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被迫向那些男人屈服,并且已经含羞忍辱地开始人生中第一次主动迎合,但是刘梦恬还是无法摆脱心中的强烈耻辱感,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只是慢慢地晃动着身体敷衍着那个男人的抽插。
刘梦恬身后那男人连连拍打她的翘臀,催促她加快速度,而刘梦恬却只有在每次遭到拍打和催促后才会稍稍加快身体晃动的速度,而且很快就又会回复原来的节奏。
刘梦恬的敷衍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非常不满意,那男人拍打了几次刘梦恬的屁股,催促她加快速度以后,终于忍不住骂骂咧咧地抱住刘梦恬的翘臀凶猛地抽插起来。
那男人的粗暴抽插终于让一直忍住呻吟的刘梦恬无法承受地哭喊和呻吟起来,那男人一边蹂躏着刘梦恬紧窄敏感的阴道,发泄着对于刘梦恬敷衍迎合的不满,一边恶作剧般地用手指甲抠挖着刘梦恬翘臀上的那个“骚”字烙印,让刘梦恬疼得全身颤抖,不停地惨叫着。
那个男人满意地一边听着刘梦恬的惨叫和呻吟,一边享受着阴茎被刘梦恬温软暖湿的阴道所紧紧包裹着的快感,在一番宣泄般的抽插以后,那男人终于低吼着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刘梦恬的阴道深处,喷射出了灼热的精液,让刘梦恬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阵阵呻吟。
“你是不是想要喝点‘饮料’了?”
那男人发泄兽欲以后,刚一离开刘梦恬的身体,高卓扬就在刘梦恬的惊呼声中用力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刘梦恬说,“像你这样敷衍,怎么能让主人满意?如果接下来你继续这样的话,那就只好给你喝春药,帮你发骚了…”
然后高卓扬一边揪起刘梦恬的头发,让她疼得惨叫着抬起头来,一边淫笑着继续对刘梦恬说,“如果你不乖乖地发骚,除了给你喝春药,我们还会给浪奴也喝春药,不知道浪奴这样子,能不能受得了…”
“不!不要…”
听到高卓扬再次威胁要给麦若仪灌春药,刘梦恬惊恐地睁开眼来,一边哀求着高卓扬,一边看着塑料墙对面的麦若仪。
麦若仪这时正坐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一边继续上下摇晃着身体,主动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一边正在为另外一个男人主动口交。
刘梦恬看到麦若仪的全身已经大汗淋漓,她的双腿剧烈颤抖着,甚至似乎已经麻木,不能伸直,但是麦若仪却仍然在春药的作用下继续不停地呻吟着,疲惫地用身体满足着一个个男人的兽欲。
“不…不要…若仪她会死的…”
看到麦若仪的惨状,想到她如果再被灌下更多春药,也许真的会在无休无止的迎合中被男人们活活蹂躏死,刘梦恬绝望而痛苦地哭泣起来,“我乖…我会乖…”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看看你表现如何…”
高卓扬淫笑着放开了刘梦恬的头发,看着垂下头悲鸣着的刘梦恬,淫笑着继续说,“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还是不能让主人满意的话…”
“我会乖的…会让主人满意的…”
刘梦恬屈辱地低声抽泣着,重新用双手和双膝支撑起自己颤抖着的身体,又一次屈辱地撅起翘臀,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插入。
而刘梦恬在不知不觉中说出“主人”二字却让高卓扬察觉到刘梦恬的意志已经被这样的调教所进一步撼动,不由得心中暗喜。
在刘梦恬的一阵轻声呻吟中,另一个男人跪在刘梦恬的背后,抱着她微微颤抖着的美臀,把阴茎插进了刘梦恬敏感的阴道轻轻地抽插着。
为了让麦若仪免遭再次被灌下春药的折磨,刘梦恬不得不强忍心中的屈辱和羞耻,流着眼泪看着眼前的摄像机屏幕,模仿着自己在春药药力下的淫荡动作,扭动着她柔软的腰肢,摇晃着性感的胴体,婉转呻吟着用她紧窄湿润的阴道套弄着身后那男人的阴茎。
而那男人享受着刘梦恬的主动迎合,也兴奋了起来,他满意地淫笑着,稍稍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刺激得刘梦恬更加妩媚地呻吟起来。
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用双手抱着刘梦恬不停摇晃着的翘臀,贪婪地看着刘梦恬赤裸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正在自己的眼前不停地扭动着,淫笑着听着刘梦恬的阵阵甜美呻吟和轻声抽泣,满意地享受着刘梦恬的主动迎合。
但是很快,那个男人就发现,虽然刘梦恬在高卓扬的威胁下不敢再敷衍,尽力地用紧窄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用性感的身体迎合着他的抽插,让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刘梦恬却始终没有像刚才在春药的控制下那样兴奋起来,而刘梦恬身体的响应也就因此不如刚才那样热烈。
“你不要再忍着了,如果你继续这样忍住快感,不让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我和其他主人就不会满意,你和浪奴就会被灌下春药…”
那个男人察觉到刘梦恬的身体之所以没有兴奋起来,是因为刘梦恬正在压抑着她自己身体的快感,于是那男人抱起刘梦恬的腰肢一边把刘梦恬抱在怀里,揉搓着她丰满的双乳一边在刘梦恬的耳边淫笑着对她说,“你只有把自己当作没有羞耻心的性奴和妓女,用你的身体迎合主人,用你的快感和高潮来取悦主人,才能让主人满足,也才能让主人放过你和浪奴…”
听着那个男人的淫笑声,刘梦恬绝望地闭上双眼,一串串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扑簌簌地滴落下来。
那个男人的抽插早就已经将刘梦恬被调教的分外敏感的身体撩拨得快感连连,但是清纯少女本能的羞涩和耻辱感使得刘梦恬不愿意表现出这样的兴奋,而是强迫自己的身体苦苦压抑着。
但是在这个男人的威胁下,刘梦恬不敢再继续压抑和忍耐着自己的快感,她只能痛苦地哭泣着,强迫自己丢弃了最后的矜持和自尊,也痛苦地抛开了羞耻心,继续主动迎合这男人,也放任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抽插带来的一阵阵快感中渐渐沉沦。
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威胁了刘梦恬以后,放开了刘梦恬的身体,让她抽泣着重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淫笑着抱着刘梦恬的性感翘臀,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
而随着他的抽插,这个男人渐渐感觉到刘梦恬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着,变得越来越兴奋,而且,刘梦恬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娇媚,而刘梦恬的迎合更是越来越淫荡。
