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傍晚,白日西沉,天地间苍茫一片,不时一阵爆竹声响,显出年节喧嚣。
一辆马车缓缓在彭宅门口停下,早有小厮飞奔入府传话,几个门子打开大门,管家蔡安一路小跑出来,亲自牵起缰绳,领着马车入府。
彭怜端坐车辕之上,看着远处一众莺莺燕燕朝自己行来,他心中暖意融融,一个飞身跃下马车,直冲过去,将为首的洛潭烟抱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
“相公……你瘦了……”洛潭烟深情脉脉,抬手抚摸丈夫面颊,不由有些伤怀。
“烟儿却胖了!”彭怜促狭逗趣爱妻,在她唇上又轻吻一口,话一出口,却惹来众女哈哈大笑。
洛潭烟娇羞撒娇说道:“相公!”
夫妻两个这般亲热,众女看在眼里也是艳羡不已,彭怜放开爱妻,将母亲岳溪菱抱进怀里,随即笑道:“溪菱儿比烟儿还胖的厉害!”
岳溪菱倒是不以为忤,笑着说道:“为娘身子康健,胃口倒是不错,自然要胖些。”
她抬手抚摸爱子面颊,悄声说道:“好儿子,娘想你了……”
两人母子身份乃是府里禁忌,除了几个妻妾与少数丫鬟知晓外,再也无人知道,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当中亲热,自然别有一番禁忌之情。
彭怜探美母衣间握住一团硕乳,小声道:“母亲这里似乎又大了些呢!”
岳溪菱娇滴滴呢喃道:“都是你个小坏蛋弄的……”
母子两个亲热片刻,彭怜放开母亲,将应白雪与洛行云抱进怀里,一起亲了几口,这才笑着道:“你们两个气色倒是不错,雪儿可是偷偷吃了什么补品,没有分给众位姐妹?”
应白雪妩媚笑道:“奴哪里敢呢!相公就会冤枉人!”
彭怜又与栾秋水与岳池莲婆媳亲热一会儿,这才携着爱妻的手,一起回到后院。
在洛潭烟房中落座,彭怜问道:“其他人呢?”
洛潭烟笑道:“泉灵冰澜孕吐严重,一直卧床不起安静养胎,凝香这两日也有些不安稳,妾身便没让她们出来迎接相公。”
彭怜点点头,“迎不迎接倒是无妨,这次勉强赶在年前回来,倒是有些无奈之处,方才你也见了,倾城领着那位女子,便是岑氏……”
屋中没有外人,彭怜简略说了岑氏母女冤狱经过,随即说道:“年后赴任,便要将她留在家中,到时倾城也要留下,免得家中没有高手坐镇,为夫也放心不下。”
应白雪笑道:“若是倾城姐姐不跟着相公,夜里谁来侍奉枕席?”
她转头去看练倾城,笑着打趣说道:“姐姐这些日子陪伴相公,气色可是好了许多,看着娇滴滴的,却比她们几个小孩子还要粉嫩许多呢!”
练倾城安顿好岑氏,还未来得及坐下,闻言苦笑道:“就你说的轻巧,这些日子相公每日旦旦而伐,为了给那岑氏好看,每夜都将人弄得散了架似的,不是意外与小女雨荷重逢,姐姐我怕是早就被他活活肏死了!”
她言语轻佻妩媚,偏又神态正经至极,众女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笑了一会儿,岳溪菱边笑边道:“吾儿可是有意将那岑家母女收入房中?”
彭怜摇头笑道:“这倒没想那么远,真要有缘,孩儿倒是不介意如此。”
洛行云笑道:“王朝律法,四十不育才能纳妾,相公如今不到二十,却将一众姐妹们俱都弄得有了身孕,再要纳妾,怕是惹来非议呢!”
陆生莲却道:“王朝律法早已形同虚设,有那富庶人家数十房姬妾,又有谁去管了?官员还禁止嫖宿呢!可哪个青楼里不是达官显贵、官宦成群?”
