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几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苏桂芳沏了一杯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给建娃说。”宋满堂没有接那杯茶。
苏桂芳讪讪的把茶水放到桌上,低眉顺眼出了屋子,出去时知趣的带上了门。
虽然宋满堂已打定主意,但毕竟是老子和儿子,总有些不好开口,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烟雾很快缭绕起来,围着头顶上的白炽灯泡打旋儿。
因这屋子之前是砖瓦厂办公室,除后来砌的火炕外,还有老旧的长沙发、茶几,办公桌,当然也少不了聚赌搓麻将的桌椅。
宋满堂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吞云吐雾,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极为古怪。
“路上说的话,你还记着么?”
“记着哩,咋了?”宋建龙已经察觉到这古怪的气氛,疑惑的问道。
宋满堂狠狠抽了一口烟,扔下烟蒂,终于发狠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今晚就睡砖厂吧,不用回家去了,小宇他娘今晚和你一起睡,你不是有劲儿没处使吗?老子给你个娘们,让你学学咋样当爷们!”
宋建龙无法置信的回头看着他爹,灯光下,老子的神情极为认真,显然不是说着玩的。
这一霎间,他只觉得惊喜交加,胯下那物都昂然勃起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滋润着发紧发干的喉咙:“爹……你是说笑话还是说真话……”
把话说亮之后,宋满堂反而平静了,他看着儿子兴奋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暗暗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男人要稳,天塌下来也要稳,一个娘们就让儿子如此紧张,看来,这小崽子确实需要赶紧历练了。
他平静的说道:“是真话,今晚你想干啥就干啥,只有一句话你给我记住,嘴要牢,出了这个门,不许胡说。”
宋建龙兴奋得腿都哆嗦了,他嗫嚅着问道:“那……那……我桂芳姨情愿不……”
“她不情愿我能带你来吗?”宋满堂觉得儿子这句话实在问得蠢,沉着脸说道:“不说了,我回去了!”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临出门时,叮咛儿子:“明儿个起来早点,先回家吃饭,吃了就去学校念书,记住,不许胡说,就当啥事都没有!”
“爹……我记住了……我保证不胡说……爹……你……你慢点走……”
看着老子跨出了房门,无法描述的狂喜,这才涌上宋建龙的脑袋。
宋建龙知道他爹和苏桂芳的关系,他还曾偷窥过他爹和苏桂芳交媾,苏桂芳虽然和他娘一般年纪,但那丰满肥熟的身子,雪白细嫩的皮肉,却常常走进他的性幻想。
有许多次,他是回想着苏桂芳雪白的大奶头和白花花的大屁股,呲牙咧嘴的撸射出来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天夜里,那大奶头和大屁股竟然会走出他的性幻想,走到他面前。
宋建龙端起桌上苏桂芳沏给他爹的那杯茶,仰头喝了个干净,他忽然没来由的想起了范小宇。
范小宇从小懦弱,一直是他欺负的对象,他欺负范小宇时,没少用“日你娘”这三个字侮辱对方,没想到,他今晚真要日范小宇他娘了。
宋建龙情不自禁的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我今晚真的要日你娘了,嘿嘿,嘿嘿嘿……”
宋满堂走出屋子,苏桂芳怯生生迎了上去。
宋满堂波澜不惊的对女人说道:“我回了,你进屋吧,我刚给建娃把话说亮堂了。”
女人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满堂迈步往砖瓦厂大门口走去,女人怯生生跟了上来:“我……我送送你吧……砖厂离家还有一大截子路哩……”
“都是走惯的路,送啥哩!”宋满堂不耐的说道:“你回屋去,该干啥干啥!”
女人还在扭捏,宋满堂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我今儿瞅见他那家伙不小,便宜你这老骚屄了!”
女人在这时候还没忘了献媚,低声说道:“娃是随你了……”
“呵呵,可着劲儿侍候,就当侍候我一样!”