感受到了刘梦恬身体的变化,那个男人也淫笑着加快了在刘梦恬紧窄的阴道里抽插的速度,用他粗长的阴茎更加强烈地刺激着刘梦恬敏感湿润的阴道和身体。
在那男人的抽快速抽插中,刘梦恬柔软的腰肢妖娆地扭摆着,热情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的抽插,她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套弄着,并且一次次地主动摇晃着身体让男人的阴茎插到刘梦恬身体的深处,甚至直接冲击着她柔软的子宫口,让刘梦恬不住地娇喘着。
刘梦恬流着眼泪,却不敢抗拒那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欲望和感官刺激所攫取,不可自控地像一团烈火一样兴奋起来,刘梦恬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在那男人的凶猛抽插中淫荡地不停呻吟着,渐渐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在高潮的快感中,刘梦恬的阴道剧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了她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颤抖和蠕动起来。
在刘梦恬阴道的紧密包裹和阵阵挤压下,那个男人低吼着抱住了她的翘臀,在刘梦恬的呻吟声中畅快地把精液喷射在刘梦恬的阴道深处。
那个男人满足地发泄了兽欲以后,淫笑着拍打了两下刘梦恬的翘臀,然后离开了刘梦恬正在性高潮的余温中不停地颤抖着的性感胴体。
而高卓扬这时却淫笑着走到了刘梦恬的身边,他蹲下身来,把这个娃娃脸美女抱进怀里,并且把阴茎插进刘梦恬仍然在微微蠕动着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刚才的性高潮让刘梦恬的阴道剧烈紧缩,因此,当高卓扬的阴茎插进刘梦恬敏感的阴道口,刘梦恬马上就被刺激得抬起头来,妩媚地呻吟着,她的身体也在高卓扬的怀里颤抖起来。
看着高卓扬脸上得意的淫笑,刘梦恬不敢让这个魔鬼般的可怕男人感到丝毫的不满意,她流着眼泪,用双臂和双腿缠绕着高卓扬,卖力地摇动着腰肢上下晃动着,用她性感的胴体主动而且热烈地迎合着高卓扬的抽插,柔媚地呻吟着听凭高卓扬的阴茎不停地刺激着她的阴道,任由一阵阵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她刚刚经历过性高潮的身体。
刘梦恬的胴体还没有完全从刚才那次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完全冷却下来,就又被高卓扬的一次次抽插刺激得越来越兴奋起来。
在刘梦恬的甜美呻吟声中,另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走到了她的背后。
“我来帮帮你吧…”
那男人一边用双手抚摸着刘梦恬不停地摇晃和抖动,迎合着高卓扬的诱人翘臀,一边把嘴凑到刘梦恬的耳边,淫笑着对她说,“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刘梦恬虽然意识到那男人想要干什么,但是却根本无力躲避,也根本不敢表示出抗拒,只能绝望地悲泣着,等待着那个男人的侵犯。
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用双手抓住了她的美臀,用力地分开了刘梦恬充满弹性的屁股,淫笑着把阴茎插进了刘梦恬小巧紧窄的肛门里,然后,那男人就在刘梦恬的阵阵呻吟中,紧抱着刘梦恬颤抖不已的翘臀,粗暴地在她柔软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两支阴茎同时在刘梦恬的阴户和肛门里剧烈地抽插着,把这个可怜的美女小警花刺激得几乎无法停止地呻吟起来。
刘梦恬紧闭着双眼,继续摇摆着她象筛糠一样颤抖着的性感胴体,继续主动地用她的阴道和肛门迎合着这两个男人的抽插,在快感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高卓扬和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紧紧抱着不停扭动着纤细腰肢的刘梦恬,淫笑着享受着刘梦恬令人销魂的主动迎合,也渐渐地把刘梦恬的身体再一次推向性感的巅峰。
终于,在一阵如泣如诉的呜咽和呻吟声中,刘梦恬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和痉挛起来,她的四肢抱紧了高卓扬的身体,让高卓扬的阴茎插进她剧烈收紧的阴道深处。
刘梦恬的阴道不停地蠕动着,颤抖着,有节奏地挤捏着高卓扬的阴茎,让高卓扬忍不住吼叫着在刘梦恬的身体深处畅快地喷发出了他的精液,而这时,一股水柱也从刘梦恬的阴户中喷射了出来。
“骚奴,终于让我享受到了你的潮吹…”
高卓扬感觉到温暖的液体喷射在他的小腹上,满意地看着正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和抽搐着的性感美女,在刘梦恬的娇喘和呻吟中淫笑着继续说,“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迎合的潮吹吧,真是太棒了…”
而刘梦恬这时却没有听到高卓扬的羞辱,甚至连男人灼热的精液在刘梦恬后庭中的爆发,她也毫无感觉,刘梦恬已经完全被快感的潮水淹没,脑海中一片空白,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只有似乎永无止境,无边无际的兴奋和高潮…
在高卓扬享受了刘梦恬的美妙潮吹以后,其他那些男人也抱着刘梦恬的胴体,争先恐后地把阴茎插进了刘梦恬的阴茎或者肛门,享用着这个性感女孩的主动迎合。
刘梦恬虽然完全不能接受这样淫荡地迎合那些男人,更不愿意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他们,但是想到高卓扬的可怕威胁,刘梦恬还是不得不流着眼泪,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扭动着腰肢,甚至比妓女更加淫荡地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让男人们的精液一次次在她身体的深处喷发,也让她自己的身体完全沉浸在快感中,被男人们粗暴而剧烈的抽插刺激得高潮连连。
虽然刘梦恬的阴道在性高潮中一次次剧烈紧缩,紧紧地包裹着,甚至挤压着那些男人的阴茎,让男人们在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中畅快地发泄着他们的兽欲,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满足于刘梦恬的性高潮,而是更加迷恋她奇异的潮吹。
在一个个男人全无停顿,凶猛异常的抽插中,刘梦恬的身体几乎是不断地高潮着,而连续的高潮也让刘梦恬不能自控地频繁潮吹,一股股水柱从刘梦恬的白虎阴户里喷射出来,淋湿了那些在她的阴道里恣意肆虐的男人们。
