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八,夜半三更。
兴盛府,彭宅,后院绣楼之内。
彭怜手捧一本书卷,眼光却已不在书上,只是看着眼前烛火,不知在想什么。
在他腿间,一位美貌妇人发丝散乱衣衫不整,浑圆硕乳若隐若现,一点樱唇上垂下一滴口水,在她口中,一根粗壮阳物正进进出出。
妇人爱不释手吐出阳根,这才说道:“实情便是如此,为娘也只知道这些,如今去留,却要吾儿定夺。”
彭怜低头目视母亲,见她面上春情犹在,想起两人之前尽兴欢愉,心中不由泛起异样深情,他轻轻环住母亲细腰将她抱起,揽在怀中说道:“娘亲的意思呢?”
岳溪菱衣衫凌乱,亵衣带子早已散开,此时半遮半掩,一双硕乳倒是露了大半,她捧起一团乳肉塞进儿子口中,呢喃说道:“娘也不知道……你的溪菱儿也乱了方寸……”
母子二人俱都明白,若果然彭怜生父便是那秦王晏修,母子两个自然就都风光无比,到时岳溪菱母凭子贵,得个王府侧妃也是顺理成章。
柳芙蓉早已打听明白,那秦王晏修膝下无子,若知道了有彭怜这么个儿子,只怕要从京城跑来将母子两个接回去,到时候至少明面上一家团圆,算是好事一桩。
但母子二人心里明白,不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真要认亲入京,是福是祸尤未可知,只说相认之后,两人又如何这般蜜里调油、宛如夫妻?
彭怜含弄良久母亲俏生生乳首,这才吐出叹气说道:“孩儿从未想过生父是谁、如何模样,如今忽然知道了,仿佛像是做梦一般……”
“若以孩儿之意,他来认也罢,不来认也罢,咱们只过咱们的太平日子,男欢女爱,娶妻生子,权当无事发生便是,”彭怜分开母亲雪白玉腿,将那昂扬之物送入母亲腿间,湿漉漉一片腻滑之下,便进入到一处火热温暖所在,想着自己便是由此而生,他心中又是动情又是感激,轻轻耸动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送金银咱们便收着,真有刺客来了,孩儿便取他性命便是!”
岳溪菱娇吟一声,双手托起硕乳送到爱子面前,媚声说道:“吾儿举重若轻,为娘心中着实欢喜,一切但凭儿子相公做主!只求哥哥轻些,溪菱儿下面都被你弄肿了!”
彭怜与洛潭烟定下婚事,便托练倾城赴省传信,顺便护佑母亲归来,好参加自己婚礼,若非遇着寻亲之事,岳溪菱倒要等着与兄嫂一起归来,如今她先行一步,回来后便与爱子在绣楼交欢,至此时已是梅开二度。
彭怜也不急切,只是温柔挺送,便弄母亲美穴边道:“母亲喜欢孩儿这般侍奉么?是喜欢当年父亲弄你多些,还是喜欢孩儿弄你多些……”
岳溪菱娇喘不住,媚叫连连说道:“坏儿子……你那父亲风流手段倒是不少……本钱却比你差些……床笫间也不如你勇猛……”
“啊!”被爱子惩罚似的用力深入,岳溪菱浪叫一声,随即娇媚说道:“不说这些……为娘只被你多看一眼……骚穴儿便湿了……直想死在你身上……哥哥又何必吃这飞醋……”
彭怜团团握住母亲两团硕乳,得意说道:“一想到孩儿不是娘亲第一个男人,心里便觉得难过,总想找补回来!”
岳溪菱失笑一声,随即娇吟嗔道:“为娘第一个男人若是你,又怎么能生了你出来!啊……莫顶了……麻死人了……”
她凑到儿子耳边低声说道:“雪儿那日说起……她有一种秘制精油,可以润滑谷道……若是吾儿不嫌,为娘愿以肛菊献于哥哥……”
彭怜不由意动,随即笑道:“那个小淫妇,自己疼得不行,倒是想拖别人下水!等明日见了,看孩儿如何整治她那骚腚!”
