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同样是雨夜,却有不同的故事发生。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忘记那天晚上在清水河边为什么事情喝酒,只依稀记得在很夜的时候,人妖突然打电话来叫我去看戏,我当时不愿去,他死活坚持,在身边的是阿秀,两人一合计就开车过去了。

        事发地点在街心公园里边,我们到的时候里周边三层,叫声、笑声、机车轰鸣声,嘈杂得闲人勿近。

        我见着这场面就热血,可当时我热血不起来,白老虎在那呢,有他的地方,我往往充当路人的角色。

        那天也是,全场他是焦点,另一人是鸟王,鲁城三鸟之一,名声赫赫,也算是一方豪杰。

        不过那天他却矮人一等,不只矮,他还很臭,整个人被塞进下水道里,粪味冲天。

        他不停地求饶,三十好几的汉子,哭得像鬼,凄厉哀婉,旁边围着一群衣着光鲜的小鸡巴们。

        那天之后,鲁城的三鸟正式除名,没人再见过他们,而关于他们的传闻,流传最广的是被人挑了手筋,放逐它乡。

        这件事震撼了我好长一段日子,从中领悟到了一个真理:凶狠的人会让人怕,但人家还是会挑你,而凡事做绝的人只会让人胆寒,避之不及。

        别的地方我不懂,在鲁城有两类人超猛:一种是十岁出头到十七、八岁的小鸡巴,另一种是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的大鸡巴。

        前一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后一种是有了丰富的社会阅历又嫌钱少的渣滓。

        我刚刚脱离小鸡巴的行列,对着一言不发、死扛到底的阿明,我突然下不了手。

        在过去的几分钟里,他表现出了我不认识的一面,我下不了手并不是敬重他的硬气。

        留下来是很危险的事情,我必须承担阿明可能带给我的加倍的报复,而且是防不胜防的那种,最稳妥的办法是弄他个小残废,吓到他半死后远走高飞。

        像阿明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跪在我面前的比比皆是,无所谓多他一个,真正的原因是洋洋,我是为她来到了这个地方,难道我就这么离开吗?

        人类瞬间爆发的体能可以持续二十秒左右,最有快感的运动是一百米竞技,一般人跑完一百米,体能就消耗掉八、九成,我强点,可以跑完两百米。

        用这个类比的方法体现在打架上,我可以一口气干一分钟,为了表示我很痛苦,我死挺着干了三分钟,非常非常的累,而且我越干越心凉。

        莉莉沉着得可怕,就站在一边欣赏,要是普通人早就吓傻了,而她还能笑得出来,倔强的下巴杨着,泪花儿已经看不见点滴,冰冷的面上冰冷如冰。

        我的目光涣散,眼前的男人模糊一片,决绝的要点是不能犹豫,“算了。”

        莉莉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命令。

        我不喜欢别人教我怎么做,更不喜欢被人指使,我恶狠狠地瞪她,莉莉淡定地微笑,一点也不觉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条坏极的鸡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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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见到唯唯,我就为她的装扮怦然心动,外套里边是不及换下的粉红透明纱裙,白腻的肉肉隐隐约约地露着,她的个子不高,身材适中。

        我心动并不是说她看起来有多美,相反的,她长相最多只能算中上。

        她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的气质,类似于淳朴,也不是说她见了我略显羞怯的口吻,我一直骚痒的是她脸上的雀斑,我认为唯唯最美丽的地方就在这里,就当是怪癖吧,我也搞不懂为何。

        一般情况下遇到这样一位烫着大波浪卷的黄毛娘们,又是在面对夜晚被敲门的尴尬时,我定会好好珍惜上天的赐予。

        可惜我们第一次的交谈并不愉快,甚至还影响到了后来她对我的印象,这从她稍显圆滑的社会谈吐就可以得到预测,我很好奇她是不是装嫩才显出空灵如山雨新来的气质,不过随即推翻,她来得比救护车早就很说明了问题。

        在后来的交往中,我一估中的,和阿明颇有渊源的唯唯确实是鸡婆,至于唯唯是艺名还是真名就不是我计较的了,我只知道她就是隐藏在阿明身后的高人,那手按摩的技巧由来于此。

        说来搞笑,唯唯很有心的当起了和事佬,我猜她的心思是想先稳住我,具体将来怎么处理将来再说。

        我当即痛心疾首的悔不当初,不断地说阿明待我怎么样怎么样的好,其实,我边说话边想,阿明为什么不告诉唯唯,打他的人是我,而任她撞枪口来呢?

