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娟吞着张汝凌的肉棒时,秦老板已经在鸡吧上涂好了手下拿来的润滑剂,扶着俪娟的屁股顶住她的菊花。
俪娟顾不上体味肛门的感觉,一门心思抓紧时间服务张汝凌。
秦老板一边羞辱着俪娟,说些什么见到鸡吧就像狗见到骨头之类的话,一边用力一顶,毫不费力的冲破了俪娟菊花那羸弱的防线。
张汝凌粗大的肉棒堵着俪娟的嘴巴,却堵不住她喉咙深处传出的哀嚎。
张汝凌肉棒上能够感觉到借由俪娟的身体传过来的秦老板的冲击。
那显然是不带有任何怜悯的暴力,尽管已被俪娟的身体承受大半,却仍然让俪娟的喉咙猛然被龟头刺穿。
马眼中分泌出的一点前列腺液溅到了气管里,呛的俪娟要咳嗽,却又被肉棒堵住气流咳不出来。
她赶紧往回缩头,想要吐出肉棒,却在刚吐出一半时又被身后的秦老板重重一顶,再次把肉棒捅进了喉咙。
张汝凌见状往后退了一步,把肉棒从俪娟嘴里抽出。
俪娟终于大口的呼吸到空气,也终于开始大声的咳嗽。
秦老板却并不想放过她,继续大力的边操她的屁眼边问:“操你屁眼爽不爽?”俪娟手扶在张汝凌腰上以支撑身体,不住的咳嗽。
张汝凌的鸡吧像个麦克风一样挺立在她嘴前,像是等待着她发表被艹感言。
“快说呀!”秦老板又狠狠的捅了一下。
“爽~ 贱奴的屁眼~ 咳咳~ 被操的好爽~ 咳咳~ ”俪娟以一个母畜的口吻,带着满足语气说。
张汝凌看着眼前的胴体,恍惚间竟有些分不清这个母畜般的俪娟和那个机智理性的俪娟,究竟哪个才是装出来的。
不过刚刚俪娟吞他鸡吧时,通过长短的嘬舔动作传递来的消息,让他确信俪娟还是那个俪娟。
俪娟逐渐调匀了气息。张汝凌看着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表妹,把鸡吧重新伸进俪娟嘴里。
“看来对小茹,还需要用些手段。”张汝凌操着俪娟的嘴巴,跟操着俪娟屁眼的秦老板说。
“昨天我还觉得挺顺利……张先生你看需要怎么办?”
“能不能把她也关在这里?”张汝凌试探着问。
“这个……客户交代要好好对待她。他是要真当个干女儿一样把她接走。”
“哼,然后每天操自己女儿?”张汝凌露出不屑的表情,“也是,可能他觉得这样很刺激。那我总得有调教的手段呀。要不每天把她打的皮开肉绽行不行?”
“不行不行,客户可不想要身上有伤疤的。”
“就是嘛……我们就为了纠正她的认知,让她在这关几天行不行?和我那两个性奴关在一起,让她们好好开导开导他。”
“这个……嘿,可不是我信不过张先生。只是,把她关在你能随便打开的笼子里,万一出点什么问题,我没法向客户交代。”
“那……就跟这个贱奴关一起。”张汝凌拍拍俪娟,“也许也可以让她有些改变。”
“这……那行吧。哎呀……你别说,这骚货的屁眼真比她逼都舒服,哈哈哈。”
“另外,还有些调教用具需要准备。”张汝凌不想听秦老板描述操俪娟的感受。
“好,回头你列个清单,我让他们给你准备。”
两人享用完了俪娟,把她又关回铁笼。
同时把表妹也关了进去。
关进去前,张汝凌给表妹解了绑绳。
表妹全程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表情。
今天的调教失败到无法进行,秦老板也就锁好笼门,带着手下离开了。
张汝凌一看,总算是有机会和表妹说说话了,赶紧跑到铁笼边,叫着:“表妹,表妹!你过来,我有话说。”然而表妹坐在远离张汝凌的笼子一角,背对着他,全当没听见。
张汝凌焦急的绕过去,可表妹也变换位置,保持远离,用后背对着张汝凌。
张汝凌再三召唤,表妹就是不理。
最后终于被叫烦了,才忍不住冷冷的说了一句:“我表哥死了。”
俪娟过来拉过表妹的手,温柔的说:“这位……我该叫姐姐吧。其实主……嗯,张先生,他有些事你还不了解。他其实是个挺好的人。”表妹猛的甩开俪娟的手,像一颗被点燃的炮弹一样:“好人?!好人就跟这帮土匪做事情?好人就这么对自己妹妹吗?”俪娟又过去扶着她肩头:“这里面有些事情可能你还不清楚缘由……”
“我还要怎么清楚?这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个恶魔!帮着那个老滚蛋欺负抢来的姑娘。或许把我绑来不在他意料之内,可是她呢?”表妹指着隔壁笼的小柔,“他连身边的女孩子都可以出卖!你以为我只见过一面认不出来?人家那么信任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也被关在这里,难道不是你害的?”后面几句显然是对张汝凌说的。
这几句刺痛了张汝凌的心。
虽说事情并不想表妹想的那样,但要说张汝凌害小柔她们牵扯进来,也不算错。