彭怜笑道:“生莲说的是!再怎么如何妻妾成群,也好过青楼嫖宿,更好过辜负良人,这事如今是民不举官不究,倒是不必担心这个。”
众人相谈甚欢,洛潭烟等说起别来家中诸事,彭怜与练倾城讲述新官上任诸多繁杂,一时其乐融融,倒也和谐无比。
“相公与倾城姐姐一路舟车劳顿,不如先歇息片刻,一会儿家宴筹备妥当,再来请相公入席。”应白雪见彭怜面露倦怠之色,主动起身说道:“姐妹们不如各自回去收拾一番,夜里不能陪相公欢愉,倒也可以先说说话,今年除夕,却是姐妹们第一次作为彭家人一同过的,还要多重视些才是!”
众女齐声响应,各自起身与彭怜告别,一众莺莺燕燕各自离去,只留下栾秋水洛行云两女,与洛潭烟一道陪着彭怜闲谈。
屋中安静下来,彭怜大手一挥,将栾秋水抱进怀里,探手在她胸前抚摸把玩,笑着说道:“方才人多,未曾与水儿多言亲热,你且与我说说,有没有想我?”
栾秋水娇声喘息,娇羞说道:“奴日夜都在思念相公,每次想到腹中孩儿,便会心神荡漾,想起相公在奴身上驰骋的威风样子……”
她说得骚媚,偏又神态娇羞,自然惹得彭怜情动,洛行云一旁看得清楚,柔媚过来跪下解开彭怜衣衫,将那根昂扬宝贝牵过含在嘴里,细细舔弄起来。
洛潭烟见姐姐如此,也放下主母身段,凑过来与洛行云一起服侍彭怜。
母女三人俱都怀着身孕,自然不能真个欢好,只是如此淫靡,也让彭怜心中快活无比,尤其怀中美妇明明熟媚过人,偏又一副娇羞之态,更是让他心荡神驰,欣喜不已。
“为夫其实有些后悔,不该让你们母女三个一起都怀了身孕,更不该让大家都一起怀孕……”彭怜轻轻叹息,将手指伸进栾秋水檀口中抠挖抽插,弄得美妇涎液连连娇喘不已。
洛行云吐出阳物,笑笑说道:“相公得了神功,一时技痒难耐也是有的,这般虽然难熬些,不正好相公再寻些姐妹们回来么?若是岑氏母女随了相公,就不必我们姐妹亲自上阵了,奴看那岑氏身段容貌俱是上乘,想来她家女儿自也不差……”
彭怜轻抚洛行云绝美面颊,温柔笑道:“还是云儿体贴,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吃醋么?”
洛行云笑道:“相公这般天纵奇才,若是只有我们这些姐妹,岂不是暴殄天物了么?既然有缘,相公便不必画地为牢,能娶回来最好,便是不能明媒正娶,养在府里做个姬妾也是好的,彭家开枝散叶,正需要姐妹们同心协力呢!”
彭怜转头看着洛潭烟问道:“这事儿还得问过潭烟才行!”
洛潭烟白他一眼,身边都是亲近之人,她便恢复旧日模样,笑着说道:“相公这般好色天性,连自己亲娘都不放过,遑论别人?妾身也不敢管,只是有一样,家里姐妹越多,这心思便越难调和,若是到时实在人多妾身管不过来,相公可莫要怪我!”
彭怜点了点头,“这倒是一桩难处,人一多起来,便自然难以兼顾,到时我分身乏术,总有人会心生不满……”
栾秋水含着彭怜手指吞吐,闻言吐出来娇喘说道:“所以奴们不敢拦着相公拈花惹草,但要接进府来,却要三思而后行才是,总要那些脾气温顺、心胸宽广的才成,若是心机深沉、心胸狭窄的,便是如何貌美如花,接进府来,总归是个祸患……”
洛潭烟说起司琴与小厮勾连之事,随即说道:“此事虽有些偶然,却也不容小觑,真要数十个姐妹一起相处,有一个做了丑事,便是相公脸面上的难堪,确实不可不防。”
母女三个苦口婆心,彭怜心中明白,都是因为他将岑氏带回来之故,只是母女三人所言确实有理,方才屋里十来个妻妾叽叽喳喳便让他有些烦闷了,若是真要三四十个妻妾,怕是要将他吵死。
他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风流可以,接进府里,可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只是想到雨荷无尽风情,与练倾城那三个女儿妖娆模样,却又心里有些不忍。
四人亲热半晌,彭怜披衣出门,来看泉灵。
应白雪正在女儿房里闲话,听见门响迎了出来,彭怜将她拥在怀里,一起来到泉灵床前。
床榻之上,少女泉灵面色惨白一片,气色极差,勉力要起身迎接彭怜,却没能做到,只得无奈点了点头,眼里迸出一点泪花。
彭怜看得心疼,过去牵住少女玉手,转头问应白雪道:“怎的如此严重?”