        当时阿明在地上躺了十多分钟才爬得起来,出门的时候摔了两次,凄惨似将死。

        我没扶他,他最后倒跟我说了声“谢谢”,我笑了下,这两个字并不是答谢我帮他打120的。

        打完阿明,莉莉就去浴室,我手抖脚抖地摊坐在地上,光屁股的感觉是地板上的石头很冰,浑身翻滚的热血流经屁股的血管渐渐被冷却。

        阿明躺着喘气,在休息一会后我起身找烟,并来到他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他眼皮子跳了几跳,睁开眼睛,我面无表情地朝他点点头,叹了口气,走开。

        你打了人家一巴掌,然后又嬉皮笑脸地陪人家一颗糖——只要他不是傻子,他都会更加地嫉恨你。

        我从不做这种无可救药的蠢事,我的动作可以说是毫无意义,可就是这些毫无意义的肢体语言让阿明脸色激动,还跟我要烟抽。

        有时候人在不必要的情况下说了不必要的话,就相当于自找麻烦,我看了一篇文章,书中的主角很懂得用肢体语言处理问题,我觉得他做到了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我很佩服我突然的心血来潮,就那么几下后,阿明的情绪明显有了转变,似乎是放下了什么。

        我也暗松口气,至少,留下来的机会又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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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追洋洋的时候,白老虎的势力正雄霸天下,那般色欲熏心的疯狂,是风流花下死,也是傻气冲天。

        许多人认为,女人屄的颜色和性交的次数有关,一见到黑屄、紫屄,就说那是被人捅烂了。

        我对那类人的无知感到悲哀,一句话,我操他娘的色素沉淀!

        在我小学六年时就看到黑屄,她叫小雅,全国少年组自由泳第六名,保送市一中的料。

        她哥哥是初中部的牛逼人物,她那时候老屌的,全班没几个男生敢惹她,这煞星打起人来都是打脸,一巴掌一巴掌的甩过去。

        很遗憾,我也被打过,我和她是同桌,那天我闻到屄味很浓,一年前我就已经和班花美眉勾搭过几回,也抓了胸、掏了屄,略懂那回事。

        我当时就怀疑她手淫了,问她是不是摸屄了?

        她白了我一眼还是说了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后来味道实在是浓,我就逗她,去拔她手毛,不是说笑,她手毛老长,都有一厘米了赫!

        小雅吃痛,冷不丁就冒火了,甩了我一巴掌。

        老师还上课呢,那一声“呱”实在是惊天动地,全班人都望过来,我吼:“看个鸡巴毛看!”

        全班人基本都怯了。

        她面不改色的解释说我的手过界了——就是小学生在桌子中间划的那条线。

        我很恼火,不明白为什么她被我拔惯毛的突然就飙起来了。

        我不打女人的,我就阴着脸不理她,憋了两节课,我又去惹她,小雅当时可能怕我报复,也没敢吭气,推推拒拒地任我闹。

        我邪念翻涌,想着那味道熏了我一下午,不看个究竟晚上会做梦的,我当时也这么做了,伸手摸了她的屄,她没怎么挣扎,还他妈的挺兴奋,腿儿一夹一夹的,就是想夹又不彻底的那种。

        我掏了进去,毛毛稀疏,满手柔腻。

        那是我第一次摸在女孩全裸的屄上面,很软,有点湿,我还记得那一刻的震惊:原来,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嫩的肉……

        我可以毫不迟疑地说,当我用手指往里插的时候,她痛得跟处女一般,而她的屄是很黑的,酱紫色的阴唇,漂亮极了。

        这以后小雅就黏上我,横插在我和班花美眉中间,我当然不愿意和人高马大的小雅配对对啦,冒死玩起了三角恋,结果是两头不讨好,女人心思的缜密我也是在那时候领悟的。

        小学毕业后,大家各奔前程,班花美眉和小雅都去了一中,我去了侨中。

        和小雅打炮是初二的事了,那时她已经被人破瓜,唉!