他手扒着牢笼,头渐渐低下去,念叨着:“是……是我害了她们……是我无能不能救她们出去……”
小柔往这边凑了凑说:“姐姐,我能跟你说说么?”表妹也往小柔那挪了挪,在她眼里小柔应该是的跟她一样同病相怜的女孩:“妹子……咱们都看错人了……”
“呃不是,我是想跟你说说我怎么认识哥哥的——哦,我习惯叫他哥哥了,就当我是个干妹妹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小柔就从张汝凌去西池工作,到怎么认识秦老板买了肆雪,后来又怎么去李博士那出差,最后怎么被秦老板绑到这里并要求他调教表妹的经过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当然,小柔对一些细节做了“微调”。
在小柔的故事里,张汝凌是因为所学的专业被李强玄拉去做各种调教工具的设计——仅工业设计的部分。
去了之后才知道西池是一个表面浴池,暗地嫖娼的场所。
但因为给的钱多,又和李强玄是朋友,才一直干下去。
而小柔自己,以前专门负责为客人口交,后来不想干了,正好张汝凌需要助手,所以自告奋勇告别了伺候客人的工作。
肆雪是秦老板要卖给西池做娼妓的,张汝凌看她可怜,自己花钱买了下来。
俪娟是张汝凌出差去废土庄园谈生意遇到的,知道了他们酒庄如何的残害女孩,就把俪娟救了出来,哪怕到西池做性奴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最后,这次秦老板想搞性奴调教,就要从西池挖人。
但阴差阳错误以为张汝凌也是那的调教师,就把他绑了来。
张汝凌本身当然不会什么调教。
但是秦老板心狠手辣,张汝凌如果不能给秦老板调教性奴,又知道他的这些秘密,恐怕会又杀身之祸,所以张汝凌只好表面迎合。
听完了小柔的讲述,表妹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有些混乱。
这与她自行脑补出来的剧情差异太大,接受起来需要一段时间。
“你们竟然是做那样的生意……”表妹像是自言自语。
小柔忙解释:“也没有办法,都是身不由主啊。再说这事,哪里没有,什么年代没有啊?”表妹指指肆雪,又指指张汝凌,吃惊的表情还未从脸上褪去:“那她……她是表哥的性……性奴?”
“嗯”肆雪答应一声,直起上身成为跪姿,让表妹看她阴阜处那“张汝凌私奴”几个字的纹身作为证明。
小柔在一旁解释:“是呀,她被秦老板卖过去的嘛。要不是哥哥把她买下,她就要被扔给不知道哪个老头子,或者扔到公共区天天被客人们轮番使用。”
“可是,那也……也不用非得做,做性奴……买下放她走不好么?”
“哎,在我们那个环境里。买了放走,人家会觉得你有问题。再说,要是又被人抓来了呢?不单钱没了,人还没救成。”肆雪也在一旁补充:“而且我……我愿意给主人做性奴。主人也没有强迫我。做性奴,就成了主人的私有物,那样反倒不会有别人欺负我了。”表妹感觉世界观受到一万点冲击,但是好像逻辑上又很合理。
“那,表哥有没有真的……真的和你……”肆雪明白表妹要问什么,红着脸点点头:“这样才能真的属于主人呀……哦,主人对我很温柔的。”肆雪这句倒是把表妹说脸红了。
她放过肆雪,又问小柔:“那你和表哥就算是普通同事?”小柔调皮的一笑:“亲密同事吧,嘻嘻~ ”
“他就是个做设计的,怎么会被秦老板诓来?”
“哎呀,哥哥不是买了雪儿嘛,秦老板后来知道了,就觉得哥哥把雪儿调教的好,就以为哥哥是专门干这个的。哎呀,反正,哥哥是被迫开工,还得想办法装的像。”表妹终于转向张汝凌:“那,那他们就是让你来……调教我?”张汝凌苦笑着:“是啊,万没有想到竟然对象是你。”
“如果不是我呢?”
“如果不是你,我也许真的会狠下心,完成秦老板的要求。”
“牺牲掉一个无辜的女孩么?”表妹有些生气的问。
张汝凌指着小柔和肆意,提高了两个调门:“那她们两个不无辜么?我只有这样才能救她们出去!”
表妹无言以对,俪娟和肆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有小柔在沉默了许久后终于开口:“我相信,即使不是姐姐你,哥哥也一定会想办法给那个女孩一个尽可能好的结果的。就像对雪儿,对丽娟姐,还有曾经的那两姐妹一样。现在既然情况有变化,那我们就想新的对策。我们一起想主意,一定能有办法一起出去的。”
张汝凌点头:“只是可能需要些时间,先得充分了解这边的情况。然后取得他们的信任。等他们不那么盯着我们,至少不拿我当犯人似的防着的时候,我们就能有机会。”
“怎么取得……取得信任?”表妹问,“我是要配合你做,做那些事情?”