在男人们兴奋的淫笑声中,刘梦恬流着眼泪,不停地呻吟着,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
被迫主动迎合已经让刘梦恬疲累不堪,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更是让刘梦恬神智不清,甚至在高潮中小便失禁。
而当尿液从刘梦恬的阴户中喷出时,那些兴奋的男人却误以为那是刘梦恬的又一次潮吹而得意地淫笑起来。
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下,刘梦恬又被糟蹋得好几次忍不住失禁,最后,刘梦恬自己也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潮吹还是失禁,只是不停地主动迎合着男人,并且在连续性高潮的快感中身不由己地从阴户里喷出体液或者尿液…
而就在刘梦恬为了让麦若仪免于被强灌春药而被迫主动迎合那些男人,并且用自己的高潮和潮吹满足那些男人的变态欲望时,麦若仪却仍然在春药的控制下不知疲倦地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上,怀里或者胯下继续扭动着身体,表情呆滞,目光空洞地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让一个个男人满足而兴奋地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灌满她的阴道和肛门,有时还能享受到她的性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麦若仪终于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在男人射精的低吼声中极度疲倦地失去了意识,而这时,刘梦恬也已经被玩弄得体力耗尽,昏死了过去…
刘梦恬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双腿跪地,撅起屁股,而刘梦恬的背后正有一个男人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抱着刘梦恬的美臀,在她紧窄潮湿的阴道里贪婪地抽插着。
那男人凶猛的抽插让刘梦恬楚楚可怜地轻声呻吟起来,而刘梦恬的呻吟声却让她身后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刘梦恬呻吟着用双手撑着地面,想要支撑起身体,却意外地发现她自从落入魔窟以来,就一直被镣铐和铁链重重捆绑着的身体上竟然完全没有束缚,但是全身酸软的刘梦恬却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吃力地用双手支起自己的身体。
“不!若怡!这是怎么了…不!”
刘梦恬支撑着身体,抬起头来,却意外而惊恐地看到塑料墙的另一边,麦若仪正用和她一样的姿势跪在地上,而麦若仪的身后也跪着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健美胴体上发泄着,但是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的麦若仪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神情木然地随着那男人的抽插摇摆着身体,在她甜美的呻吟声中迎合着她身后那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刘梦恬马上就想到那些男人一定又残忍地给麦若仪强灌了春药,她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悲愤地哭喊起来,“畜生…你们这些畜生…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若仪灌药…”
“骚奴你别乱动…”
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用力按住了刘梦恬不停地挣扎着的身体,一边继续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刘梦恬说,“我们可没再给浪奴灌药。不过,我们第一次给浪奴灌药的时候,她不肯乖乖地像你一样发浪,所以,我们就又多给浪奴灌了一瓶药。可能是因为药灌多了,浪奴的脑子好像也被烧坏了,醒过来以后就成了这样子…”
“若仪…若仪她究竟怎么了?”
刘梦恬听出在她身体里抽插着的这个男人就是第一个强暴并撕裂麦若仪处女肛门的蔡智德,但她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切地追问着若仪的情况,“这样能治好吗?救救她,求求你们了,救救她…”
“没用了,估计是神经系统受损,变成白痴了,治不好的…”
听到刘梦恬关切的询问,蔡智德却冷酷地给出了这样一个无情的回答,“不过这样也不错啊,现在谁都可以想玩浪奴就玩她,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浪奴根本不会反抗,被操爽了还会主动摇着屁股发浪,这样才像是浪奴的样子嘛。哈哈哈…”
“不…不要…”
刘梦恬听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被残害成了如此惨状,非但神智被毁,变成白痴,而且还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不但要遭受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蹂躏,还会因为身体的快感而本能地迎合那些男人,不由得低下头,为麦若仪悲惨的命运而伤心地哭泣起来,“不…若仪…若仪…怎么会这样…”
当刘梦恬再次抬起头来,她泪水迷蒙的双眼却看见一个男人正抓住麦若仪不停扭动着的身体,把一支注射器的针头扎进她的手臂,淫笑着把药物注入麦若仪的血液里,看到这一幕,刘梦恬惊恐地哭喊起来:“不…不要…”
“别怕,那只是在给浪奴做实验…”
蔡智德一边抱紧刘梦恬的美臀,在她的身体里继续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难得有浪奴这么一个完全听话的实验品,我们当然要用她来试验一下我们调制的各种春药配方,看看那一种更加有效…”
“不!不要!若仪…若仪…不要啊…”
听到蔡智德这样说,刘梦恬马上就明白这些男人还要继续折磨已经沦为白痴和发泄工具的麦若仪,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好朋友再遭受这样的虐待和煎熬,一边呼喊着麦若仪的名字,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若仪…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若仪…若仪…”
“不要乱动!”
蔡智德放开了刘梦恬的翘臀,用双手牢牢地按住她不停挣扎着的身体,恶狠狠地对刘梦恬说,“你是不是想代替浪奴做我们的实验品,尝尝这几十种春药的味道?”