        市游泳队那叫个乱啊,据说她的第一次是在去月城比赛时,在宾馆里给她同学操开的。

        而我的第一次呢,不得不感叹下,我也是去月城比赛时被高我两届的学姐破处的,我们田径队也是蛮乱的。

        后来我和学姐也没啥后续,因为我淡出了田径队,改练散打,学打架的招。

        我的退出导致我爸爸海扁了我一顿,不好意思,我退出的时候,横扫同龄一百米选手,想想博古特,就知道我是多么有潜力的娃了。

        说这些拉拉杂杂的就为了论证一个道理:黑屄不是操出来的,因为我始终坚守,洋洋是一个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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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世繁花遮眼,万般妖娆,我在花间嘻游,黏衣而过,缘由只是想让洋洋清楚:没有她,我照样多姿多彩。

        读我们那中专的学生,有一部份是很有钱的富家子弟,他们读中专的目的是泡美眉外加避风头,很多人读完一个学期就不读了,转而高价择校进省市重点高中。

        之所以不一开始就择校,是因为他们的成绩和我一样极品,降个几十几百分都进不了择校标准分数,不得不躲一学期再托关系进重点高中,将来再进重点大学,或者直接出国。

        总之,垃圾就是这样炼成的。

        我亲爱的父亲大人也想把我炼成垃圾,可他不知道我是为了堵洋洋才愿意到这个垃圾学校。

        和我叔不同,我的父亲大人只是一个略有小钱的生意人,他指望着我这个长子能争气的做好榜样。

        洋洋是奇葩,她不读高中,我跟随她,我的借口是HK的李先生当年也是跑堂的伙计,我为何非得混个莫须有的文凭来害人害己?

        我这话引起家庭暴力,父亲大人的巴掌扫过来时,我毫不怀疑击中面颊后我会原地转两圈而跌倒,所以我挡了,挨揍是很丢脸的事情,我不得不跑。

        这事不了了之,是我叔打电话摆平的。

        父亲大人很不待见我我知道,可我叔欣赏我啊!

        所以我连担心都觉得可笑。

        之后我很惨,只能靠救济金生活,穷得要当内裤的地步,更别说带马子喝咖啡啊、泡吧啊,连开房什么的都要去朋友家里赖。

        那时我跟洋洋说,她要对我负责,她笑说我能养活自己顺便养活她的话,她就当我马子,我窘迫地笑了,我知道我没那个能力,除非当鸭子卖身。

        熬到无法混了我才回家,那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可爱的母亲大人惜惜无比地抱着我哭,煮好吃的给我,弟弟妹妹们热情地服侍我,一如我早前贯彻下的拳头主义。

        我心愧疚,顺理成章兼无耻地住回家里,当然,我再也没机会大手大脚的花钱了。

        在挣扎了几个晚上后,还是觉得为了洋洋更值,从此再无去高校浪费青春的念头。

        不知是上天垂怜还是美眉们精明,我一没钱反而大把大把的跑来勾引我,很混蛋的我就这么错过了一次非常可能博得洋洋芳心的大好机会,在炮声隆隆中过了一年多。

        来DG前,我狠狠心撇了所有和我勾搭过的美眉,我想,该抱洋洋上床是真。

        见到莉莉时,我发觉我的宿命就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对此,洋洋看得更通透,她鼓励我上了莉莉。