“你也不用太配合,要是我调教的太顺利,客人觉得满意了,就会把你带走。那样我们倒是完成任务了……”
“我看即使主人调教的很成功,那个秦老板也不一定放人。”肆雪说,“那家伙可不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但是也不能太不顺利。”小柔提醒道,“如果哥哥调教的很失败,没进度,秦老板很可能找别人来调教姐姐。甚至……甚至因为哥哥知道了秦老板的一些秘密,要是对他没用了,搞不好……”
“所以这个程度还是很难拿捏。”张汝凌手伸进笼子拍拍表妹,“不过你不用操心,进度我会控制的。到时候我会跟你说。”
俪娟说:“主人最好提前设计好你们交流的方式,以后不一定一直有这样随便说话的机会。”
“说的是”张汝凌说,“今天你生气一直不理我,我还挺尴尬的。经过俪娟的提醒我才想到正好可以有借口把你留下。但这只能是暂时的,以后秦老板肯定还会让你回去住。”
表妹看看俪娟努力回想着:“她……?她今天……我不理你的时候,跟你说话了么?”
小柔和肆雪在旁边都忍不住笑出来。肆雪边笑边说:“姐姐你还不知道,他俩会聊『鸡巴』天,哈哈哈。”
“什么,聊……什么天?”
小柔和肆雪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解释了一下。
“你不会让我也学会这个吧?!”表妹问张汝凌。
“不用那么麻烦,”俪娟解释说,“只要主人能跟你表达出『配合点』和『过于配合了』这两个意思就行了。”
“嘻嘻,这个简单。以后哥哥要是觉得姐姐不配合,就在左边屁股上打三下,反之就打右边屁股。”
“呃……这个还行。”
“偶尔也发发小脾气,让我有机会再把你关这里。”张汝凌补充说。
“那如果需要姐姐发脾气就……捅菊花,嘻嘻”
“怎,怎么捅?”
“用手或者用那个,都行呀~ ”
“啊?!那怎么能……”
“怎么不能,哥哥就喜欢给人家菊花开苞~ 嘻嘻”
“行了行了,说点重要的事吧。”张汝凌拦住小柔的话题,转向表妹,“你昨天住在哪里?他们有没有人看着你?”
“就在你见我的那个楼里。在二层,有几个房间。”
张汝凌点点头:“他们本来也安排我住那里的,可能在你那屋旁边。”
“难道,你就住我隔壁?昨晚没发现呀。”表妹略有点激动。
“本来,本来安排我住那。但是我没住,还把床垫什么的都搬过来,每天跟她们住一起。”张汝凌指指小柔她们笼子。
表妹看着张汝凌,脸上一种戏谑的表情:“看来这里边比客房里更舒服啊~ ”
这之后一整天都没有再安排什么调教的内容。
只是下午秦老板找张汝凌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方案。
晚上张汝凌回来,顺便抱来一床被子,给俪娟和表妹当垫子铺在地上,然后就进了小柔她们的铁笼。
一整天都没有肌肤之亲的两女,自然像每天一样要给张汝凌口交。
张汝凌看着近在咫尺的表妹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是看着小柔两人渴求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
只好硬着头皮,在表妹面前做爱。
三人非常默契,张汝凌一个眼神两人就知道该摆什么姿势。
肆雪先来给张汝凌舔肉棒,小柔则翘起屁股让张汝凌用手指玩弄小穴。
如此玩了一阵,肉棒硬了,小柔也湿了,张汝凌就一边操小柔一边改玩肆雪的小穴。
由于没有避孕胶了,张汝凌在把小柔干到高潮后,就改插小柔的嘴巴,直到射进嘴里。
休息一会,再由小柔给张汝凌舔硬,然后去插肆雪。
张汝凌身下奋力输出着,心里害怕和表妹眼神交流,可又总忍不住看表妹,两人尴尬的对视了好几眼。
最后表妹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扭过身去,不再看他们。
可是叫声却无法阻挡。
尤其听小柔“哥哥~ 哥哥~ ”的叫着,总不自觉的想象自己和张汝凌做爱的场景。
肆雪和张汝凌使用后入的姿势,肆雪脸朝着俪娟她们那个笼子。
高潮后,肆雪扒开屁股让张汝凌插:“射后边,主人好久没操后边了~ ”这几天确实没有玩过菊花,张汝凌也没有多想,抽出肉棒就插进了肆雪的屁眼里。
插了两下想起这里不像在西池,肆雪不能每天灌肠,“里面”恐怕不太干净。
但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性奴,没什么好嫌弃的,顶多干完了清洗一下就好了。
张汝凌射进了肆雪菊花,抽出肉棒。肆雪一边拿纸给张汝凌擦拭,一边用眼角瞟着表妹和俪娟那边。
“主人……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嘿,你排卵期了么,性欲旺盛啊。”
“不是,我是觉得,俪娟姐她们好可怜……好歹人家也叫你一声主人,可是每天连主人的疼爱都得不到。”
俪娟欲说还羞的看看张汝凌,又把头低下。表妹自然背对着他们躺着,不知道在干什么。张汝凌则看着表妹的裸背吞了下口水。
“那……也没办法啊”张汝凌说,“她们在那边,我也进不去。”
“主,主人其实,在外边也,够长的。”俪娟终于忍不住,蹲在那扣着地砖缝说。
“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哈。”张汝凌来了些兴致。
已被幸福的疲劳感击倒的小柔提议说:“姐姐今天都完全没有做过呢~ 哥哥先给姐姐吧~ ”
表妹默不作声,心里却吐槽:听起来一天没做爱是一件很可怜的事吗?
