思,不待彭怜吩咐,便自己分开修长玉腿跨坐上来,玉手扶着阳龟,缓缓送入腿间淫穴。
妇人身高腿长,此时双腿跪坐,秀美身躯一览无余,彭怜搂着两个年轻女子肆意轻薄,看着练倾城妩媚面容,心神亦是激荡不已。
之前众女俱都怀有身孕,他虽也畅快,终究不能尽兴施为,身上美妇年近五旬,又是天生媚骨练过媚功,众女便没有身孕,也不如练倾城耐肏,彭怜憋了半夜的汹涌欲火,终于澎湃而出。
练倾城双手撑在丈夫胸前,娇躯不住扭动起伏,阴中仿佛无数只小手抓挠一般,无穷蜜肉反复挤压搓揉彭怜阳龟,将他伺候得快美连连、轻叫不已。
“嘶……呼!还是倾城会夹,这几下弄得为夫好是爽利!”
雨荷含着情郎耳垂,呢喃说道:“母亲腰细臀宽,臀儿又翘又圆,双腿还这般结实匀称,自然夹得有力些,不像女儿,整日坐着,屁股就是一摊烂肉……”
彭怜闻言转头对她一笑说道:“你爹就喜欢你这坨烂肉,肏起来放肆用力,一点都不担心把你肏坏!”
雨荷转忧为喜,娇滴滴说道:“爹爹喜欢就好!”
练娥眉一旁听得面红耳赤,却也说道:“女儿……女儿要是也……也能像娘亲这般会夹该多好……”
彭怜轻抚妇人香肩,“你娘年届五十,这份媚功却是数十年积累所来,娥眉想要……呼……倾城你又调皮了!”
练倾城哪里顾得这些,此时已然濒临极限,阴中急剧收缩,竟将丈夫阳根紧紧裹住无法动弹,她娇喘不已,身躯瑟瑟发抖,如是良久,方才松软下来。
“好相公……奴丢了一次……美死人了……”
练倾城瘫软趴在彭怜胸前,娇媚说起情话,“相公的宝贝深入进来,直接便贯穿了奴的花房,在里面又翻又搅,弄得人心儿都碎了……”
彭怜假装无辜说道:“为夫可什么都没做,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