应白雪无奈摇头,“奴也不知为何,月事不来之后便没了胃口,闻到一丝荤腥气味便要干呕许久,这些日子茶饭不思,只靠米粥吊着,却也吃不了几口……”
应白雪母女连心,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彭怜看在眼里,知道若非应白雪也随了自己,只怕这份怪罪之意早就表露出来了。
他看着陈泉灵,心中痛如刀绞,轻声问道:“郎中怎么说?”
应白雪道:“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妇科医生,却也没说出个大概来,开了几味汤药,却又哪里吃得下?”
彭怜眉头皱起,闭目沉思良久,仍是未得头绪,半晌才对泉灵说道:“灵儿且先安心静养,过些时日自然会好起来的。”
他陪着泉灵说了会儿话,等泉灵疲惫睡去,这才辞别应白雪,来看冰澜。
岳池莲母女婆媳三个住在东边跨院,彭怜进院门时,正赶上陆生莲从房里出来,见妇人款款行礼,彭怜笑着问道:“莲儿这是要去哪里?”
陆生莲嫣然一笑,柔声说道:“冰澜身子骨弱,奴给她熬了点参汤,这会儿差不多火候到了,这便要去取来。”
彭怜摇头道:“这事让丫鬟去做就好,外面天冷路滑,就不要折腾了!你随我一起进去吧!”
“是,相公。”陆生莲答应一声,吩咐身后丫鬟去厨房取参汤,自己则随着彭怜,进了许冰澜房里。
母女婆媳三个,若依先后顺序,自然许冰澜最末,但她是未出阁的少女嫁予彭怜做妾,名义上的名分自然高些,因此住在正房,母亲岳池莲与嫂嫂陆生莲则住在厢房。
掀开帘子,便有一股热浪传来,房间里点着两盆炭火,里间榻上,许冰澜静静坐着看书,听见脚步声响,这才勉力下来迎接。
彭怜上去一把扶住,握着许冰澜柔荑让她坐回榻上,关心问道:“表姐感觉如何?”
许冰澜面无血色,比起陈泉灵倒是好些,闻言笑道:“只是没什么胃口,吃不饱全身没力气,别的倒没什么。”
彭怜点点头道:“你这气色,倒是比泉灵看着好些,这样我心里内疚之情还能少些……”
许冰澜笑着摇头,不复往日欢快跳脱,却又多了份沉凝稳重之意,她轻声说道:“为人妻者,为夫受孕本就天经地义,是奴身子太差,如何能怪到相公头上?听母亲说,左右熬过这段,慢慢胃口就会恢复,相公还是莫要担心才是……”
陆生莲一旁也道:“澜儿说的是,相公让我等姐妹受孕,也不能提前预知会有这些情状,自来女子受孕生产,便是出生入死一般,我等深爱相公,对此早有预期,只是未曾想过,姐妹们中年长些的无事,倒是泉灵冰澜两个最年轻的这般严重……”
彭怜点点头说道:“各人体质特殊,泉灵喜静不喜动,反应激烈些,倒也不算什么……”
陆生莲叹气说道:“灵儿要是能和雪儿姐姐一样习武,怕不是身体要强健许多……”
彭怜神情一动,似乎想到什么,皱眉深深思索起来。
陆生莲还要说话,却见小姑冲自己递了个眼神,她才注意到彭怜陷入沉思,便也不再说话,只是一旁坐着,等彭怜回过神来。
如是良久,彭怜眉头舒展,与许冰澜道:“表姐脱去衣衫,为夫今日要与你敦伦一番!”
许冰澜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大夫说了,孕后不可同房,奴胎心不稳,真要如此,怕不是要……”
彭怜笑着摇头道:“你腹中怀着我的骨肉,为夫如何肯害你?来吧!表嫂过来,为澜儿解衣!”