宋满堂的身影走出砖瓦厂,明灭的烟头终于隐没在夜色中,女人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此时此刻,女人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自从后晌宋满堂给她安排了今晚的“任务”之后,女人的心情一直是极为复杂的。
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交媾,她在心理上是极难接受的,这孩子和她的儿子差不多一般大,这让她有一种近乎乱伦的罪恶感。
除了罪恶感之外,她还有一种极强烈的下贱感和羞耻感。
宋满堂交代这事儿时,不止一次用到“侍候”这词,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份极为下贱,就像古戏文里的丫环一样,不仅要侍候“老爷”,还要侍候“少爷”,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宋满堂的相好,而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只要是老宋家的男人,只要宋满堂一句话,她都得侍候,最下贱的是,她竟然不敢拒绝,甚至丝毫都没有想过去拒绝这荒唐的“任务”。
一想到自己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要“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就羞耻得浑身发热,然而,最羞耻的却是,一想到这些,她的屄芯子竟然又酸又痒,那酸痒如发春的猫儿一般在小肚子里面乱窜,窜得下身那几个眼儿又湿又热,窜得心窝子空落落乱慌慌。
后晌离开砖瓦厂回家时,好久没犯的遗屎遗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回家,急急钻进半道上一个沟洼里,几乎连裤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随着宋满堂射在肛门里的精液,一齐汆了出来。
回到家里,儿子正在写作业,她几乎不敢面对儿子那柔顺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宁的给儿子做好晚饭,谎称自己要去邻村做工,嘱咐儿子早点睡觉,然后在夜色遮掩下,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和宋满堂幽会时,虽然也做贼般小心翼翼,但来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乱,只是为躲避别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却紧张慌乱得厉害,来砖瓦厂的半道上,她竟然紧张得又钻进那个沟洼里,泄了一回屎尿。
来到砖瓦厂,她给火炕续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刚收拾妥,宋满堂爷俩就来了。
看到宋满堂波澜不惊的黑脸,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劝慰自己,女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吗,宋建龙虽然和自己儿子一般大,但许多年后,这娃肯定也是宋家湾响当当的人物,别的不说,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儿,就不是平地里吃草的羊。
女人拉着衣襟,抵御着料峭春寒,推门走进屋里。
宋建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到苏桂芳进了屋,拴上了门,他反倒局促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却偷偷的、贪婪的不停瞄着苏桂芳的丰乳和肥臀。
苏桂芳能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慌乱之情减弱后,一切都自如了许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续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龙跟前:“建娃……你……你喝水……”
宋建龙端起水杯,没话找话的问道:“桂芳姨,小宇在家么?”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耻和罪恶感。
“在哩,在家写作业哩。”女人想把话题引开,问道:“你把作业写好了么?”
“没有,我压根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不写作业了。”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
“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女人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龙无疑遗传了他父亲强势霸道的基因,他从小就胆大妄为,极为顽劣,在村子里是孩子王,连有些大人都不敢轻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贵当过几天土匪,村里人背地里给宋建龙起了个外号,叫“小土匪”。
苏桂芳自然知道这外号,事实上,在苏桂芳内心深处,对这孩子也是有几分发怵的。
说起上学念书的事,宋建龙话多了:“念啥书哩,我爹说了,念书再多也不顶屁用,只要能算账就够了,我爹说了,他没念过书,照样把念过书的踩在脚底下!”
女人听了这话,有些发怔,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书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样,是宋家湾最有学问的人,却常常被宋满堂踩在脚底下,后来还落了个离家失踪,婆娘都让人家宋满堂占了。
宋满堂给儿子的这些话,或许就是在说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并且在心里极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么多书有啥用呢,今晚上,人家宋满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还得“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
女人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宋建龙却已经不再那么局促,他盯着女人发怔的脸庞,细看了起来。
女人圆润的脸颊在灯光下晕出一圈淡淡的绒毛,眼角虽然有了些许皱纹,但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线条极为柔和生动,和母亲赵乖翠呆板的面容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动擡起了头,他试探着问道:“姨……我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女人擡起眼,眼前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让她砰然心动,她的神思从幽怨中解脱了出来,暗自对自己说,啥都不管了,该干啥干啥,想的多就和念书多一样,有啥用呢!