听到蔡智德的威胁,刘梦恬吓得魂不附体地颤抖起来。
想到被灌下春药以后,身不由己地在药力作用下淫荡地迎合那些男人的悲惨记忆,刘梦恬不敢再有任何抗拒,只能一边抽泣着继续承受着蔡智德的抽插和凌辱,一边流着眼泪看着塑料墙另一边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给麦若仪注射春药,并记录下麦若仪身体的反应。
刘梦恬的身体被蔡志德和其他男人强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而刘梦恬却也只好一边流着眼泪无奈地供那些男人泄欲,一边恐惧地看着那些男人一次次给麦若仪注射各种春药,或者让神智不清的麦若仪直接喝下春药。
那些稀奇古怪的春药一会让麦若仪全身火热,一会又让她遍体生寒,忽而让麦若仪全身剧烈颤抖,忽而又让她的阴户体液泛滥,在一阵阵或妩媚,或痛苦的呻吟声中,麦若仪被那些春药折磨得死去活来,她只能分开双腿,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用她健美性感的胴体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以此稍稍疏解春药的药力。
而更加令刘梦恬不寒而栗的是,那些春药还在麦若仪的身体上留下了可怕的副作用。
被注射和灌下了不知道多少种春药以后,哪怕是不再使用春药,也可以发现麦若仪的性欲明显地增强了。
除了当那些男人的阴茎插进麦若仪的身体时。
麦若仪会咿咿呀呀地呻吟着,主动摇摆着腰肢迎合那些男人以外,在欲望的驱使下,麦若仪还会像花痴一样主动向那些男人索取,要求那些男人粗暴地插入她的阴道,尽情地玩弄她的身体。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麦若仪淫荡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停地婉转呻吟着,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甚至在那些男人面前下贱地揉搓自己的双乳,风骚地向那些男人晃动着屁股,还不知羞耻地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自己的阴道口,做出各种连妓女都不愿意做的淫亵动作,用身体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来勾引着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甚至在男人们的抽插中性高潮,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让麦若仪已经完全被本能和快感所控制的身体得到满足。
看着曾经清纯倔强的麦若仪活生生地被春药完全变成了淫娃荡妇,刘梦恬更是感到恐惧和无助。
而看着麦若仪淫荡地主动迎合那些男人的样子,刘梦恬痛苦地想起她曾经看到的那些录像中,刘梦恬自己在被灌下春药以后,也曾经象这样风骚妩媚地扭动着腰肢,摇晃着身体,热烈地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
当刘梦恬想起自己甚至表现得比现在的麦若仪更加淫荡,竟然主动要求男人插入肛门,还在主动迎合中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的时候,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让刘梦恬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如高卓扬所说,天性淫荡,是天生的性奴。
由于心中的怀疑和动摇,再加上对于被灌下春药的恐惧,刘梦恬再也不敢抗拒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蹂躏,那些男人发现了刘梦恬的逆来顺受以后,也就不再用镣铐和铁链束缚刘梦恬的身体,以便他们更加自由地随时变换姿势来玩弄刘梦恬。
在刘梦恬的惊惧中,男人们继续淫笑着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道和肛门里发泄着,而让刘梦恬难以启齿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这些男人的抽插中感受到了快感。
这样的矛盾让刘梦恬更加感到困惑和惊疑,她只能彷徨地一边看着麦若仪淫荡地主动和一个个男人交媾,一边继续抽泣着遭受男人们的淫辱。
虽然刘梦恬已经不再反抗那些男人,但是她却仍然没有完全沉沦。
尽管那些男人可以肆意玩弄刘梦恬的身体,但是刘梦恬却始终不愿意主动迎合他们,只是屈辱地流泪悲鸣,强忍着呻吟,任由那些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肛门,乳沟和嘴里抽插发泄。
而且更加让那些男人不满的是,刘梦恬对“骚奴”这个标志着性奴身份的淫亵名字非常抗拒,无论如何都不肯用这个名字自称,以此表示她并没有沦为性奴,而刘梦恬也因此遭受了那些男人更加凶猛和粗暴的蹂躏。
虽然刘梦恬依然坚持着最后的矜持,没有彻底沦为性奴,但是高卓扬却察觉到,在被迫主动迎合男人,并且性高潮和潮吹以后,刘梦恬的心理已经进一步动摇,而亲眼看着倔犟的好友麦若仪变成花痴,更是让刘梦恬失去了她在这魔窟中唯一的精神支柱,也让她的心防几乎完全崩溃。
刘梦恬现在只是凭借着仅剩的最后一点意志支撑着自己,这个性感的娃娃脸美女离开沦为性奴只差最后一步。
于是,高卓扬开始准备着,要用最残忍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来逼迫刘梦恬屈服,陷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几个男人抓住了刘梦恬赤裸的胴体,抬起这个徒劳地挣扎着的美女警花,把她放在牢房中的那张床上,然后又用铁链和镣铐束缚住了刘梦恬的身体和手脚,让她动弹不得,尤其是刘梦恬的左手手腕和左臂的手肘都分别被两个铁箍紧紧地固定住,几乎丝毫不能移动。
再一次被捆绑束缚的感觉和那些男人可怕的淫笑让刘梦恬心生恐惧,一种令她心惊胆战的预感油然而生,刘梦恬哭喊着,哀求那些男人放开她,但换来的却只有那些男人淫亵的嘲笑声。
“骚奴,别乱动了,这些镣铐和铁链就连最强壮的男人都别想挣脱…”
高卓扬一边把一个装满药液的透明塑料袋挂上捆绑着刘梦恬的那张床边上的一个输液架,并且把一根带着针头的输液管插在那个塑料袋上,一边淫笑着对仍旧徒劳地挣扎着的刘梦恬说,“这是我们专门给你这样不知好歹的骚货准备的节目,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不!不要…不要折磨我了…”
听到高卓扬的威胁,刘梦恬意识到这些男人又不知道要怎样折磨她,恐惧地哭喊着,楚楚可怜地哀求着高卓扬,“我乖…我会乖乖的…”
“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听话的…”
高卓扬一边淫笑着,一边抓住刘梦恬动弹不得的左臂,残忍地把输液管上的针头扎进刘梦恬的血管,然后看着药液渐渐输进了刘梦恬因为害怕而颤抖着的身体,“不过享受过这种滋味以后,你就一定会乖的…”
“不…不…”
在高卓扬的淫笑声中,刘梦恬感觉到尖锐的针头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她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那支输液管,但是在一阵徒劳的努力和哭喊之后,刘梦恬却不得不绝望地流着眼泪,看着那个塑料袋中的药液顺着输液管慢慢地滴进了自己的身体,恐惧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嗯…哎哟…疼…”
刘梦恬很快就感觉到腹中阵阵剧痛,就像是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阵阵地抽搐着,剧烈的抽痛让刘梦恬皱起眉头,痛苦的呻吟起来,“啊…疼…好疼…”
“是不是肚子疼?”