        洋洋是我妹妹,也是我唯一没有抱上床的妹妹,我泡美眉都是先认妹妹的,这一手我用在莉莉身上照样有效。

        虽然在上床前她从未认我这个假仙的哥哥,也从未喊过一声,不过不打紧,上她的那天晚上至隔天中午她喊了一万遍最少。

        和洋洋略有点差别,除了不能碰洋洋外,莉莉鼓励我上任何一个漂亮美眉。

        她说,我要是没上其他女人,会显得她很没吸引力,她的意思是指我上完其他女人后又乖乖地回到她身边是证明她才是最好的。

        我觉得莉莉对我没感觉,上她后她并没有痴缠我半分,只评价我是她遇到过最会打炮的男人。

        莉莉很冷淡,全没有做爱时的火热,看得出她对打炮的态度和我一样随便,她能够在我身下喘的同时告诉我,她以前和其他男人是如何如何的享受,而我也毫不避忌地告诉她我辉煌的肏屄史。

        相对于恋人而言,我们更像是互相慰藉的饥渴路人,最多是有那么点金童玉女的味道。

        多少是给她的高傲刺激伤了,我就想着征服她,还使了些肉麻死的手段……

        某次和她在昏黑的红树林里看景,我心不在焉的找坑,走着走着就瞧见一个大坑,和她说笑的当儿,我往坑里掉。

        坑不深,我扭得漂亮,惨呼中把脑袋往坑外的草皮上磕了个有力的反弹,磕完就躺着装昏迷,半浮在脏水里的身子恶心到起疙瘩。

        莉莉的反应说不上关心,只摇着我叫我醒,还给了我两巴掌鼓励,过得一会儿她才焦急无助地打电话,我猛然暴喝而起,吓得她一尖叫加一哆嗦,撞鬼的表情。

        我本该绝倒的,不过还是忍着肚痛,摸出礼物送她。

        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曾很臭美的摆弄过香水,满眼小星星的指着一瓶说:这是神品,一滴要几百欧元啥的。

        我眼红心跳,隔夜就摸了去。

        尽管我不懂那些字母表示何种意义,可我知道它矜贵,就一直捂着存身上,只等时机来了送洋洋,那晚我为了莉莉,忍痛割爱。

        泡马子我在行,花样百出的讨好美眉是我生命中最不用思考的行为。

        莉莉跪给我只是结果,其中水份不少,同居前后吵架是家常便饭,她小姐脾气大,要住得体面,她有钱,还拿钱来压我。

        不好意思,我脾气更大,她敢说个不字我就操到她点头为止。

        蜜月期我们有风有雨的走过,她的美丽就像花瓶,其实她确实是花瓶,什么都做不来,唯一的特长就是会花钱享受,她喜欢穿漂亮的衣服,喜欢吃精致的食物,喜欢使唤我,喜欢夜生活……

        记不得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抱怨床板咯痛她娇嫩的身子,记不得她是什么时候不再坚持去喝下午茶,记不得她是什么时候变成宠物猫……

        要说转变,我觉得不只是我肏屄猛这回事,她把爱我挂嘴边只说是我肏得给力,所以爱我。

        屌完小桃红后我逼着她给我深喉,她做得几High反胃,几High不愿意,我嫌她,她怪我不疼她,反复中,她似乎还没有一次强硬的拒绝过我。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赞她屄紧,她得意地说她的屄是传说中的宝穴,为了让我信服,她举了个我鸡巴直接爆浆的例子。

        她说她某次去泡吧体验ONS,在宾馆High了一夜,隔日和男友打炮依然夹得他早泄云云,从她形容的那般,我晓得那一夜是如何的疯狂。

        后来我常拿这事调侃她,有一次她直接变脸和我大吵了一架,那会,她已经很久没再要求我陪她去吧里摇了。

        按照习惯,吵架是吵到床上去的,那天也不例外。

        莉莉对打炮超爱,会浪叫个不停,软软嚅嚅的语调完全不似作假,表情忒痛苦,彷佛每一次进出都在折磨她,而我对她的爱好就是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和其他女人做爱的时候,也是会说些情话,不过多数是一问一答那种,偶尔延伸些也是单调的“我爱你”、“好大好粗”之类,除了“啊啊啊”的叫着享受外就没了,真的没了。

        莉莉是农民阶级,她最想而且一直做的就是干趴我,主动得令人吃惊。

        这和鸡婆不同,鸡婆是哄你出精,她是在彻底地闹革命,她高昂的兴致使我很怀疑她被人调教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尤物,谁都有那份狂热,不是上她就算,而是征服她。

        就她这个问题,我小心地问了她,她边摇边说她以前都是骗我的,遇到我的时候就处过一个男友,多年前给破瓜,而且还只做了一次。

        这话谁信啊?

