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诗蕾小妈即便没有『魅魔契约』也是个美色足以被我爹看上的极品艳奴,虽然这些年被岁月摧残的不成样子但底子还在,至少在农贸市场那种地方很多没见过世面的闷骚中年流氓还是很垂涎她的美色的,不然一个偏安一隅以卖菜维生的寡妇也不可能招惹什么是非导致那么多人欺负她。
而在众多对她有意思的男人中,这个叫高启强的男人算是唯一一个不被色欲驱动,只是单纯觉得她人不错想要『接盘』的老实人。
他不时给蕾奴送些当天卖不掉的新死鱼虾,经常去她那边帮她干点重体力活儿啥的,就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向她示好,帮朱诗蕾小妈缓解了些许生活上的压力。
我抽空偷偷瞟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朱亦曦,这贱货在看到母亲焦急解释解释,肯求我相信她的忠诚之时没有任何慌张的表现,反倒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狡黠,跟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吃瓜小狐狸一样,让我在心里确凿了朱诗蕾小妈说的是真话,两人的交情真的也就止步于此没有更进一步可以挖掘的东西了。
苟叔一直沉默着吃东西,没有向我发出任何讯号也证明了朱诗蕾这个女人在我面前问心无愧——事实上抛开这两点佐证,只要深入了解一下蕾奴的择偶喜好就知道她和那个鱼贩子不可能有什么私情。
她喜欢的是顶天立地霸道强硬的男人,是能把她从烈马驯服成坐骑的英雄,菜市场那些只会耍阴招欺负她的猥亵男们无法让这只落进泥潭的天鹅堕落,而一心安稳过日子的老实人即便伸来援手也只能让朱诗蕾感激从而获得她的友谊,但却不可能让她以女人的身份动心,因为她和旧日友人再联系就吃飞醋倒是显得我这个做主人有些LOW逼了。
“蕾奴知道主人的抬爱十分难得,虽然贱奴也想做些和过去不相干的生意,但思来想去还是在自己最熟悉的行当投资最稳妥——主人您可别小看了那个市场,只要运作妥当再有一定资金扶持想盈利并不难,而且比起难以管控的零售那里更有做大单批发生意的潜力……”
昨天在浴室操朱诗蕾阿姨的时候我就有想要给她找些生意做,进一步培养她女强人气质的打算,虽然今天蕾奴的行动并未事先与我请示,但严格来说她的所作所为倒也在我的默许范围内,不上纲上线的一带而过也无伤大雅——反正她行动的最糟结果就是赔钱,而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只是目前我对蕾奴所说的『市场前景』并不怎么感兴趣,也不想深入研究怎样运作这摊生意才能最大实现它的商业价值。
我社会经验不多,但即便只是自学了金融原理也知道在如今这个社会环境做实体经济风险大收益低,远不如投资正值风头的行业赚快钱来的舒服,如果以玩玩的心态入局最好不要碰这光是租地皮就占据一半成本的行当。
不过既然蕾奴看好我投钱跟进就是了,花几十万让她做个小老板累积下经验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代价,给她适当犯错的机会才能真的将这个女人培养成才。
蕾奴说到自己心念的商业计划时滔滔不绝兴高采烈,然而见我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还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想跟我继续解释其中的奥妙,却偶然用眼睛瞟见了我的亲妈正在一边喂我吃生蚝一边给她使眼色,便知道我投资归投资,实际根本对她的商业构想兴趣不大,终于有些遗憾却又很识趣的选择了闭嘴,草草结束汇报为我倒上一杯冰可乐递上来供我润喉。
“咕……哈~真不错……不管是今晚的饭菜,还是找到了接下来人生意义的骚奴都美得很——经营菜市场的启动资金就不用从蕾奴你的零用钱里扣了,这笔钱我给你出,不过条件是你要尽量把账给我做清楚,我不管你具体怎么搞但金钱走向至少得让我心里有个数,不能由着你胡来。”
“多谢主人,贱奴无以为报,唯有尽心尽力和亦曦伺候您舒服……”
