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穿?”封鄞揉了两把,抬眸,“就等着我弄你了?”手攥住她的下巴。
烟栀手臂软软地挂住他的脖子,小舌微微探出,距离正好舔到封鄞的嘴唇,随后附到他耳边,娇声娇气道,“饱暖思淫欲,我懂。”
温热的呼吸烫红了封鄞的耳廓。
烟栀内心自得,她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这几天在办公室可是挤出时间来偷偷研习了呢。
下一秒封鄞捏着她下巴尖的手微微用力,低头,重重吻了下来。
他托住烟栀的后脑,捏着她的脖颈,迫使她仰起头,让烟栀升起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她微微张口,柔软的舌尖顺势滑入她口腔,唇舌勾缠,封鄞的唇有些凉,与这炙烈滚烫的吻形成鲜明对比。
烟栀眼神逐渐迷离,脚心发软,感到她身体的变化,封鄞偏开唇,含笑看她,“打个啵而已,还没操你就软得跟滩水似的。”
她微微喘息着,呼吸仍有些不稳,更紧地抱住封鄞的脖子,将发红的脸埋在他颈窝里,撒娇地蹭了蹭他,“二叔~”
真嗲。封鄞握在她腰上的手收了收,眼中暗暗的情潮翻涌。
他轻轻咬了下烟栀的耳朵,舌尖滑过耳根,酥酥麻麻,封鄞声音沙哑,“想听你在床上叫。”
说着他手掌向下,带着灼人的温度,包裹着她私处,指腹隔着内裤揉压软嫩的花瓣,中指勾到凹陷处,打着转摩挲。
花穴在他的动作下开始潮湿,瑟缩着吐出黏腻的蜜水儿,润湿了封鄞的手指。
“小逼痒了是不是?封天晟知道你这么骚吗?”
烟栀羞得厉害,脑子都是空的,并没注意到封鄞在这种时候古怪地提起了封天晟。
他屈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宽松的家居服衣领滑落,裸露出半边香肩和漂亮的锁骨。
但显然,封鄞并没有那么好雅兴欣赏这种半遮半露的美,他近乎粗暴地扯掉了烟栀身上碍事的衣物。
卧室暧昧的光线下,光裸的肌肤相亲,他一手握住她的左乳,指尖绕着乳晕旋转,又痒又麻,乳头很快就硬成了一颗小樱桃,颤巍巍羞答答。
封鄞这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时不时用指腹又挤又摸,另一边低头含住她右乳尖,舌尖来回拨弄,偶尔用牙齿轻硌,牙下用了力气。
酥痒中带着疼,奇异的快感,烟栀咿咿呀呀的,小猫似的哼,无意识地屈腿,挺起胸,伸手抱他。
乳头被吮吸到红肿,沾着晶莹的唾液,封鄞才满意地抬起头,伸手去解裤子,释放出早已涨得发疼的男根,先撸了几下,稍微缓解。
又将手伸到烟栀腿心,烟栀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勾进去,抵在小口那儿,又往里进了进,在温热的肉壁来回抠磨。
她甚至能清晰听到他搅动的水声,淫靡。她情不自禁往里收,吸着缠着他修长的手指,就好像是热情地邀请他再深入一点。
“大小姐流了好多水呀,是不是想要鸡巴干你?”封鄞的声音暗哑。
粗俗的话语和他优雅矜贵的外表形成极大的反差,冲击着烟栀的大脑。
封鄞其实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贵公子,也没有刻意营造过这种形象,但他的外表和姿态,就是那么具有说服力。
仿佛他从没吃过什么苦,没有被凡俗玷污过。可实际上呢,他是一个肮脏的私生子,很小就看着他的生母如何用和不同男人做爱来换取金钱。
稍大一点被封家丢到国外,在龙蛇混杂的垃圾街区打工,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呢。
他并不是什么优雅贵公子,封天晟说得很对,他是一条狗。但不是封家养的狗,而是一条没人要的野狗,随时会咬任何人的疯狗。
“喜欢我这么插你吗?”封鄞的中指又深入了一点,摸到一个熟悉的小凸起,指腹按压起来。
烟栀下面一阵酸痒,眼角逼出泪来。“不要说,别说这个。”她羞臊地捂着脸,但下面却诚实又兴奋,咬着他的手指。
“喜欢做,却不准说?大小姐还真是口是心非。”
封鄞抓着烟栀白细的手去摸他的勃起,又硬又烫,烟栀的手抖了一下,要往回缩,却被封鄞抓着动弹不得。
他抽出插进花穴的中指,烟栀正被他磨得快要泄了,下身突然一空,实在难受。
“啊…二叔…”
“乖,喊二叔做什么?”封鄞引诱她,裹着她的手指在阴茎上来回滑动,用龟头去顶弄下面一开一合的小口儿。
烟栀有些委屈地撅着嘴,眼眸似水。他总是喜欢故意折磨她。
“想要?”封鄞凑到她耳边,对着她耳朵吹气,又热又痒,“会舔鸡巴吗?二叔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