她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半捉弄的对眼前这少年说道:“你爹说啥话了?哦,我想起来了,你爹说,你整天疯跑,不知道写作业,要我今晚检查你作业哩。”
女人说这番顽笑话时,唇角流露出几分小女孩儿一般的顽皮,这不仅让宋建龙胯下那物又昂起几分,而且让这少年一霎间变得大胆了。
宋建龙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来,如调戏班上那些女生一般,放肆而大胆的把苏桂芳搂了个满怀:“你哄我哩,我爹说了,让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干啥就干啥……”
“那……那……你想干啥哩?”女人没有推拒少年,反而饱含着羞态问道。
宋建龙更加大胆,他凑在苏桂芳耳畔极粗鲁的说道:“我想日你哩,我想日你的屄……”
粗鲁直白的话语,毫无遮拦的撞进女人心窝里,女人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下身那道湿热的肉缝儿,竟倏的涌出一股热呼呼的水儿。
女人脸颊羞得愈发烫热,灯光下,那羞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愈发心痒难搔,同时也愈发大胆放肆起来。
“姨……我要日你!我要摸你奶头,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日你的屄……”宋建龙把苏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脱了鞋,扑在苏桂芳身上,猴急的乱抓乱摸,嘴里的粗话如脏水般泼了出来。
宋满堂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摸弄女人,女人敏感的身体如过电般酥麻颤栗,不单屄芯子酥麻酸痒,就连屁眼儿都麻酥酥颤栗起来。
宋建龙已经好些天没洗脚,再加上疯跑一下午,他脱鞋之后,刺鼻的脚臭弥漫了整个屋子。
苏桂芳娘家是大户书香门第,她从小爱干净,这刺鼻的脚臭味让她极为不舒,她努力推拒着怀里的少年:“建娃……你听姨的话……先甭急……姨给咱烧水……烫烫脚……”
宋建龙自己也闻到那刺鼻的气味,略带羞惭的松开了苏桂芳。
女人下炕用电炉子烧了一壶水,先灌满保温壶,然后在盆里把热水兑好,招呼少年来洗脚。
看到少年把脚伸进水盆,女人在一霎间的恍惚中,仿佛感觉到是自己儿子在洗脚,她竟然不自禁的蹲下身去,替这个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搓脚。
女人搓脚的动作极具母性的温情,宋建龙一边享受的跷动着脚趾,一边由衷的说道:“姨,你真好!我小时候我娘还给我洗脚哩,这几年她从来都不给我洗了。”
“你都是大小伙子了,该着自个洗了,再过几年,等你娘老了,你还要给你娘洗脚哩。”
“姨,我以后也给你洗脚。”
“诶呦呦,我可没这福气哩。”
“我说的是真话!”
“好!好!好!你说的是真话,姨信你的话。”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还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几个娘们我都知道,只有你最好看!”
女人听了这话,虚荣心着实得到了满足,他给少年擦了脚,竟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娇媚的看着少年说道:“只要你觉着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不管你事儿干得多大,只要别忘了姨,姨就心满意足了!”
宋建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姨,我保证忘不了你!”
“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弟弟,不要欺负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口,她依然想着儿子,想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保证。
“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弟弟!”
得到这句口头上的保证,女人仿佛给自己的下贱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耻和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建娃,你可要记着你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姨,你洗我袜子干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干哩?”