高卓扬看着疼得全身微微颤抖起来的刘梦恬,淫笑着说,“接下来,就让你亲眼看一看你肚子里面究竟是什么地方疼吧…”
说着,另外两个男人就把一台超声三维成像透视仪推到刘梦恬的身边,把超声发生器架在刘梦恬的腹部上方,然后,那两个男人还把透视仪上的一块屏幕也转了过来,让刘梦恬可以清楚地看到屏幕上正显示着她自己小腹的透视图像。
“这…这是什么…”
刘梦恬看到屏幕上,她的体内有一个奇怪的球形物体正在一阵阵颤抖和收缩着,惊恐地问道,“怎么会…哦…疼啊…疼…”
正在刘梦恬害怕地发问时,那个东西又是一阵剧烈收缩,而刘梦恬也就疼得全身发抖,惨叫起来。
“这个,就是你的子宫啊…”
高卓扬看着他眼前的另外一块屏幕,淫笑着对刘梦恬说,“就是女人怀孩子的地方。怎么样,从来没想到过还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子宫宫缩吧…”
“子宫?不…怎么会…”
刘梦恬不可思议地看着屏幕上,自己的子宫正在一阵阵收缩和颤抖着的情景,在子宫收缩的阵阵剧痛中更加惊恐地哭喊起来,“你们…啊…你们究竟…疼…疼啊…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救命,疼啊…”
“这一袋,就是高浓度催产素,可以让你的子宫就像是要分娩一样产生宫缩…”
高卓扬指着挂在刘梦恬身边那个输液架上的那一袋药液,淫笑着继续对刘梦恬说,“空孕催乳剂已经让你体会过了孕妇的感觉,现在你就再尝尝生孩子的滋味吧。据说,疼痛可以分为十级,而生孩子的痛苦就是最疼的第十级疼痛,这一袋催产素还可以让你好好地生上好几个钟头的孩子,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不!不!天哪…啊…疼啊…疼死我了…”
听着高卓扬得意的淫笑声,刘梦恬在宫缩的阵阵剧痛中恐惧而绝望地惨叫起来,“禽兽…你们…这些禽兽…救命…啊…救救我…姐姐…阿成…救救我啊…疼啊…疼死我了…”
而在刘梦恬悲惨的呼喊声中,那些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在他们眼前徒劳而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着,被宫缩的阵阵剧痛折磨得死去活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催产素被输入刘梦恬的血管,她的宫缩也变得越来越频繁和剧烈起来,而疼痛感也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除了肚子里面翻江倒海一般的剧痛以外,刘梦恬的腰也又酸又疼,就像是马上要断掉一样。
刘梦恬已经疼得全身大汗淋漓,剧烈地抽搐着,要不是四肢和身体都被束缚着,她的身体估计早就已经蜷缩成了一团。
刘梦恬的哭喊声早就已经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声,她不停地呼喊着“姐姐”和“阿成”,向这两个她最爱的人求救,但是刘梦恬悲惨的呼救却注定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在刘梦恬正在痛彻心扉的阵阵剧痛中辗转煎熬的时候,一支粗长的阴茎粗暴地插入了她被阵阵宫缩刺激得剧烈蠕动着的阴道,更加深了她的痛苦。
刘梦恬悲惨地哭号着勉强睁开双眼,却看见陈光坚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边淫笑着,一边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道深处。
剧烈的疼痛让刘梦恬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闭上双眼,惨叫着任由陈光坚在她的身体里为所欲为。
在刘梦恬的阵阵惨叫声中,陈光坚淫笑着不停地在刘梦恬颤抖着的身体里推进着,直到他几乎把阴茎全部插进了刘梦恬不停地蠕动着的阴道里。
在男人们得意而兴奋的淫笑声中,刘梦恬却突然感觉到除了宫缩的剧痛以外,还有另一种难以描述的剧痛也正在折磨着她的身体。
刘梦恬忍着剧痛,睁开双眼,却看见屏幕上显示出,陈光坚的阴茎竟然已经插进了她的子宫!
刘梦恬目瞪口呆地看着粗长的阴茎填满了她的阴道,并且前端探进她正在不停地收缩着的子宫,恐惧地哭喊起来。
而陈光坚阴茎的抽插更是不停地刺激着刘梦恬娇嫩的子宫口和子宫颈,让本来就被剧痛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刘梦恬更加痛苦难熬。
而陈光坚却正淫笑着一边在刘梦恬的身体里抽插,一边品味着插入子宫的奇异感觉。
由于女性的子宫口平时非常狭小,阴茎一般是不可能插入子宫的。
但因为催产素的作用,除了刘梦恬的子宫剧烈收缩以外,她的子宫口和子宫颈也像待产一样张开,这样一来,陈光坚就可以把他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刘梦恬的阴道,甚至子宫口。
刘梦恬的子宫阵阵收缩着,她的子宫口和子宫颈也随之收缩和蠕动着,收缩的子宫口紧紧地包裹着陈光坚敏感的龟头,而子宫颈的阵阵蠕动更是让陈光坚享受到了几乎从来没有男人体会过的奇妙快感。
插入子宫的新奇感,再加上刘梦恬子宫口和子宫颈的收缩和蠕动所带来的美妙享受让陈光坚没有能在刘梦恬的身体里坚持多久,就兴奋地哼叫着,把精液直接喷射进了刘梦恬不停收缩着的子宫里面。
身体中一阵灼热的感觉让刘梦恬惨叫着惊恐地睁开双眼,却从屏幕上看到一股股精液正从陈光坚插进她子宫的龟头里喷射出来,直接喷进了她的子宫。
而陈光坚喷出的精液也把刘梦恬的子宫刺激得连续宫缩起来,让刘梦恬疼得全身颤抖,惨叫起来。
在刘梦恬的子宫里射精以后,陈光坚满意地站起身来,离开了刘梦恬的身体。
而在宫缩的剧痛和阴茎直接插入子宫的摧残下,刘梦恬这时已经被折磨得全身剧烈痉挛和抽搐,四肢都已经疼得抽筋,就连刘梦恬的手指和脚趾也因为在极度痛苦下用力握拳和用力弯曲而麻痹。
刘梦恬的嗓子也已经在惨叫中喊哑了,但是剧痛的煎熬却让她不得不用嘶哑的声音继续歇斯底里地惨嚎着。
而另一支和陈光坚不相上下的粗长阴茎却又马上插进了刘梦恬筛糠般颤抖着的身体,在刘梦恬痛苦不堪的惨叫声中向她的子宫口不停地推进着…
在撕心裂肺的宫缩剧痛中,一个个男人淫笑着,争先恐后地把他们粗长的阴茎插进刘梦恬被刺激得不停蠕动着的阴道,并且一次次推进着,把他们龟头插入刘梦恬的子宫口,享用着刘梦恬柔软子宫口的包裹和蠕动,用他们的精液灌满了刘梦恬的子宫,腥臭的精液甚至在一次次宫缩中满溢出来。
刘梦恬被剧痛和这些男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只能在一次次超越她承受极限的痛苦中极其短暂地失去意识,但是却马上又会在一阵阵剧痛中疼醒过来。
不知道在这样如同地狱般的酷刑中煎熬了多久以后,那一袋催产素终于全部输入了刘梦恬的身体,而随着催产素药力的渐渐消失,刘梦恬也终于有机会昏死过去。
但是,那些男人却不让刘梦恬有片刻时间休息,刚刚失去意识的刘梦恬马上就被一阵强烈刺激性的气味唤醒了。
刘梦恬剧烈地咳嗽着,疲累地睁开双眼,却恐惧地看到高卓扬正拿着另外一袋催产素站在她的身旁。
“怎么样?刚才够不够爽?”