陆生莲目瞪口呆,却不敢违逆彭怜,只得过来为小姑解去衣衫。
许冰澜在房中静养,本来穿得就不多,她心中犹疑不定,却不敢轻易表露出来,只是随着长嫂动作,解去了身上衣衫,露出少女白嫩玉体。
她仰躺榻上,看着彭怜眼中现出哀求之色,只是轻声说道:“还求……相公怜惜……”
彭怜知她心思,也不多言,只是脱去衣衫,扶着阳根对准少女蜜穴,挑拨几下,待其足够湿润,这才缓缓而入。
月余不见,那蜜穴难以轻易容纳彭怜伟岸,许冰澜转过头去,蹙眉低吟浅唱,真个我见犹怜。
彭怜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奋勇向前,直到阳根没入阴中大半,阳龟顶在一处蜜肉上面,这才停了下来,他俯下身躯与许冰澜肌肤相亲唇舌相接,体内真元奔涌流淌,自阳龟倾泻而出,丝丝缕缕涌入少女丹田。
许冰澜初尝男女之事未久,便被彭怜搞得受孕,心中本就相思难耐,之前顾虑胎儿,自然不肯欢好,如今木已成舟,却被彭怜弄得色心大动意乱情迷,正满心期待,谁料彭怜只是轻轻进入,并无后续动作。
她心中正自疑惑,被彭怜如此抱住轻薄,正不知所措时,只觉阴中忽然一阵温凉舒适感觉油然而起,随即弥漫全身,让她竟是好不快活。
那份快美与男女欢好不同,毫不激烈,也不让人情动,只是温温暖暖,清清凉凉,仿佛盛夏时节置身林荫之下,清风徐来,满面草木清香,又似隆冬时节瑞雪之后,于暖房之中开窗眺望院中梅花,温热清凉,花香阵阵,总是说不出的快活。
许冰澜不解起故,只觉七窍尽开,大千世界无数美好纷至沓来,眼前无数幻象此起彼伏接连不断,那份人间至美,让她就要迷失。
忽然灵魂深处一声轻喝,似乎有人说道:“澄心净念,六识隔绝,大道无为,尽在此间!”
许冰澜猛然惊醒,睁开眼时,却是一张俊俏脸旁,正与自己唇舌相接,口中津液绵延,有些竟已从嘴角流下,她心中羞涩,却见丈夫眼中温和澄净,毫无情欲之色,这才淡定下来。
又过良久,彭怜缓缓收功抽出阳物,微笑说道:“表姐如今感觉如何?”
陆生莲爬到彭怜身前为他舔舐阳根,却听许冰澜说道:“奴只觉得身子轻了许多,眼耳口鼻似乎都敏锐不少,别的……倒是没什么了。”
彭怜摇头笑道:“一会儿年夜饭,你过来与我们一同吃罢!”
他抱住陆生莲臻首,就着妇人檀口抽送几下,这才对陆生莲笑道:“左右这几日休沐在家,到时与你们姐妹都来上一次,让你们都好受些!”
陆生莲柔弱无骨,任由他玩弄戏耍,双眼现出无助之色,更是惹得彭怜色心大动,她却楚楚可怜说道:“若是真个欢好也就罢了,只是这般插弄一下便结束了,岂不弄得人不上不下?”
彭怜捏了捏妇人俏脸说道:“女子受孕不可轻易同房,胎儿不稳容易小产,为夫虽有玄功在身,却也不敢拿这事玩笑,十月怀胎堪堪过去两月,左右再等六七个月,莲儿便能一尝所愿,何必这般心急?”
与姑嫂二人亲昵一会儿,彭怜离开东跨院,重又回到陈泉灵房里。
见他去而复返,应白雪母女俱是一愣,应白雪起身问道:“相公怎么又回来了?”
彭怜抱住美妇一把撕去她的衣衫,随即按着妇人臻首让她为自己舔弄阳根,看着泉灵说道:“之前在冰澜那里试过,为夫有办法为你稳固胎心、解去疾苦,你可愿意一试?”
应白雪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含弄丈夫阳根,她相思成灾,不是因为怀着身孕,只怕早就投怀送抱求欢了,此时手捧着丈夫伟岸阳物,早已心旌摇荡、无暇思索。
却听陈泉灵有气无力说道:“女儿但凭爹爹处置……女儿……信得过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