“说到亦曦,哈哈哈!你们真不愧是亲娘俩,做事风格都给人一种场面大气势足的感觉,应该说天生就是做占据舞台中心位置的女主角——你们姐俩是不知道今天这小骚货在学校给我整了个什么样的大活儿,那场面老精彩了,说不定不比蕾奴在菜市场收拾不良商贩要差……”
几个骚奴说完了今天的行程,我便给她们讲了讲我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儿,尤其是朱亦曦这个小贱货给我整的那个『未婚妻转校生空降我身边』的名场面值得我用一集动画片的时间好好说道说道——虽然以性奴的标准而言朱亦曦的行为给我带来了相当大的困扰,是她处理问题过于草率失职的表现,但看我讲故事时那副喜笑颜开的表情我的两位熟女骚妈倒是明白了我对这贱货的计划还是挺满意的,也没有在第一时间训斥这孩子一上来就玩的这么大,反而根据小东西的铺垫在我面前商量起今后的对策来:
“既然亦曦已经把旗号打出去了,今后我们母女在外面也有了对应的身份,也不用再废什么脑筋想别的借口了。菜市场那边我也会根据『海归』这一背景适当调整的自己谈吐的方式,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不过把英语再捡起来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
朱诗蕾小妈在思考问题时过于周密小心,或许和她失而复得的人生有关,不想再有任何差池被别人毁掉自己现在的生活。
然而我实际上是没她那么讲究的——我知道自己不是世界的主角,没有那么多人每天关注我,我做所的一切行为在降低周围看客对我怀疑的问题上已经做到了最自然的抵御,除非有人铁了心要和我家过不去,不然也没谁会天天算计我的一举一动是不是在演戏,为了看乐子花这么多时间精力在我身上。
不过我也不打算强行让这对母女花从危机感中放松下来。
新生活需要时间来适应,只要朱氏母女在我家过上足够安逸的日子精神便会自然的回归日常舒缓,短时间靠外力强求不是上策。
没了话题我们便很快结束了晚饭,吃海鲜盖饭吃到饱腹的我只觉得眼下几乎所有的血液全都流进胃部,昏昏欲睡的大脑也没有回屋看书的能力,便在客厅大喇喇的闭目养神,集中身体的全部机能去尽快消化胃里的食物。
我的女人们虽然晚餐也都没少吃,但毕竟她们没有像我这般被两位妖艳的母亲当婴儿般宠溺着喂食play,不会跟我一样因为贪恋她们的美色而小鸡吃米毫不节制,甚至吃到胀肚还想要两位妈妈继续喂我。
几个小丫头吃过饭就回房间该学习学习该游戏游戏,我的两位骚妈则以最快的速度将餐后狼藉收拾了一番,随后在我半睡半醒之间去卧室换好了衣服出来陪我,并且在完全没跟我打招呼的情况下十分积极主动的用已经预(自)热(慰)好肉穴套住了我的鸡巴,尽情的施展了妖姬媚奴的榨汁功能,几乎让我直接从睡梦之中『爽』到醒了过来。
我的五位性奴中,只有一人在『叫醒』我这件事儿上最为熟练,娴熟到完全无可挑剔。
“啊~儿子的鸡巴……妈妈馋了好久的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啊啊~~~”
我再睁开眼时,视野所及之处只有两座饱满光滑,令人垂涎的乳房肉山一跳一跳的晃动,产生的朦胧幻影甚至让我有还在梦中的感觉。
从肉棒上直接传递过来的快感在同一时间像是生效的毒药一样麻痹了我的大脑,让我面对娇喘起伏的女人除了发出舒服的喘息外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周围的环境光已经由明亮的顶灯换成了微弱烛火,在女人娇媚的呻吟和摇曳舞动中火焰仿佛也被气氛感染翩翩起舞,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将一个长有犄角和翅膀,甚至尾巴的影子打在墙壁上。
我无法看清那骑在我身上扭动的女人究竟是谁,不过就算我看不清脸母亲柳雨筠那独特的魅魔浪叫和与我肉棒匹配度最高的顶级淫穴还是让我在第一时间确定了骑乘者就是我的亲妈骚奴,只有她能用骚屄将我的鸡巴夹的如此舒服,却又不至于让我在第一时间早泄丢精,会伺候我直到我彻底满足自愿在她体内播种为止。
“鸡巴……啊~鸡巴……操子宫……顶贱奴妈妈的子宫……啊~好舒服……就是这个……只有儿子的鸡巴……只有儿子的大屌才能让妈妈这么舒服!!”