高卓扬看着刘梦恬惊恐的神情,得意地一边把那袋催产素也挂上了刘梦恬身边的那个输液架,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刘梦恬说,“如果觉得不够爽,马上就给你再爽一次,反正催产素有得是,你想爽多少次都可以…”
“不…不要…”
刘梦恬轻声地抽泣着,她看着输液架上那个已经干瘪的空袋子和刚刚挂上去的这满满一瓶催产素,想到刚才那种比被空孕催乳剂催乳更加强烈几倍的剧痛,全身不由得害怕地颤抖起来。
而当刘梦恬看到眼前那块屏幕上,自己的子宫仍然在残留的药效中微微地颤抖着,更是感觉小腹似乎又像刚才那样惨烈地阵阵剧痛,刘梦恬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惧,痛苦地哭喊起来,哀求着高卓扬:“不…求求你…不要…我受不了了…”
“想要主人放过你?”
高卓扬一边把输液管插进刚挂上输液架的那一袋催产素,一边捏着针头,淫笑着对刘梦恬说,“那,你就告诉主人,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我叫…我是…”
刘梦恬明白高卓扬想要她说什么,不过尽管她已经完全被那些男人的酷刑所征服,不敢再对那些男人的意志有任何抗拒,但是要让这样一个只有18岁的青春女孩亲口说出这样淫贱的话,还是让刘梦恬有些犹豫。
然而,当刘梦恬看到高卓扬手中的那个针头正在靠近她的左臂时,恐惧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意识,刘梦恬几乎是哭喊着说出了那个标志着她彻底沦落的名字:“我…我叫骚奴…我是主人的…性奴…”
高卓扬终于听到了刘梦恬自称“骚奴”,并且承认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知道刘梦恬本来就已经不堪一击的最后心理防线也已经彻底崩溃。
高卓扬满意地让那些男人放开了刘梦恬身上的束缚,把全身酸痛无力的刘梦恬被从那张床上放了下来。
刘梦恬跪在高卓扬的面前,想到自己已经自承性奴,不由得屈辱地抽泣起来。
高卓扬看着刘梦恬跪在他的面前,想起刘梦纯当时也是在灌肠的剧痛折磨下,绝望地自称“贱奴”,从此成为男人们的性玩偶和发泄工具,征服这对性感美女姐妹花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让高卓扬兴奋地淫笑起来。
“骚奴,你要好好记住你的这个名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你唯一的名字…”
高卓扬用手揪住刘梦恬的头发,抬起她泪流满面的娇俏娃娃脸,一边欣赏着刘梦恬屈辱却无奈的表情和眼神,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刘梦恬说,“既然是性奴,那就要学会怎么伺候主人。接下来,就让主人教教你应该怎么样才能让主人满意…”
说着,高卓扬向一边的奚明才使了个眼色,而奚明才马上就会意地淫笑着走到了刘梦恬的身边,仰面躺在地板上,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淫笑着命令刘梦恬骑在他身上主动迎合。
刘梦恬不得不流着眼泪吃力地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奚明才的身边,然后分开酸疼的双腿,跨坐在奚明才的身体上。
刘梦恬用手轻轻地握着奚明才的阴茎,想到自己要亲手把这支令人作呕的肮脏阴茎插进自己的阴户,不由得一阵心酸。
但是,在奚明才的催促下,刘梦恬还是不得不费力地用双腿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一边用手调整着奚明才的阴茎,一边慢慢向下坐,让奚明才的阴茎慢慢地进入她的阴户,插进了她依旧紧窄的阴道口。
刘梦恬轻声呻吟着,慢慢地坐在奚明才身上,让奚明才的阴茎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然后就向前俯身,用双手支撑着奚明才的胸口,开始在奚明才的身上扭动着腰肢,婉转呻吟着,主动用她的阴道套弄起奚明才的阴茎来。
而奚明才舒服地躺在地上,一边享受着刘梦恬的紧窄阴道和主动迎合,一边伸出双手,玩弄和揉搓着刘梦恬胸前那对丰满性感的玉乳。
刘梦恬坐在奚明才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想到自己接下来还要不知道多少次象这样淫荡地主动迎合男人,刘梦恬的心里一阵抽痛,几颗晶莹的眼泪也从她的脸上滴落下来。
看着刘梦恬性感的身体骑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扭动和摇摆着,享受着刘梦恬紧窄阴道的包裹和套弄,玩弄着刘梦恬弹性十足的性感双乳,奚明才也越来越兴奋起来。
奚明才放开了刘梦恬的双乳,让她的酥胸就像一对白兔一样,随着刘梦恬身体的晃动有节奏地蹦跳着。
奚明才用双手抱紧了刘梦恬的纤腰,然后凶猛地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奚明才的阴茎刺激着刘梦恬敏感的阴道和娇嫩的子宫口,让刘梦恬忍不住发出了甜美的呻吟。
刘梦恬其实已经不止一次地以骑乘位主动迎合过男人,除了被用春药威胁的时候,刘梦恬还曾经在空孕催乳剂的折磨下,主动以相似的姿势迎合过高卓扬,所以刘梦恬已经很清楚怎样才能用这样的姿势取悦男人。
刘梦恬收紧阴道,包裹着奚明才的阴茎,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上下套弄着,让奚明才很快就呼吸急促,兴奋地喘着粗气加快了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的节奏。
在刘梦恬的柔媚呻吟中,奚明才抱着刘梦恬的腰肢,在她的阴道里冲刺了一阵以后,就畅快地喷发了。
奚明才一边低吼着在刘梦恬的身体里喷射着精液,一边用力地掐着刘梦恬的翘臀,让刘梦恬疼得皱起眉头,却不敢反抗。
奚明才泄欲以后,满意地放开了刘梦恬的身体,刘梦恬刚疲累地站起身来,就被蔡志德从背后抱在怀里。