“姐姐是不是不好意思呀~ ”小柔俏皮的说,“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你看我和雪儿都这么没羞没臊的当着你们(叫春)……嘻嘻。再说,你和哥哥反正早就做过了嘛。”
表妹感觉自己这时脸一定像猴子屁股一样红,她不敢扭身,只紧紧的缩在铁笼边。
俪娟跟着小柔说:“确实,主人你先给这位姐姐也好。我今天至少享受过主人的精液。”说着她推推表妹的身体,“可以试试的,反正我们三个跟主人都……都很熟了(都被操过了),也不是外人。”
表妹依旧无法克服巨大的羞耻,但在几人的劝说下又不能继续沉默,就避重就轻的找借口:“不要,我才不要臭烘烘的东西插进来……”
“我刚才不是脸朝那边么,怎么知道我插了小肆的屁眼?难道偷看来着?”张汝凌也故意挑逗。
“谁,谁偷看你们!我,我是……听到她说让你插后边嘛。”
肆雪看看张汝凌的眼神,知道他很想重温一下表妹的身体,就跪行过来闻闻张汝凌的肉棒:“这几天没法灌肠,可能是有点臭……没事,我再帮主人舔干净。”说完,又把肉棒含进嘴里。
舔了几下,肆雪皱起眉头,面露难色。
张汝凌关心的问:“怎么了?”肆雪吐出:“不行,我……我有点受不了自己的臭味。”小柔和俪娟噗嗤笑了出来。
肆雪委屈的看看她俩,又转回头来,张开嘴想吞,又有些犹豫,想了想,抬头向张汝凌请求:“主人你有尿么?”
“什么?”
“你尿到我嘴里点,冲一下。比起我的臭味,我还是更适应主人的尿味。”说完又想起什么,扭向表妹那边补充说:“哦,姐姐放心。我会给主人都舔干净,不会带着尿味给你的。”
张汝凌摸摸肆雪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好,那你含住了。”肆雪含住肉棒,等了一会,温热而汹涌,带着熟悉味道的液体瞬间充满口腔。
她借着尿液用舌头刷洗肉棒上的保留,用嘴唇翻开包皮,用舌尖清理冠状沟。
最后咽下所有尿液,又用口水仔细舔抹肉棒,确认没有味道了,才吐出来。
另一边,俪娟拼命给表妹找着各种理由。
“姐姐这样主人肯定够不到的,你往边上靠靠。哎呀,就挪一下位置。算你帮我试试这个姿势好不好。你看雪儿可是为你把主人的肉棒舔的非常干净呢。你要是不要的话,可就让给我了哟。我也没吃避孕药,主人搞不好还要射我屁眼里,那操完我就又脏了,你也不忍心雪儿再舔一遍是不是?她忍自己的臭味还好说,要让她忍我屁眼的臭味,我也不忍心呀。再说主人估计也没尿了……”
表妹完全无法应付俪娟的劝说,每一句都超出她对常理的认知,却又都逻辑自洽。
更何况自己的内心,本就是因羞耻而拒绝和因欲望而期待并存的。
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俪娟推推拉拉的挪到铁笼边。
表妹蜷着腿侧躺着,屁股贴着栏杆,小穴正在两根栏杆中间。
张汝凌提着让肆雪舔干净的肉棒出了这边铁笼,来到表妹的铁笼外。
坐在地上,把两腿张开从铁栏缝里伸进来,肉棒对着表妹的蜜穴。
他先轻轻的抚摸表妹的屁股,温柔的说:“表妹,可以么?”表妹紧闭双唇,满脸通红,不知该不该回答。
小柔在一旁叫道:“哎呀,哥哥你是不是温柔过头了。还让人家女孩子请你么?拿出你操我时候的气势!”张汝凌只觉好气又好笑,不过也感觉小柔说的有道理。
既然表妹没有做声,他就当是默许了。
两手抓着栏杆,一挺鸡巴,咕滋一下,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表妹紧缩眉头嘤的一声,似有一分不愿,更有九分销魂。
张汝凌在铁笼外,双手够不到表妹身体的其他部位,除了抚摸屁股,就只有一味的进攻小穴。
俪娟跪坐下来,让表妹头枕着她的大腿,也用膝盖顶着表妹肩膀,这样固定住表妹身体,方便张汝凌发力。
表妹双手无处安放,便捂紧自己嘴巴,生怕无限受用的呻吟从嘴巴里跑出去,招人耻笑。
就这么默默的,用身体承受张汝凌的全部爱意。
张汝凌也不像干小柔或者肆雪时那样,时不时的言语挑逗或发号施令。
两人就像第一次破处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六只眼睛注视着铁笼内外的两个人,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有节奏地回响。
从啪嗒啪嗒,逐渐变成噗滋噗滋,然后又混入了表妹终于捂不住的叫声,最后终于在表妹销魂的尖叫和抽搐中结束。
张汝凌累的直喘气,拔出肉棒瘫痪坐在地上。
俪娟爬到笼边,把着栏杆有些担心的问:“主人还有力气么?”张汝凌伸手抓住俪娟挺出笼子的乳房,揉捏着说:“再累,也得把你喂饱,谁叫我是你主人呢。”俪娟心里一阵欢喜,低头盯着张汝凌不老实的手说:“今天早上,吃主人的精液,我就湿了。秦老板,又非要操我后边,搞得我好难受。哎,辛苦主人了。唔……”张汝凌没让俪娟再说,隔着铁笼吻上她的嘴唇。
四唇分开后,俪娟望着张汝凌,深情又带点害羞的问:“主人,想用什么姿势?”