女人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儿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干。”
女人出门晾了袜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洞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满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合衣钻进被窝里,心情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儿,已经干涸在那肉缝周边,此时此刻,羞耻感,下贱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头。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女人不由得暗暗问自己,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
女人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尽情饱览女人的肉体。
“姨,把灯开开吧。”
女人不吱声,也没动静。
“姨,把灯开开吧!”宋建龙再次要求。
女人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熟的女人,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雌性气息,雄性本能,让这少年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黑暗中,他疯狂的扑到女人身上,疯狂的抓摸揉搓,并且把嘴凑到女人脸上,放肆大胆的乱啃乱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胸脯乱抓,下面极贪婪的在女人两腿间乱摸起来,女人“嘤”的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淫水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酥软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奶头,我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无遮掩的粗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女人又接连涌出好几股淫水,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屁眼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女人衣襟下钻进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女人胸前饱满绵软的肉团儿时,少年情不自禁欢叫起来:“姨,我摸着你奶头了……”
“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这近乎温存的小心翼翼,让女人不由得心生怜爱,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揽在怀中,呢喃般问道:“建娃……你爱姨不……”
“姨,我爱你哩,我真的爱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轻叹一声,主动解开衣襟,解开了裤腰带。
少年感觉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静静等待着。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脱光上衣,脱裤儿时稍稍犹豫了片刻,但终于也是毫无保留的脱剥干净了。
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这少年,能得到这少年说一声爱她,已经是额外的慰籍,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认命呢?
更何况,屄芯子里面的酸痒又如猫儿一般乱窜,女人终于打定主意,就让这个十五六岁的毛猴儿去抓住她身体中乱窜的猫儿吧!
女人毫无保留的脱光之后,浓郁的饱含着母性的熟女气息,不仅扑满了被窝,而且仿佛充满了整个屋子。
几乎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段熟女情结,宋建龙也不列外。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终于在自己怀里脱光了衣服,未经人事的少年,又一次被无法置信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他一时竟发呆了。
女人将少年的手拉进怀里,引导着那稚涩的手掌抚摩自己的乳房。
饱满、绵软、赤裸、火热的肉团儿终于毫不设防交付给这个生涩的少年,女人轻叹着问道:“建娃……姨的奶头好不好……”
雄性本能又一次在少年体内燃烧,他吭哧吭哧喘息着,贪婪的抓摸揉搓着,顾不得回答。
女人又引导着少年的手抚摩过火热绵软的肚皮,来到两腿间那一处最火热的地方……
“姨……你尿下了!”少年惊叫起来。
“瓜娃……这不是尿……是女人家的水儿……”
“啥水儿?”
“还有啥水儿哩……就是……就是那个水儿呗……”
“哦,我知道了,是月经!”少年曾听说过月经,隐约听说过月经是女人们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瓜娃!”女人轻笑起来:“这才不是月经哩……”
“到底是啥嘛?”少年急了。
女人搂着少年,耳语:“这是屄水儿……女人家要是想让男人日她……屄就流水儿哩……”
“哦,我知道了,这是怂!”
宋家湾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怂”,少年以为女人胯下这火热滑腻的液体,和自己的精液是一般的东西。
女人解释不清,只好轻笑着耳语:“瓜娃,给你说不亮清…你…你不是要日姨的屄吗…还穿着衣服做啥哩?”
少年这才醒悟过来,傻笑着猴急猴急脱了个精光。
此时此刻,火热的情欲早已淹没了羞耻下贱和罪恶感,女人含混的呢喃着,将少年紧紧搂进怀里,火热的手掌摸索到少年胯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根未经人事的肉棍儿。
女人在心里惊叹了一声,不愧是宋满堂的种啊,才十几岁,那物件却仿佛比她丈夫范永泰的还要粗大几分,沉甸甸,火烫烫,又硬又有劲儿,单就这样握着,都仿佛戳进了心窝里。
她不由得想起宋满堂临走时说的话,这难道真是便宜她了吗?
就在走神这当儿,身上的男孩儿已挺着硬撅撅的物件在她下身乱顶乱撞起来,不过却是莽撞冲突,几次三番找不着门道。
“小祖宗,你连地儿都寻不着,胡弄啥哩呦!”女人娇嗔着:“你乖乖儿听话,姨给你弄……”
女人分开双腿,引导着未经人事的青涩阳物,终于凑到火热淫湿的肉缝里,青涩火热的龟头儿,终于对准了成熟火热的屄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