蔡志德吧刘梦恬放在地上,然后他跪在刘梦恬的身前,用双手分别抓住刘梦恬的那一双修长的美腿,举起她的双腿,让刘梦恬的屁股和阴户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然后,蔡志德把刘梦恬的双腿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用肩头扛着她的双腿,淫笑着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户里抽插起来。
刘梦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折叠起来,而她的屁股和阴户也就随之抬高,方便蔡志德长驱直入地插进刘梦恬的阴道。
而且这个角度可以使蔡志德的阴茎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更加深入,蔡志德阴茎的每一次插入几乎都能刺激到刘梦恬敏感的子宫口,让她不停地呻吟着。
在蔡志德的抽插中,刘梦恬也用双手抓住蔡志德支撑在床上的双臂,摇晃着身体主动迎合着,用她的身体回应着蔡志德的一次次深入,让蔡志德在刘梦恬紧窄的阴道包裹中越来越兴奋,而蔡志德的抽插也刺激着刘梦恬娇嫩的阴道和子宫口,让她在快感中颤抖起来。
在刘梦恬的呻吟中和她的主动迎合下,蔡志德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而刘梦恬也越来越妖娆地扭动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更加热烈而兴奋地迎合着蔡志德的抽插。
最后,在蔡志德舒畅地吼叫着,把精液射进刘梦恬阴道的同时,刘梦恬的阴道也在性高潮的快感中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包裹住蔡志德的阴茎,热烈地蠕动着,就像是要把蔡志德的最后一滴精液也从他的阴茎中挤出来一样。
享受了刘梦恬的性高潮,并且在刘梦恬的阴道里倾泻了兽欲和精液以后,蔡志德淫笑着离开了刘梦恬的身体。
而已经主动迎合了两个男人的刘梦恬却得不到任何休息,又不得不屈服地跪在高卓扬的面前,按照高卓扬的命令,勉强地用双手分别捧着自己丰满的性感双乳,用双乳中间那条深邃的乳沟包裹着高卓扬的阴茎。
然后刘梦恬在高卓扬的命令下,屈辱地呜咽着,不得不上下晃动着身体,笨拙地用她的乳沟磨蹭着和套弄着高卓扬的阴茎,用她人生中第一次乳交来满足高卓扬变态的征服欲。
高卓扬满意地低下头来,淫笑着看着刘梦恬高潮后还有些潮红的娃娃脸,也看着她屈辱但是却无可奈何的神情和她美丽双眼中盈满的泪花。
虽然刘梦恬吃力地捧着自己那对巨乳为高卓扬进行乳交的动作显得生疏而青涩,但是刘梦恬酥胸的迷人弹性带来的快感和阴茎被刘梦恬丰满双乳所包裹的挤压感却还是让高卓扬几乎是无法克制地兴奋起来。
高卓扬一边眯着眼睛,轻轻地吸着气,一边低下头来,看着刘梦恬继续扭动着身体,呜咽着用双乳主动迎合他。
高卓扬看到自己黝黑的阴茎被一对白皙如玉的丰满乳房包裹着,紫红的龟头不时地从乳房中间的那条深谷中探出来,就像是宣示着这对性感乳房的主人已经沦为男人们阴茎的玩物,这样反差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高卓扬感觉到更加欲火焚身。
在刘梦恬的曲意逢迎下,高卓扬终于忍不住,在刘梦恬的胸前喷出了精液。
在刘梦恬的惊呼声中,腥臭的精液喷在猝不及防的刘梦恬的俏脸上,而看到刘梦恬清纯的娃娃脸被精液沾染,高卓扬却更加兴奋,他淫笑着把精液全部都喷射到了刘梦恬的脸上和酥胸上。
用乳交为高卓扬泄欲以后,刘梦恬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和双乳上粘乎乎的腥臭精液,就被迫继续主动迎合陈光坚。
陈光坚也像奚明才一样躺在地上,但是他却并不想让刘梦恬简单地再次用骑乘位迎合他,而是命令刘梦恬背朝着他,坐在他的身上,并且要求刘梦恬把阴茎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用肛门来迎合他。
刘梦恬虽然感到羞耻,但是却也只能屈从于陈光坚的变态要求。
刘梦恬背朝着陈光坚,用一只手在她背后握着陈光坚的阴茎,抽泣着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撑开自己的肛门,慢慢地坐在陈光坚的身上,让那支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陈光坚这时正用双臂的手肘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淫笑着亲眼看着刘梦恬亲手握着他的阴茎,插进她自己的肛门里。
当陈光坚的粗大阴茎插进刘梦恬如处女般紧窄的肛门时,小巧肛门被撑开的疼痛让刘梦恬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她稍稍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的肛门稍稍适应了被陈光坚的阴茎插入的感觉以后,才继续坐在陈光坚的身上,让陈光坚的阴茎几乎全都插进了她的肛门里面。
刘梦恬伸出颤抖的双手,分别撑在陈光坚的两条大腿上,呜咽着扭动着身体,慢慢地用肛门上下套弄着陈光坚的阴茎。
陈光坚继续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满意地看着刘梦恬的身体正不停地扭动和摇晃着,第一次主动用自己的肛门迎合男人,随着刘梦恬身体的扭动和摇摆,她性感的翘臀和上面那个“骚”字烙印也在陈光坚的眼前不停地颤抖着,让陈光坚兴奋不已,而阴茎被刘梦恬紧窄小巧的肛门紧紧包裹和不停套弄的快感更是让陈光坚迷恋刘梦恬用肛门主动迎合的美妙滋味。