“趴下试试吧。”俪娟听命,转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倒着后退,把屁股贴在栏杆上,小腿伸到了栏杆外。
张汝凌还是手扶栏杆,肉棒顶进俪娟小穴。
与表妹不同,肉棒一插进来,俪娟就忍不住叫出来:“啊~ 主人,主人的肉棒,好热,啊~ ”表妹这时已经坐起,看着表哥干俪娟,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像刚才俪娟一样挡在身体前,让表哥好发力?
还是应该说些鼓励俪娟的话?
正这时,俪娟主动叫她:“啊,姐姐,你,你把我身下的,被子挪走,啊,对,就是,啊”表妹虽然不明白俪娟的用意,但还是听她的把被子移开。
这样俪娟就直接跪趴在地面上。
张汝凌明白俪娟的想法,边插边问:“你的尿道,兴奋时,还是会漏水?”
“是,恐怕,恢复不了了”
“好啊,我就喜欢把你干到尿出来的感觉。”
“真,真的么?主人,喜欢,娟奴失禁?”
“嗯,是的”
“可是会,弄脏,主人,啊,不行,主人……”张汝凌重重的干了几下,俪娟一边叫着一边已经开始漏尿。
“主人,操尿了,啊,娟奴,尿了……”表妹有些惊讶的坐到俪娟前方,扶着她的胳膊,带点责备的语气问张汝凌:“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的?”俪娟忙解释:“姐姐,不关主人的事,是,是以前,在酒庄,啊~ 啊~ ”
“你以前……比,比这更悲惨?”俪娟被张汝凌干着,难以详细回答表妹的问题。
她抱住表妹,头支在表妹肩上,以表妹的身体作为支撑,在表妹耳边娇喘着说:“主人,是个好主人,做他的性奴,比我以前的生活幸福一百倍。啊,啊……”
张汝凌逐渐加快攻速,俪娟紧紧抱住表妹,在她耳边充满幸福的呻吟,像是想让表妹一起感受自己的快感。
淅淅沥沥的声音从俪娟下身传来,那是她漏尿逐渐变得严重,也是她身体变得兴奋的标志。
张汝凌快要到尽头,以最大速度疯狂操着俪娟。
俪娟也已经被操的神魂颠倒,含混不清的喊叫:“啊啊啊,主人,我要,啊,要来了,啊啊”表妹看着张汝凌的样子,忽然想起刚才李娟说她没吃避孕药,赶忙喊到:“表哥不能射进去!她没……”话还没说完,张汝凌已经控制不住精关,在俪娟身体最深处中出了。
俪娟也被干到了高潮,彻底失禁,洒了一地的尿液。
瘫软下来之后,俪娟才安慰表妹说:“姐姐,对不起,我刚才没有跟你说全部都实话。其实,我在酒庄的时候,子宫已经被他们搞坏了。所以,我是不能怀孕的……主人射进来,也没关系。”
转过天来,表妹的调教继续。
依照张汝凌向秦老板汇报的说辞,认为小茹(就是表妹啦)还需要训练减少羞耻感,让她逐渐对性事产生习惯和依赖。
所以这一天张汝凌对表妹的主要调教内容,就是将她双手捆住,借助仓库里原本用来搬运货物的吊钩将她吊起。
表妹双手吊住,双脚半悬于地,只能用前脚掌勉强着地。
这样的姿势反而让她娇弱的身姿显得更加惹人垂怜。
张汝凌围着表妹转圈,欣赏着美妙的胴体,时不时伸手触摸她那些敏感的部位,还要求她说出摸了她哪里。
秦老板坐在一旁看着,半是欣赏表妹害羞又不得不说的表情,半是监督张汝凌的“工作”。
当然,新买的性奴也不能闲着,俪娟被放出来随时供秦老板玩弄。
觉得不过瘾,秦老板又建议让他的手下一起上。
既然是减少羞耻感嘛,被几个陌生男人肆意抚摸应该更有效果。
张汝凌虽然内心不愿,但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只得欣然应允。
然后看着四个秦老板的手下在表妹身上胡乱摸着。
他们几个一开始只是用手抚摸,慢慢的色心渐长,不知谁带头开始用嘴巴吮吸表妹的乳房,然后就多了四天舌头在表妹身上游走。
舔够了身体,他们又开始进攻表妹的下体。
一人揉搓阴核,一人骚弄屁眼。
表妹避无可避,哀求他们停手。
张汝凌看着心如刀绞,表面上却还要装作得意的样子,不断的羞辱表妹。
“告诉大家你的小穴湿没湿?”
“你是不是个小骚货?”
