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出门而去,对墙角那道人影仿若未见,至于身后夫妇二人如何对质交谈,他却是毫不在意。
此时天色已晚,他也不去拜别岳元祐与柳芙蓉,直接从东边跨院小门出去,一路快步而行,很快来到家中。
他抄了近路翻入后院花园,随即几个起落,跃入母亲所居正东内院。
正房是岳凝香所住的房间,如今她不在家,自然便空着。
母亲岳溪菱住在西面厢房,东边则是练倾城居所,此时房中亮灯,想来练倾城与岑氏仍然未睡。
彭怜有意弄出轻微响动,足以让练倾城听着,却不至于惊扰岑氏,随即推开母亲房门闪身而入。
屋中岳溪菱侧身躺在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籍,另一只手轻抚小腹,脸上现出恬淡神情。
南边暖阁里,丫鬟小玉已然睡熟,丝竹正自翻来覆去,显然毫无困意,听见门响她便翻身坐起,见是彭怜进来,赶忙起身行礼。
彭怜示意她继续去睡,小步踱到母亲床头,轻声说道:“娘,您还没睡呢!”
岳溪菱听见门响已然坐起,手中书卷扔在一旁,看着爱子娇嗔说道:“总算你有些良心,知道来找为娘说话了!”
彭怜汗颜一笑,他归家这几日忙忙碌碌,常理来说早该到母亲房里问安,只是诸事耽搁,他又贪恋岑氏美色,这才延误至今才到母亲房里来亲热说话。
他也不好明言,便随手脱去衣衫爬到榻上,将美母抱入怀中,歉然说道:“孩儿不孝,冷落了娘亲,还请娘亲责罚。”
岳溪菱乖巧偎入儿子怀中,叹了口气说道:“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娘又哪里舍得罚你什么呢?”
妇人随手自然握住爱子阳根轻轻套弄,“好儿子,孕中真个不能欢好吗?娘听她们说,你都为他们稳固胎儿先天之气了,今夜到为娘房里,也是为此而来吗?”
彭怜轻轻点头,手上毫不闲着,双手各自深入母亲衣间,将那两团饱胀大乳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心满意足说道:“母亲幼时生活优渥,想来先天不致亏损太多,孩儿此举,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岳溪菱秀目眯缝起来,显然被儿子搓揉得极是收用,微微娇喘说道:“臭小子,总是喜欢这般亵玩人家……按你说来,冰澜与泉灵两个孩子这般折腾,便是先天之气不足所致么?”
彭怜点头说道:“便不是由此而来,我为她们补完精气之后,她们也大好了……”
他挠挠头说道:“孩儿毕竟不是妇科圣手,也不知道如此是否对症,只是觉得该当如此,便这般做了……”
只有在母亲面前,他才会如此神态,既不自信过人,也不故作沉稳,无论何年何月,无论二人如何夫妻相称,母亲总是母亲,儿子总是儿子。
岳溪菱微笑说道:“自家婆娘,能痊愈便好,管他那些呢!”
她忽然笑道:“说来云儿要自制胭脂,雪儿要给她开店,这般说来,吾儿开个妇科诊所倒也不错,每日端坐接诊,为天下妇人除去病痛,可也算是功德一件呢!”
彭怜一愣,随即苦笑摇头说道:“溪菱儿这般打趣为夫,莫不是屁股痒了么?府里这些娘子,孩儿已经力有不支,再出去招蜂引蝶,岂不自讨苦吃?”