陈光坚在刘梦恬的肛门里享受了很久,而刘梦恬也就不得不主动迎合了很久,当陈光坚终于把精液喷射在刘梦恬的肛门里,离开她的身体时,刘梦恬马上就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这时,卢锦明走到了瘫软在地的刘梦恬背后,他跪在地上,抱起刘梦恬,让刘梦恬颤抖的双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而刘梦恬的双臂这时已经无力支撑起她自己的身体,所以卢锦明干脆就拉起刘梦恬的双臂,让她的手臂向后伸展,这样一来,刘梦恬的上半身也就悬在空中,她的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就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卢锦明拉着刘梦恬的双臂,把阴茎从后面插进了刘梦恬的阴户里,开始抽插起来。
而刘梦恬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是却也不敢怠慢,她也不停地呻吟着,竭尽全力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卢锦明的抽插。
卢锦明一边享受着刘梦恬的紧窄阴道和主动迎合,一边抓着刘梦恬的双臂,调整着她身体的位置,也调整着他插入刘梦恬阴道的角度,让他的阴茎可以在一次次抽插中刺激到刘梦恬的阴蒂和阴道口。
而敏感的阴蒂和阴道口遭到刺激却让刘梦恬本已经疲态尽显的身体又重新兴奋起来,她风骚地扭动着腰肢,妩媚地摇摆着身体,热烈地迎合着卢锦明的一次次抽插,刘梦恬胸前的双乳也像是一对充满气的皮球一样有节奏地弹跳着。
而卢锦明的抽插也刺激着刘梦恬身体的敏感部位,让她在快感中逐渐沦陷。
虽然卢锦明的阴茎并不像陈光坚和蔡志德那样粗长,甚至可以直接刺激到刘梦恬的子宫口,但是卢锦明技巧熟练的抽插一样可以刺激到刘梦恬的敏感部位,让刘梦恬不由自主地在一阵阵快感中全身颤抖,婉转呻吟,身上也渐渐浮现出了红晕。
终于,在卢锦明的抽插和刺激下,刘梦恬的阴道在又一次性高潮中剧烈收紧起来,裹紧了卢锦明的阴茎,剧烈蠕动起来,而卢锦明也在这样的享受中畅快地把精液射进了刘梦恬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阴道里…
在连续迎合了五个男人以后,刘梦恬又被迫把身体摆成各种淫亵的姿势,迎合其他男人轮流把阴茎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和肛门,享用她的主动迎合,玩弄她性感的胴体。
而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刘梦恬的唇舌,他们贪婪地命令刘梦恬跪在他们面前,用她温湿柔软的口舌包裹和温柔地舔吮他们的阴茎,为他们口交。
甚至命令刘梦恬抬起头,强忍着痛苦,顺从地让男人们的阴茎插进她柔软的喉头,享受着深喉口交的快感,并咽下男人们喷射在她嘴里或者喉口的精液。
除了命令刘梦恬口交,那些男人们在刘梦恬的身体里射精以后,也会命令刘梦恬为他们清理,用舌头舔掉他们的阴茎和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而且,那些男人还淫亵地命令刘梦恬用她销魂的唇舌让那些男人射精后萎顿的阴茎很快又再次膨胀起来。
这样,男人们就可以在把精液射进刘梦恬的身体以后,马上就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嘴里,在她的舔舐中重振雄风,然后再度把他们的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道或者肛门里,享受着她的紧窄包裹,在她热烈的主动迎合中再一次把精液喷射在刘梦恬的身体里。
为了能够享受到刘梦恬的性高潮和潮吹,那些男人甚至还命令刘梦恬主动喝下春药。
刘梦恬虽然明知自己的身体对春药特别敏感,会被春药变成淫娃荡妇,但却不得不流着泪把春药倒进自己嘴里,然后在药力的支配下失去理智,主动要求两个男人同时插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不顾羞耻地主动迎合着每一个把阴茎插进她身体的男人,并且在那些男人的抽插中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甚至有时还会兴奋地失禁,直到药力褪去后昏死过去…
男人们给沦为性奴的刘梦恬也注射了绝育绝经的药物,让她不会再来月经,也不会怀孕,这样就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能毫无顾忌地玩弄这个性感美女。
而给刘梦恬注射药物的时候,男人们发现她已经遭受过无数次凌辱的阴道和肛门却依旧如处女般紧窄,连射进她身体的精液也只能一点点渗出来。
刘梦恬的子宫和直肠又被精液灌满以后,那些男人就命令刘梦恬一边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一边自己挤压小腹。
看着刘梦恬为男人口交,还要从身体里挤出精液,男人们淫笑着说她和刘梦纯一样,也是天生的性奴,而刘梦恬却只能默默垂泪…
而就在刘梦恬沦为性奴的同时,麦若仪也已经完全被春药变成花痴。
各种各样的春药已经彻底毁掉了麦若仪的神智,而她的身体也已经被那些春药变得淫荡而敏感,春药损害了麦若仪的神经系统,让她完全沉溺于肉欲和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麦若仪生命的全部意义已经只剩下主动和男人交媾,而这正中那些男人的下怀,他们继续用各种变态的手段糟蹋和蹂躏着麦若仪,在这个已经变成花痴的美女警花健美性感的胴体上发泄。
而麦若仪阴户上新长出的阴毛也都被那些男人拔光,让她的阴户保持光滑无毛,以满足那些男人的变态癖好。
看着麦若仪在春药的药力下淫荡地迎合着那些男人,甚至用自己性感的胴体勾引那些男人们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用子宫,直肠和舌头承载着一个个男人的肮脏精液,刘梦恬不由地为她最好朋友的悲惨遭遇而伤心地流泪哭泣。
但是当刘梦恬不得不扭动着腰肢,晃动着身体,婉转呻吟着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上或者胯下主动地迎合着他们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