“是不是被摸爽了?”……
这样的调教,张汝凌虽然心里难受,但比起让表妹被人操,或者让表妹去给秦老板舔鸡巴之类的事情,总还算好。
看看时间将近中午了,张汝凌赶紧让他们停止,然后说下午要继续把表妹关在铁笼里关着,为了让她已经被撩拨到发骚的身体体验一下欲求不满的痛苦。
秦老板觉得也说得通,就认可张汝凌的方案。
张汝凌把表妹带进铁笼,把她两手吊在铁笼上方的栏杆上,高度让她恰好能在笼子里跪着。
张汝凌正在绑表妹,这时有一个手下从外面进来,跟秦老板耳边说了些什么。
秦老板眉头一皱,抱怨说:“哼,这人怎么这么麻烦?要不你安排人把他做掉算了。”张汝凌听着秦老板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要“做掉”某个人,略一心惊,手上的动作就不自觉的停下了。
秦老板看张汝凌的样子,换上一副笑脸安慰说:“哦,哈哈哈,张先生不要害怕。不影响你的工作。哎……”他指着表妹,“是这个妞的老公。我们照例做好了意外的现场,公司朋友家人都已经认为她死了。可是他老公却始终怀疑!非要到处找线索,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么?所以就让手下人顺手处理了就完了。没什么大事。”张汝凌心说你嘴里的“大事”好像跟我理解的不太一样?
他不用看也知道表妹肯定也是一脸担心。
虽然从来没见过,毕竟理论上也是自己的妹夫,张汝凌脑筋一转,赶忙拦住秦老板:“等一下!呃……嗯……你,你说是她老公?”
“对呀!”
“这个……能不能……别,别做掉。因为……对,可以抓来,调教她用得上。让他老公看着老婆被调教,肯定羞耻感拉满。”张汝凌情急中只能想出这么个理由。
没想到秦老板一挺很感兴趣:“哦?听起来挺有意思。好,我让他们去办。——艾,你听见没有?别做掉,安排几个人把那人抓来,去吧。”安排完了抓人的事,秦老板又跟张汝凌说:“啊对了,你不是说调教一定要未来的主人参与么。”张汝凌这两天一直后悔自己说过这话,但也不能否认,只得点头。
“我跟买家联系好了。他平时也没有太多事,也想早点来看看未来的『女儿』,哈哈。所以明天就过来,应该能待一到两晚。也就是至少明天和后天的调教都可以参与。你安排一下搞什么内容,今天汇报给我,我好跟客人说。”
整个下午张汝凌都在焦虑忐忑中度过,绞尽脑汁想着应该怎么对付来参与调教的买家。
既不想让买家侵犯表妹,又必须安排说得过去的调教内容,不能太敷衍。
也不知道这个买家是个什么人,好不好糊弄。
不过,即使买家好糊弄,也还有秦老板这个监工。
思来想去,几番修改,直到晚上七点多才把方案汇报上去,得到秦老板的认可。
回来之后,张汝凌姑且把所有烦恼抛到脑后,又和小柔、肆雪、俪娟、表妹轮流恩爱一番。
表妹这次比昨天放的开了一点,后半程紧紧握着张汝凌的手,还帮俪娟揉捏乳房。
最后心力体力双双交瘁的张汝凌,胡乱枕着肆雪的脚,抱着小柔的屁股就睡着了。
梦里,他依然在猜测着买家的模样,性情。
最终发现其实买家是一只章鱼怪,两只触手分别从嘴巴和屁眼插进表妹身体,并在胃里相遇,相互摩擦出大量粘液,从妹妹的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里反渗出来。
章鱼怪满意的要把表妹带走,张汝凌想喊住它,刚一张嘴,又一只触手像箭一样飞来直戳入张汝凌的喉咙,惊得张汝凌一身冷汗,吓醒了。
醒来后却发现是肆雪的脚伸进了他嘴里。
当买家就站在面前时,张汝凌又害怕他某一瞬间会变成章鱼怪。
不过好在买家的样子还算是威武英俊。
他身高大约有一米八几,头发花白,五十来岁年纪,却依然有着军人威武身姿。
往那里一站,身板挺直,不怒自威。
秦老板在旁边介绍:“这位就是熊先生,退下来前是位将军。熊将军,这位是我们的专职调教师。”张汝凌说声您好,同时伸手过去。
那人也伸手与张汝凌相握。
张汝凌感觉他的手粗大而厚实,沉稳而有力。
“请坐吧。”秦老板让熊将军坐下,然后介绍:“张先生有着丰富的成功调教经验。对性奴的心里把握的非常到位。他不愿调教那些千篇一律的母畜,而是专注于为每一位客户量身打造适合的性奴。哦,这也是我们公司承接业务的宗旨。为了能够更好的在生理和心理上为客人磨合性奴,所以只得麻烦您抽出宝贵时间来参与性奴的调教。对于您对理解和配合我们表示非常感谢。”
熊先生摆摆手:“秦老板言重了。我已然退居二线,没什么正事,时间哪有那么宝贵。过来一趟就当玩了,哈哈哈。”
“不论如何,熊将军愿意花时间来亲自调教性奴。是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也是性奴的福气。”张汝凌说这话到不算恭维,他确实觉得这样的客户总比那种只想要个发泄性欲的肉便器的客户好。
“我来虽然是来了,可是该做什么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还请张先生指点。”
“那是自然,分内之事。”
“好了,赶紧把人带来吧。”秦老板催促到。
张汝凌极不情愿的出了会议室,来到表妹住的房间里。
(买家来之前把表妹从铁笼里放了出来)此时表妹穿着一身JK制服,白色丝袜,黑色皮鞋。
脖子上还戴着黑色项圈。
张汝凌进门,两人默默对视,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张汝凌叹了口气,掏出一串铁链,接到表妹项圈的环上,无奈的说了句:“走吧,客人等着呢。”表妹拉住铁链问:“今天就要……给他么?”张汝凌不敢接触表妹的目光:“我尽量拖延。不过……他明天也在,恐怕……”
“我知道了”
两人一路无话,张汝凌牵着表妹回来,把铁链递到熊先生手里。