听他说得粗俗,岳溪菱娇嗔一句,随即搂着爱子脖颈说道:“如今之计……唔……吾儿可有计较?为娘只是想着……这京城……不去也罢……会试便莫要参加了……免得横生枝节……”
彭怜皱眉说道:“会试不参加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能与天下文士一较高下,除非母亲软语求我,不然终究心中有些不甘!”
岳溪菱与他母子同心,又岂会不知爱子心意,便柔情款款说道:“只要儿子哥哥长命百岁,为娘哪怕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只要儿子相公喜欢,便是做个淫妇,每日里生长在爹爹身上从不分开才好……”
“女儿只盼爹爹喜欢,便是尿在奴这淫穴中都是不妨的,这身淫肉,都是爹爹丈夫的,随你怎么亵玩呢!”
她说得娇媚入骨,风骚之处,便是练倾城都比之不及,彭怜只觉小腹燃起汹汹欲火,阳根饱胀欲裂,更加快意抽送起来。
“好儿子……娘要被你捅破了……忽然这般粗硬……爹爹……女儿的亲哥哥……夫君……心肝……”岳溪菱骚媚入骨,被爱子勇猛阳物弄得花枝乱颤,口中淫声浪语不断,眼见又要魂飞天外。
母子两人缱绻一夜,却无旁人过来打扰,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有应白雪端来饭菜,服侍岳溪菱起床梳洗打扮。
看着镜中娇滴滴妇人,应白雪笑着打趣道:“婆母仿佛愈发年轻了,如今可信了儿媳的话,知道相公阳精最是补人了吧?”
岳溪菱白她一眼,笑着骂道:“小淫妇少在这里装低卖小,你叫谁婆母!你又是谁儿媳!”
“嘻嘻!”应白雪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若论纲常,您自然是婆母,奴自然是儿媳;若论进门先后,自然奴是姐姐,你是妹妹!”
“哼,这还差不多!”岳溪菱一脸得意,笑着说道:“你可见过,谁家母亲动不动就与儿子亲热一番、尽欢一夜?倒要与你说,你那什么布置可要抓紧些,我与秋水姐姐几个都等着嫁进门来呢!”
“在安排了,在安排了!”应白雪为她细细梳好发髻,这才把着美艳婆母双肩笑道:“便是奴不急,相公也要着急的,妹妹放心便是!”
岳溪菱拍拍应白雪玉手笑道:“有你在怜儿身旁,我确实放心不少!他如今婚期已定,你也要多跟着操心才是!”
“妹妹放心,奴心中省得轻重厉害的。”
她说得不伦不类,岳溪菱冲她津津鼻子,婆媳二人对视大笑起来。
兴盛府彭宅之内,如今住着应白雪三口,还有岳溪菱、练倾城两女,另有彩衣、珠儿两名丫鬟,其余仆妇杂役,都在前院伺候,无人能到后院来,省城宅子则留下了翠竹与小玉看家。
洛高崖为尽早给彭怜腾出科考时间,婚期操办得极是迅速,一应俗礼悉数从简,彭怜提亲后不久,十月十六便是彭怜与洛潭烟大婚之日。
十月十五这天下午,岳元祐染病初愈,到衙中点卯几日便又告假,与妻子柳芙蓉一道,到兴盛府参加外甥婚礼。
彭怜如今自立门户,又有老师主婚,自然不需要岳元祐做些什么,只是他是彭怜舅舅,自然身份贵重,若不出席实在有损颜面。
岳元祐被单独安排在一处院子,柳芙蓉只说与岳溪菱有话要说,夜里便顺理成章宿在一起。
岳元祐便是想破头去,怕也想不到自家妻子会与亲妹共侍外甥,自然也不做他想。
晚饭过后,岳元祐夫妇由着彭怜母子陪同,在宅子里游览一圈,很是感慨说道:“怜儿年纪轻轻,便能挣下这份家业,难怪你能在省城站稳脚跟,这份能力胆魄,确实非常人能有!”