岳溪菱转身过去,将丰臀扭到爱子面前,娇声笑道:“想打就打嘛!跟为娘客气什么!说得那么动听,你跟那岑氏是怎么回事?嘴上说的山响,身躯却这般诚实……啊……”
彭怜终于被母亲说得恼羞成怒,抬手在妇人臀上轻击一掌,手中嫩肉激起阵阵臀浪,看着魅惑至极。
“好相公……奴想要……”岳溪菱早已情动,扭头过来双眸中已满是春水横波,口中呢喃低语,说着爱子喜欢的话语,“亲达达……亲爹爹……求你了……”
彭怜今夜过来,本来就要为母亲补益先天之气,这会儿自然从善如流,三两下剥去母亲衣衫,扶着她侧身躺下,挺动腰身,将阳根从后面刺入母亲蜜穴。
母子两个成奸至今,只在最初有过一阵狂欢,而后彭怜诸事繁忙,身边又美人众多,对母亲虽未冷落,却也并未过分偏爱,便如今夜,他来之前也与表嫂叶青霓欢愉几度。
想着眼前妇人既是自己生母,又是身边宠妾,彭怜自然难免心中愧疚,动作之间便极尽温柔,双手紧紧箍着美妇一双硕乳,挺动阳根,直入自己出生的花房。
“唔……好儿子……吻我……”岳溪菱回过头来,与爱子深情接吻,阴中已是情动如潮,淫液一泄如注。
“娘你流了好多水出来……”彭怜只觉阳龟一阵滚烫火热,手上动作不停,身躯轻轻拧动,为母亲带去快美。
“好哥哥……只这一下……奴便小丢了一次……”岳溪菱神态娇憨妩媚,深情看着爱子,娇媚不已求道:“你便这么来回动动,不妨的……”
彭怜不忍拒绝,按着母亲修长玉腿,斜向下缓缓刺入抽出,动作轻柔无比,生怕惊扰母亲腹中胎儿,却又坚定至极,每次进出幅度极少,却也沉着稳定,为妇人带去极强快美。
岳溪菱美得秀目翻白,转过头去背对爱子,娇声喘息呢喃,呻吟说道:“好孩子……娘每天都这般想着你……想着被你这般肏弄……”
彭怜含住母亲耳垂,也低声说道:“孩儿……对不起您……”
岳溪菱头也不回,娇媚叹息说道:“谁让为娘养了个这般出众的儿子呢……有时娘想到你在别的女人身上,心里便极不是滋味……有时却又为你骄傲,只有我养大的儿子,才能征服这世间各色娇娥……”
彭怜默然不语,只是轻轻耸动,专心致志服侍母亲快活。
岳溪菱回手搭在爱子手臂上,轻叹说道:“心里空落落的时候,奴便想着肚里的孩儿……也会想起当年怀着你上路奔波的样子……当年扣响道观大门的时候,天上下着大雨,你又极不安分,在为娘肚里又蹬又踹的……”
她回头伸手抚摸爱子面庞,“好像就是一转眼的事儿,吾儿就长得这般大了,考了举人,娶了媳妇,置办偌大家业,还能为娘撑起这片天,给娘遮风挡雨……”
“好哥哥……肏奴的骚穴……你是娘的男人了呢!”岳溪菱深情款款,轻轻扭动腰肢,迎合爱子抽插,她阴中快美连连,已是泄身边缘。
彭怜不敢用力,学着与白玉箫那般,只是挑弄母亲淫穴,用阳龟磨蹭肉壁,如是二三十下,只见艳母娇躯颤抖,雪白美肉白里泛红,显是已然丢了身子。
彭怜抱紧母亲娇躯,助她美得尽兴,等岳溪菱缓过神来,才运起玄功,为母亲补益先天真气。
他默运玄功内视,果然母亲小腹中升起一副幻象,一座金云白玉宝鼎悬浮氤氲气息之中,吞吐无数彭怜真元,不住淬炼喷薄,美轮美奂,玄妙无比。
彭怜内视良久,见那宝鼎终于色泽明媚真气充盈外溢,这才缓缓收功。
睁眼看处,却见母亲深情凝望自己,彭怜心中一动,探身在美母额头亲吻一口,轻轻点了点头。
岳溪菱心中平静满足,与爱子深情对视,良久才道:“吾儿莫要责怪娘亲,你与你父亲实在太像,若是贸然赴京,只怕惹来杀身之祸……”
彭怜点头笑道:“孩儿从不因此怪罪母亲,致身科举仕途,本就不是孩儿心中所想,这教谕当得却也不甚开心,说不得到时候也要『散发弄扁舟』呢!”
“多大个人儿,就学人家『散发弄扁舟』?”岳溪菱抬手轻戳爱子额头,翻了个身偎入丈夫怀中,低声说道:“你师父的意思,你不入红尘,不知红尘万种繁华,便不能安心出世,何年何月你参悟了其中道理,再有这份归隐之心不迟……”
“不说别的,便是云州之外的市井繁华,你便从未亲自见过,难道吾儿竟不想出去看看么?”