昨天为了用SM的方式激烈奸淫朱氏母女花,母亲一直在我们身边用堪比魔法的手段做『护航』维系女奴们的健康生命,让我尽情施展玩的够爽的同时她自己倒基本没什么机会享受欢爱。
而今天我便要好好补偿她,让她时隔两天再一次体会到被亲儿子的大鸡巴贯穿身体是何等美妙,被亲儿子的浓精灌满子宫是何等销魂。
本来这应该是十点之后我去母亲的房间里主动找她做的事情,不想这贱货竟然根本等不及那个时刻到来,苟叔和三个小辈儿性奴们被这个贱货挨个撵回房,将客厅腾空后筠奴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朱诗蕾阿姨来伺候我,也让我根本来不及从饱腹的状态恢复,就在这头昏眼花的节骨眼被迫继续承受来自母亲的溺爱,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哦……妈妈……贱货……操死你……哦~”
『操死你』这三个字我从未说的如现在这样有气无力,简直像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中年秃顶男人一样,在女人面前连叫嚣口嗨的勇气都没有——饭后的疲乏让我在精神上比平日更加萎靡,而母亲那完美且温柔的压制更是让我如同一只母蜘蛛的猎物一样难以挣扎,只能作为被动享受的一方被她尽情享用,做了她酒饱饭足后的美味甜点,任她肆意品鉴我健壮无比的身体。
尤其是那根本来没啥反应,却被母亲用特殊的技巧唤醒长大的肉屌更是她此时最贪恋痴迷,需要我为之贡上的宝物。
“唔~嗯……亲妈妈……亲妈妈的奶子……哦~好棒……儿子真棒……真厉害……啊~”
母亲的淫劲儿一旦上头,只要在『家』这个隐私空间内干出什么令人大跌眼镜的行为都不会让我感到意外。
比如一边痴痴的傻笑一边将我按在地板上扭腰榨精,或像吸猫一样抱着我的身体使劲儿用脸和奶子蹭来蹭去,在沙发上抱着我来回打滚之类的,除了那张精妙绝伦的脸蛋和一身性感无瑕的女体外柳雨筠这个女人和所谓的疯婆子也没什么区别——眼下我因为疲惫无法主动干操这个已经发情的贱货,而即便肉棒只能作为超大号震动棒使用也并不耽误母亲在我身上寻找快乐,不如说在与我以主人和性奴的身份相处的这一年间母亲最常使用的侍奉方式就是让我『尽可能别动』的泄身,比如早上为我进行口交和骑乘叫醒服务,晚上给我做喂奶手淫泄精催眠之类的,反倒是我主动发狠干操她的时候不多,以这个女人对性欲的饥渴来看这种方式的性爱占据主流次数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但我很懂母亲为什么会这么选择,因为她爱我,母亲和情人双重身份叠加在一起后她对我的依恋需求是远超寻常男女关系的,如果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和我的姐妹们也对我有需求这件事,母亲最想做的就是如一个青春期小女生一样每天粘在我身边,24小时与我在一起也不会觉得腻歪——柳雨筠一直在忍耐,她忍耐的不止是魅魔化肉体对我体力精力上的无限渴求,更是在忍耐想要从感情上独占我的冲动。
如果最初与她分享我的不是她的宝贝女儿而是其他别的陌生女人,只怕母亲根本就不会接受和她们共侍一夫,最糟糕的情况甚至有可能用什么诡异的手段直接杀掉对方。
这种事她并非完全没干过。
有段时间我们家邻居换的很勤,为了上学带着适龄孩子来这里买学区房的家长若是带着男孩还好,女孩的话几乎很快就会因为某些原因搬走,也导致我从小到大基本只和自己的亲姐妹亲近过,直到上学才接触其他同龄的异性——难以想象,我家最成熟最年长,在户口本第一页户主栏填写自己名字的女人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病娇』,但与动漫游戏里那些动不动就贴着性癖标签的纸片人不同的是我多少能理解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会对我抱有不正常到病态的感情。
她是从十几岁就被父亲豢养,到现在已经到完全丧失独立生活能力的女人。
柳雨筠这辈子可以没钱,可以不健康,甚至可以没有手脚一辈子瘫在轮椅上,但就是不能没有掌控她生活方向的男人。
被父亲抛弃对母亲而言几乎和天塌下来没有区别,如果不是我立即补位做了她的主人,这贱货丢弃我们姐弟妹三人自我了断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今筠奴一门心思依附在我身上,不想失去我再度被抛弃的那份心情莫说我能理解,就连姐姐和妹妹也很清楚,因此在母亲想要我的时候她们通常不会与之争抢,最多在边上配合助兴供我三飞乱交,还要我多射在母亲体内一些满足她不同于肉体的,来自精神层面对我的饥渴。
就比如现在朱诗蕾阿姨做的这些。
“骚屄……用力扭!我就喜欢你这贱狗骑在我身上扭屁股……哦~真骚……让我再吃奶……唔~”
母亲光是骑在我身上扭腰摆臀就能得到足以让自己安心的性快感,不过想要更舒服些还需要别人的配合,在我不能大幅度动作的情况下便由朱诗蕾小妈代劳,伺候她的好姐妹,我的亲妈性奴,她的第二主人获得更多的快乐。
烛火闪烁,朱诗蕾阿姨同样妖媚的脸从母亲的身后出现,代替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巨大嫩乳尽情的揉捏,让我的骚妈柳雨筠在烛光中闪耀着更加淫贱的痴态。
“雨筠,被你的亲生儿子干操就这么舒服吗?我似乎从未见过你如现在这般放浪形骸的样子呢……”
“舒服……太舒服了!儿子最棒!儿子最高!只要有儿子……只要有儿子的爱,其他什么都可以……”
“哇,真实个不折不扣的痴母……你这么骚主人肯定喜欢,在我来之前是天天操你操到天亮对吧?看看这对被儿子尽情揉捏的大奶……这几年居然发育的比我还要大!”
女人们互相亲吻爱抚,挑逗调情,直至两人像是绑在一起放在火上炙烤的蚂蚱都在情欲的冲击下神志迷失进入状态,褪去人类的伪装暴露出淫魔的本质——只见蕾奴轻捻几下便将母亲那粉嫩无比的樱桃拨弄肿胀,甚至还带着淫笑将这美味的果实送到我的嘴边供我品尝,也就让我现在唯一还有劲儿的嘴巴能享受母亲的骑乘位哺乳,上下都不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