他又对岳溪菱说道:“三妹有福气,将怜儿教育的如此出息,父母泉下有知,也会为你高兴。”
“哥哥……”岳溪菱眼眶微湿,眼角余光却在偷看爱子,大婚在即,彭怜自然满脸喜色,听见母亲叫得亲昵,便也回看过去,母子两个眼神交汇,更加蜜里调油。
柳芙蓉看在眼里,心中微酸说道:“当时咱们都不懂,如今看来,若是怜儿生父真是那风流王爷,倒是不怪溪菱……”
柳芙蓉早已与丈夫说起此事,岳元祐也知道妻子与小妹处置得宜,此时闻言叹道:“所谓造化弄人大概如此……”
他转头去问彭怜道:“怜儿果然不去京城参加会试了么?”
彭怜点头说道:“母亲心里担心,甥儿自然便要有所考虑,我随孑然一身不在意这些,将来总要为一家上下考虑,如此一来,不去京城是非之地,便在云州做个富家翁便是,舅舅也知道,甥儿其实并无多强功名利禄之心。”
岳元祐叹气说道:“我科举不顺,你表哥干脆就不继续再考了,到你这里,还指望着岳家能出一个进士,唉!”
柳芙蓉掩嘴娇声笑道:“老爷却是错了,怜儿如今不入岳家宗祠,自己开门立户,便是中了,也是人家彭家的进士,不是咱们岳家的!”
“终究是一家人,倒是不用分得这么清楚。”岳元祐强词夺理一句,随即问道:“婚礼诸事,可都筹备妥当了?”
彭怜连忙点头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还请舅舅放心。”
一旁柳芙蓉笑道:“老爷不知道,他那小妾应白雪是个八面玲珑的,这些事体有她主持,谁都不必担心。”
岳元祐点头笑道:“能得夫人如此推举,想来定然极是出众。”
入府之后,岳元祐见过几位彭怜内宅妇人,只是他是长辈,自然不好多看,只觉得各个燕瘦环肥,一比之下,自家妻子倒是平分秋色,家里那几位小妾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岳元祐一面暗自羡慕外甥艳福不浅,一面又想,自己如今娇妻美妾,也是得意至极,到时升上六品,也算风光无限。
天色已晚,应白雪答对好洛家过来铺房的仆妇,这才过来与岳元祐夫妻请安。
岳元祐早就见过应白雪,矜持微笑点头,柳芙蓉一旁说道:“如此上下忙碌,到时亏了雪儿这般伶俐人儿了!”
应白雪恭谨行礼,“谢过舅夫人夸奖!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舅老爷、舅夫人海涵。”
柳芙蓉与丈夫说道:“怜儿也是有大福分的,不说别的,单是这么一位贤内助,便是世间少有,看着她,妾身便想到了自己!”
岳元祐点头道:“也是怜儿行事端方厚重,才能泽及妻妾,以后彭家门风淳厚,还需你们一起努力为之才是!”
“奴谨遵舅老爷教训!”
“时辰也不早了,明日怜儿还要早起迎亲,便各自歇息去吧!”岳元祐大手一挥,等彭怜领着应白雪陪伴母亲离去,他才对妻子道:“怜儿大婚之事,可曾知会了海棠家里?”
柳芙蓉回道:“倒是托人送了信过去,却一直未见回音,湖萍曾经来信也说要来家省亲,不知为何拖到现在全无音信,若是她们能都回来团聚团聚,倒是一桩美事。”
“唉!”岳元祐叹气一声,自家四个妹妹,大妹岳池莲嫁得不顺心,妹夫外甥俱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又都亡故了,家里连个主心骨都没有;二妹岳湖萍倒是夫妻和睦,只是上次来信家中变故,也成了无根浮萍;三妹岳溪菱自小顽劣,未婚成孕险些气死老父亲,好歹如今彭怜争气,倒是日子渐渐好了;至于四妹家里,那位妹夫极是好色,家里妻妾成群不说,外面还有不少外室,两家走动得多,每每听见些传闻,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岳家一男四女,婚姻皆不幸福,其中因由,自然其来有自,岳老爷子有心重现父辈荣光,奈何才能平庸,便竭力趋炎附势,娶妻不贤,又以儿女攀附权贵,只看家世不问人品,才有如今局面。
岳元祐自然不敢怪罪父亲,发妻柳芙蓉虽然泼辣,治家倒是一把好手,夫妻间如今除了从不亲密,感情似乎倒比从前少了,衙中同僚再也无人笑他惧内,每每说起风月之事,却都羡慕他妻妾成群。
柳芙蓉又坐了一会儿,说了几句闲话,这才说道:“老爷病体初愈,倒是要早些休息,妾身也去睡了,明日怕是有的忙呢!”