彭怜摇头笑道:“我年前去过安州,确实比云州繁华许多,不过大概也就那样,孩儿心中并无多少向往之心。”
岳溪菱摇头笑道:“京师首善之地,其间繁华,自然不是云州这般偏狭之地可比。在此之外,天南海北风土人情各不相同,听说那大海之外,更有别养天地,吾儿竟不想去一探究竟么?为娘可还指着你为官经商四方游历,随你一同看遍这世间繁华呢!”
彭怜闻言意动,笑着说道:“若是娘亲有此期盼,孩儿倒是要致力于此了,若是不然的话,岂不被天下人嘲笑孩儿不孝?”
“你个臭小子都将自家亲娘哄上床了,说谁不孝也轮不到你!”岳溪菱娇嗔一句,笑着说道:“吾儿让为娘感受过了世间极乐,其余诸事倒是不那么重要了,只要相公能快乐喜悦,为娘这份心思,其实并不重要。”
“人生在世,总有许多身不由己,无数因果集合,才成就了男男女女,为娘心中别无念想,只盼吾儿纵情适意,不要有如此多的身不由己……”
彭怜心有所感,叹气说道:“除非下决心一刀断去诸多牵绊,不然这身不由己,怕是解不脱的……”
母子两个絮絮而谈,说了许久贴心话语,彭怜阳根留在慈母体内,睡前自然又浅浅欢愉一回,终于将母亲哄睡,这才来到岳池莲院中。
婆媳三人住在东边跨院,与岳溪菱居所只有一墙之隔,彭怜翻身而过,径自进了岳池莲房中。
许冰澜经他施治,身子早已大见好转,陆生莲当夜便在一旁首当其冲,自然也不需再做什么,如今只剩下岳池莲一人,还未被彭怜补益过先天之气。
屋中静谧,两人呼吸之声清晰可闻,彭怜不去惊醒外间熟睡的丫鬟荷香,径自掀帘入内。
卧房之内燃着一根蜡烛,发出淡淡光辉,床榻之上,厚厚床帏遮掩,里面一人呼吸匀称,自然便是姨母岳池莲。
彭怜脱去衣服钻入床帏,入眼便是一团乌黑如云秀发,接着便是一张与母亲酷肖的熟媚面庞,此时侧身而卧,睡梦正酣。
姨母与母亲相貌相近,虽不如母亲那般国色天香、得天独厚,却也有股熟媚温婉之美,彭怜心中深知,岳池莲守寡多年,内里却是个实实在在的风流种子,不是苦等爱子,只怕早就寻找机会与哪个小厮勾搭成奸了。
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其实在他心中,对这位姨母并不如何看重,不是占着母女婆媳的噱头,怕是更加无足轻重。
当日彭怜未曾与亲母成奸,自然对这位与母亲酷肖的姨母想入非非,谁料岳溪菱反客为主,母子两个勾搭成奸,这岳池莲便不如之前那般重要了。
彭怜素来率性而为,心中毫无此念,举止自然有所偏颇,近些日子为众位妻妾补益先天之气,岳池莲便落在了最后。
彭怜心有所感,自然生出一缕歉疚之心,他绕到妇人身后,将她熟媚娇躯抱在怀里,入鼻一股淡淡芬芳,甚是沁人心脾。
妇人娇躯柔弱无骨纤秾有度,隔着绸缎中衣,散发阵阵温热气息,彭怜心中情怀大动,从后面托住岳池莲丰腴肉臀,轻轻把玩不住。
岳池莲终于被他搅扰醒来,转头看是自己新嫁的丈夫,不由娇笑嗔道:“怎的大半夜的过来扰人清梦?”
彭怜笑道:“刚从母亲那里出来,想着莲儿还未受为夫补益先天,正好过来为你施治一二。”
岳池莲闻言责怪道:“夜里寒气重,何必急于一时?这般出了汗过来,再弄得着凉了!”
彭怜笑道:“为夫身强体健,姨母又不是不知!”
“坏小子……这会儿知道叫姨母了……”岳池莲娇嗔一句,转过身来抱住年轻丈夫,自己褪去腿上绸裤,呢喃低语道:“好相公……快进到奴的身子里来……让奴给你焐着……”
妇人如此骚媚,彭怜不由心神荡漾,撩起姨母长腿挺身而入,将阳根送入一处温软湿热所在,这才停住不动说道:“池莲下面又软又热,真是让人好不惬意!”