“这就是您的性奴小茹,请您过目。”那熊先生接过铁链,抬手一扯,把表妹拉到他近前,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围着表妹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哎呀,真好,真好……”
张汝凌在一旁提示:“那么,咱们开始吧。要让性奴习惯于服从您的命令。首先应该从一些简单的要求开始,循序渐进,这样性奴更容易接受……”
“呃……我说张先生,你当着她讲这些合适么?”秦老板有些担心的指着表妹问。
“哦,没事的。她知道了,有了心理准备,会更容易调教。”
“那,我应该命令她干点什呢?”熊先生语气诚恳又迫不及待的问。
“可以先适应身份,您命令她以您喜欢的称谓叫您。”
“哦,那就……”熊先生转向表妹,“咳咳,叫……叫爸爸。以后跟我回去,在别人面前就说是我女儿,所以你以后就叫我爸爸。”表妹不敢违命,又难以启齿,偷眼看张汝凌。
张汝凌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把身体背过去,面相熊先生。
表妹又偷眼看这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被这魁梧的男人压在身下喊爸爸的场景。
她两手在身前十指相互纠缠,像是展示她内心的混乱。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熊先生开始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表妹,后来逐渐变得疑惑,并转向张汝凌。
张汝凌装作生气的语气对身后的表妹喊:“快点!难道要主人惩罚你么?”表哥的训斥终于让表妹失去了最后一点心里的依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只听她嘴里颤颤巍巍的,飘出“爸爸”两个字。
声音很小,却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熊先生满意的点点头:“好,哈哈。张先生,呃……然后呢?”
“嗯……不急,慢慢来。可以让她熟悉一下您的身体和气味。来,您把衣服脱掉吧。”
“啊?就,就在这?”
“哈哈,熊将军可能还不太适应。”秦老板说,“没事,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唉,要不张先生你们忙着,我先去处理别的事,人少点熊先生可能还感觉好些,哈哈哈。告辞,告辞。”说完,秦老板就退出了会议室。
屋里只剩下熊先生张汝凌和表妹。熊先生在张汝凌的鼓励下脱掉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站在表妹面前。
表妹此时脸涨的通红,不敢和熊先生对视,眼睛向斜下方向看,却正好落在熊先生的男性器官上。
表妹暗暗吃惊于熊先生的尺寸——即使是疲软状态下,那东西也足有四厘米粗细。
露出的龟头黝黑而粗糙,显得积蓄了强大的能量。
阴毛茂密旺盛,一直绵延到大腿,几乎与腿毛接壤。古铜的肤色和解释的肌肉更是让然感觉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小茹,去,跪在你主人面前。”张汝凌虽然向表妹发号施令,眼睛却依然不去看她。
表妹低着头,顺从的跪下,等待着接下来的任务。
“好,熊先生,您可以命令她亲吻您身体的任何部位。让她熟悉您的味道。”
“呃……好,那……那……亲我的腿吧。”
“最好带上身份,另外命令应该具体一点,比如亲吻哪条腿的哪个位置。”张汝凌提醒。
“哦,那,来亲爸爸的左边膝盖。”
表妹的心怦怦跳着,听到命令倒是略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一上来就舔那里。
她弯下身子刚要去吻膝盖,张汝凌不知何时已经抡起鞭子打在表妹身上。
“性奴要首先答复主人命令!”
“啊,是!”
“要带称谓!”
“是,爸爸”
说完之后,表妹又怯生生的看看张汝凌和熊先生,见没人再有异议,这才把头伸过去轻轻吻了一下熊先生的膝盖。
“好,下边您继续”张汝凌向熊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再……再亲一下爸爸右脚。”
表妹迟疑片刻,刚要附身,想起还没答复,赶紧说:“好的,爸爸……”然后身体趴在地上,亲吻熊先生右脚。
再下来,表妹在熊先生的命令下吻遍了两腿,又在屁股上亲了几下。
熊先生试探着命令表妹吻他的龟头,表妹虽稍有迟疑,但也习惯性的探身要去亲吻。
这时张汝凌在后边用小皮鞭啪啪啪的打了表妹右边屁股三下并呵斥到:“怎么反应慢了?”表妹想起打右边屁股是说她过于配合了,于是身体往后退了一点,争辩说:“我……我没有……”张汝凌啪啪又是两鞭打在身上:“还敢顶嘴?!”虽然被呵斥,但表妹理解张汝凌改打上身意味着这样表现正好,否则应该会继续打屁股。
熊将军看张汝凌责罚小茹,赶忙拦住劝说:“艾,张先生不必这么动怒。她迟疑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错嘛。”熊将军说话中气十足,透着威严,让人感觉不得不服从。
张汝凌本来就是做戏,当然也就停下了。
表妹重新调整下跪姿,舒缓一下压疼的膝盖。
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熊先生的龟头,直到鼻尖已经轻微触碰到,鼻腔内充满了混合着男性下体的骚臭与荷尔蒙的味道。