岳元祐伸手拉住妻子,央求说道:“芙蓉儿平日里与我不假辞色也就罢了,如今在怜儿府上,便是做样子,也该与我同床共枕才是!便当你怜悯为夫,今日同睡可好?”
柳芙蓉淡然一笑,将心头厌恶之情掩饰的极好,不着痕迹抽回玉手笑道:“老爷病体初愈,一个人睡得安稳些,夜里起夜的话,叫丫鬟服侍便是,若是用着称心,不妨就收用了她……”
“妾身与溪菱有话要说,正好借机商议一下,如何应对秦王寻亲一事,我与她姑嫂亲厚,难得见面,夜里促膝长谈,谁又能说些甚么?”
岳元祐负气说道:“你既然不喜我纳妾,为何还要为我张罗?如今顺了你的意思纳了妾室,却又如何这般对我!”
柳芙蓉一愣,随即失声笑道:“老爷倒是冤枉了妾身!纳妾之事是顺了妾身之意?你与她们勾勾搭搭,又在衙署里抬不起头来,这一切可是实情?你我二人相濡以沫,本来不必在意旁人眼光,老爷自己觉得委屈,可是实情?妾身不过顺水推舟,成全了老爷好事,只是老爷与那些丫鬟们欢好过,妾身心里嫌脏,如今清心寡欲心如止水,怎么倒碍了老爷的眼?”
“这事儿倒也简单,老爷想重回旧日,便将那几房小妾都休了,您能做到,妾身便与老爷重温旧梦如何?”
“这……”岳元祐一愣,没想到柳芙蓉会有这样的提议出来,“这样反复……如何使得……”
柳芙蓉会心一笑,淡然说道:“老爷已有美妾作伴,就不必再惦记妾身这黄脸婆了,若是当真嫌弃妾身碍眼,那我出家便是!”
柳芙蓉拂袖而去,毫不在意岳元祐如何郁郁寡欢,她走出院子,径直来到岳溪菱住处。
丫鬟彩衣守在院外,见柳芙蓉来了,连忙将她请进院子,笑着低声说道:“老爷在与几位夫人说话,就等舅奶奶来呢!”
柳芙蓉轻轻点头,回头对婢女采蘩说道:“你与彩衣留在这里,其他人回去好生歇息吧!”
她随从众多,唯独采蘩得过彭怜恩泽,这会儿将其留在门口望风,心里才能放心。
柳芙蓉信步进门,未到屋檐之下,便听阵阵淫声浪语不断响起,她快速推门进屋带上房门,却见四壁窗户上都挂着厚重布帘,若非如此,只怕屋中诸女浪叫已然声振屋瓦、四邻皆知。
卧榻之上,彭怜居中而卧,左拥右抱应白雪婆媳,身上正是亲母岳溪菱上下套弄,在她身下,练倾城与泉灵各自含着一只脚趾,正舔弄得不亦乐乎。
“你们倒是着急,怎么不等等我便开始了!”柳芙蓉在门边宽衣解带,最后只剩一件亵衣,这才爬上床去,贴在应白雪身后,握住她一团美乳。
应白雪娇媚回头,一口亲住妇人红唇,深吻片刻这才吐出柳芙蓉樱唇笑道:“相公今日忙碌一天,一直未得机会泄火,尤其看到舅母来了,心里难耐,便先拿着我们泄泄火!”
柳芙蓉与她一起服侍彭怜多次,毫不客气说道:“说得倒好听,那听见我来,怎么不将哥哥怀抱让出来给我?”
应白雪嫣然一笑,旁边洛行云却道:“婆母刚被相公弄得身子酸软,这会儿怕是没力气起来呢!舅母若是不嫌,不如到妾身这边来躺着如何?”
彭怜双手箍住母亲纤腰助她上下套弄,闻言笑道:“不必麻烦,母亲已是不成了,芙蓉儿上来坐着吧!”
柳芙蓉掩嘴娇笑道:“如此说来,倒叫妹妹后来居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