岳池莲闭上美目沉醉不已,半晌才娇滴滴说道:“奴生养了两个孩子,自然比不得年轻女子,所幸相公宝贝粗壮,不然的话,奴都怕相公不能尽兴……”
彭怜小心抽送,历经之前与众女如此施为磨炼,他已掌握其中窍要,此时可谓轻车熟路,这般想来,岳池莲落到最后,倒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岳池莲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阴中瞬间充盈饱满,阵阵快意弥漫全身,不由抱住丈夫,娇滴滴说道:“好孩子……只这般动几下……便爽得奴心尖尖都酥麻起来了……”
“说来我还有些后悔,不该让你们都怀上身孕的……”彭怜温柔耸动,欣赏着美妇动人媚态,“这些日子可是将为夫憋坏了,以后可再不能这般令你等怀孕了。”
岳池莲身心俱醉,闻言娇嗔道:“奴都三十有七了,不是相公身负玄功,哪里还有机会怀孕生子?奴心里也曾想过,怕生养下来教育不成,再如鹏儿一般……”
彭怜摇头笑道:“莲儿不必担忧,将来孩子长大,自然有专人管教,断不至于娇纵坏的。”
岳池莲不住点头,微微喘息说道:“不是相公神武,奴这般年纪,只怕再也难以受孕……当时奴心中忐忑,事后慢慢思量,能为相公生儿育女,心中却安稳许多……”
自来女子心爱男子,最愿做的便是为他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岳池莲年届四十,自以为早已心如死灰,谁料与外甥勾搭成奸,如今改名更姓以妾室身份嫁入彭家,更是仿佛重生一般,如此一来,为彭怜生儿育女,自然更加理所应当。
彭怜心里明白,岳池莲心伤爱子早夭,一直未曾走出伤痛之情,不是自己出现,只怕还要再过一段日子才能真正放下,如今她改易身份入彭家为妾,身心俱都有所变化,既已再世为人,从前种种便是昨日黄花。
尤其彭怜身负玄功,为众女各自涤荡经脉窍穴之后,岳池莲更觉容颜精致、肌肤嫩滑,前后变化天翻地覆,实在便如重生一般,心中对彭怜已是奉若神明,自然再不惦念前尘往事,一心一意做彭家小妾,曲意逢迎之处,比众女犹有过之。
“好相公……你再快些……奴爽利的很……就要丢了……”岳池莲贝齿轻咬红唇,面上神情淫媚,显然已至丢精边缘。
彭怜不敢急剧动作,只是挑着妇人花径敏感所在不住研磨,十数下后,将岳池莲弄得丢了身子,这才抱着美艳姨母,运起玄功为她补益先天之气。
他闭目内视,却见池莲姨母小腹中那枚金丝银盏璀璨生辉,须臾间便气息充盈,色泽光鲜无比。
彭怜身边如今妇人众多,双修之际所见幻象却各不相同,有的女子是金玉材质,有的则是金银美玉,还有几个丫鬟竟是全无幻象。
如恩师玄真,便是一方墨玉鼎上缀满金色丝带,母亲岳溪菱则是一座白玉鼎上飘满金云,两者虽同为玉鼎,不但色泽不同,形制大小也各不相同;再如练倾城应白雪都是玉壶,应白雪却是紫金白玉茶壶,练倾城则为铜纹墨玉酒壶;洛潭烟也是白玉鼎,与母亲却也并不相同,上面点缀金星点点,却是四足方鼎……
众位丫鬟当中,更有翠竹珠儿这般,双修之时全无幻象的女子,只是隐约凝成一团白珠,非金非玉,纷繁扰乱,与玄真等女纤毫毕现判若云泥。
彭怜不知其中究竟,只是觉得与恩师练倾城应白雪等金玉材质的女子双修事半功倍,其中尤以恩师为最,两人心意相通,功力又各有千秋,最是奇效;其次便是练倾城,妇人早有双修底蕴,虽与彭怜法门不通,却已殊途同归;再次则是应白雪,她身负武功,受彭怜引导,如今已经内功有成,得益于双修秘法,正是进境迅速。
其余如母亲岳溪菱、妻子洛潭烟、小妾洛行云、舅母柳芙蓉,虽也是金玉材质,只因她们都是平常女子,双修功效比不得玄真练倾城应白雪,却是彼此相当、不相上下。
至于其他女子,因为资质有限,效率自然更加不如。
彭怜心中一动,抱着岳池莲腰肢柔声笑道:“好姨母,且与甥儿试试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