表妹故作恶心状,侧头干呕。
喘口气后重新接近肉棒,然后故技重施,如此反复几次,可怜巴巴的看张汝凌一眼。
熊先生自然认为表妹是怕张汝凌再打她,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不习惯就算了。要不做点别的吧。张先生看呢?”张汝凌点点头:“那就别亲了。不过还是要对主人的味道熟悉起来。这样吧……”
张汝凌从工具柜里拿出一个口塞球。
那球比一般的要大一些,孔洞也多。
张汝凌拿在手里用力一拧,将球分为两半。
然后张汝凌命令表妹:“小茹,去把你主人的内裤捡来,放进球里。”表妹有些疑惑不知道这句是不是应该配合。
张汝凌踢了表妹左边屁股三下,表妹这才不情愿的爬过去,捡起熊先生内裤塞到口塞球里扣好,交给张汝凌。
张汝凌把口塞球勒进表妹嘴里戴好:“你就好好适应一下主人的味道。”随后张汝凌让熊先生平趴着,让表妹脱掉上衣,在身上涂满乳液,用乳房给熊先生按摩全身。
熊先生体毛比较重,乳头掠过满是汗毛的身体给表妹带来不小的刺激,乳头硬挺起来自不必说,连下体都开始有些湿润了。
嘴巴里塞的臭烘烘让表妹不敢大口吸气,不过更难受的是嘴巴不能闭合导致口水不住的往下流。
这让表妹恍惚觉得自己像在馋熊先生的身体一样。
口水流进口塞球,都被内裤吸收,倒是没有滴在熊先生身上。
背面按摩一遍,熊先生又翻过来按摩正面。
表妹乳房摩擦熊先生上半身,熊先生得以近距离的欣赏表妹动人的面庞。
那眉眼含春,又略带委屈的表情,那精致诱人的锁骨,那豆蔻初开的双乳,让熊先生看得六神无主。
表妹见熊先生盯着她,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去,不敢再对视。
熊先生两手不老实的摸起表妹的屁股和后背,享受着那柔腻弹性的手感。
表妹也竟然有些享受屁股上霸道的揉捏感,不过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的理智否定。
从上到下按摩一遍后,张汝凌命令表妹借着乳液给熊先生乳交——毕竟如果一整天一次都没射有些说不过去。
表妹并没有练习过乳交,只是机械的把鸡吧夹在双乳间来回磨蹭。
但这对熊先生来说已经是非常的享受了,没多会就射在了表妹前胸和他自己小腹之间。
一天总算是挨过去了,张汝凌成功的没让买家插入表妹的任何一个洞。
不过如何混过第二天他还没想好。
秦老板要带着熊先生去吃晚饭,然后聊聊一天的体验,以及价格问题。
张汝凌在得到秦老板许可后,独自把表妹带回她住的房间,训诫这一天服务主人时的问题。
(当然只是借口)
两人一进房间,张汝凌就抱住表妹。
这一天看着表妹在眼前服务一个陌生人,张汝凌无论心里还是生理上都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朝着表妹的脖子吻了下去,却被表妹一把推开,带着哭腔说:“不要陪我!我好脏的,呜呜~ 我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张汝凌重新过去,把表妹扑倒在床,掀起她的裙子就往私处摸。
“我要让他没到过的地方都是我的味道。”手指到处,张汝凌摸到了湿哒哒的粘液。
他淫笑一声,看表妹已经羞红了脸。
“嘿,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湿了。”表妹捂住了脸:“不要说!我没有,没有……”
“还敢说瞎话?!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张汝凌不多废话,挺肉棒就插了进去。
表妹手脚并用把张汝凌抱紧,像是想让他插的更深一点,但最上却不承认:“我没有~ 我没有想~ 啊~ ”
“里头都这么湿了,还说不想?”
“就是没有~ 啊~ 被那老头子玩弄~ 怎么会~ 啊~ ”
“你是不是闻他鸡吧的时候就湿了?”
“不是~ 没有~ 是乳交的时候才……”
“嘿嘿,承认了吧?”
“呀~ 不是~ 没有~ 哥哥你真坏~ 啊~ ”
“还不承认?看我不草死你!”
“啊!啊~ 哥哥~ 哥哥你操死我吧~ 你使劲操死我~ 我宁愿被你操死~ 免得明天被别人操~ 啊~ ”
“老实交代,今天有没有幻想过被他操?”
“才~ 才没有~ 啊~ ”
“老实交代!”张汝凌重重的捅了一下。
“有!有~ ”
“是不是因为因为想他操你就湿了?”
“是,是~ 啊~ 哥哥饶了我吧~ 啊~ 我~ 我错了~ ”
“你哪里错了?说!”
“我~ 我不该想他的大鸡吧~ 我不该~ 含着他的内裤~ 流~ 流骚水~ 啊~ ”
“现在还想么?”
“不~不想了~现在~现在我只想~哥哥的鸡吧~阿~”张汝凌疯狂的抽查下,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因为今天要接待熊先生,为以防万一表妹提前吃了药,所以张汝凌放心的射进了里面。
之后还不过瘾,他又带着表妹去厕所一起洗澡,并且让表妹给她口交,吞下他的精液。
洗干净后,又回到床上按住赤裸的表妹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各来了一发。
直搞到表妹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小穴和屁眼还在微微抽搐,挤着里面的精液咕噜咕噜的往外淌。
张汝凌终于发泄完了一天的愤懑,躺在表妹身边休息。
表妹无力的拉着他,面带疲惫的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