        我问她:“你怎么会这么多花式的?”

        她憋了好久才说,从来那些男人她都看不上的,或者看上的又不敢追她,她没有倒贴人的作风,这句我有深刻的理解。

        而她之所以被我追到也算神奇,她说她对我没什么好感的,她不喜欢夸夸其谈的男人,反而喜欢文文弱弱的斯文男人,有气质涵养,会体贴人,专一、有钱,又帅气。

        我那个恨哪!

        她又说,全都是骗我的,那不是现实,小女生才想呢!

        她被我追到,是因为寂寞很久了,看A片看得屄屄长蘑菇了,想爆发一下,把蘑菇摘掉,而我就是刚好撞到枪口上的那个幸福的傻冒。

        女人是反复的,她解释她骗我是为了交换秘密,她要的是我跟她说真话,她说她第一眼见到我就爱上我了。

        我无可奈何地附和我也和她一样,我的童子鸡是给她补掉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从毛片里学来的,一切都是面子在作祟。

        莉莉坏坏地说,她的处女膜给手指头蹭了下就破了,第一次不带流血的。

        胡扯了半天,我怀疑地问她是不是真喜欢我了,她抱着我说:“是。”

        我懒得和她追讨这些问题,真要去研究,花一辈子的时间都捉摸不透,特别是莉莉这种小女人,斤斤计较,贼精明。

        莉莉是个很物质的女孩,她买给我的衣服很有档次,不过多数是衬衫西裤,我蛮怪异她的制服癖,有时被逼得无奈才任她把我打扮一番,她会在镜子外头挨着我指指点点。

        做为补偿,她会穿着买给我的衬衫,裸露着修长的美腿诱惑我,这招真损,无论我在何时何地做着何事,只要看见她遮遮掩掩地露着奶子、屁股的衬衫装,我总会义无反顾地骑上去。

        这是恶循环,我既不愿意穿衬衫西裤装成熟,可又偏偏给挑逗得忘了自己,每每把尊严失陷进少扣钮扣、袒露一片雪白隆起的胸脯里。

        曾几何时,莉莉把玩弄我当成她最喜欢的事情,她会穿着吊带睡衣露出一些些小内内来我身边涂指甲油,她会把手机拍出奶沟的照片偷偷换作我电脑里的桌面。

        蒙蒙细雨带来冬意,我所租住的房子临街,不远处便是酒吧、餐馆林立的主街道,远远飘来的管弦之乐似暖乍寒,滚滚而过的车轮碾压着路面,飞一般的远逝,我不怕冷,可我怕全城就我一个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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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门开,莉莉走了出来,我看着她,感觉有点紧张。

        “你是男人,还等我开口吗?”

        开口说什么?分手?我不争气地说不出话,就瞧着她发傻,看着她从烟盒里拿烟,点燃。

        “陌生的男人会给我不确定感,被他们占有的时候,这种感觉会变成很强烈的快感,身体渴望被触摸,下边的收缩也会很强烈……”

        纤细的手指夹着烟,轻轻的转着,让烟棍在手中滚动,烟屎变长了,她就磕一下。恬静的声音如幻,我感觉不到存在,但真实的响彻心扉。

        在香烟即将燃尽的时候,莉莉忽而侧脸微笑:“你知道吗?每个男人我只玩几次,多了会腻的。除了你……”

        烟雾袅袅,我挥手去赶,彷佛次第开放的门扉;远处,歌声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