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02年四月中的一天,夜鹰从洛杉矶飞到了费城,他刚到希尔顿酒店没多久,艾娃就来了。

        自从5个月前,夜鹰跟艾娃有了第一次,每次夜鹰跟艾娃见面,两人都要疯狂的做一次。

        也许两人都是秘密特工,心里压力很大,需要及时的渲泄一下。

        夜鹰一开门,艾娃就扑到夜鹰的身上,狂野的吻住了夜鹰的双唇。

        夜鹰伸手把门关上,然后一把把艾娃顶在了门上。

        艾娃一边吻着夜鹰,一边抚摸着夜鹰宽阔的后背。

        今天穿着一条乳白色的亚麻的长裙,整个白晰的脖子都露在外面,夜鹰慢慢的把舌头往下移,吻住了艾娃白晰的脖子,吻了一会儿又向下,把舌头一直伸到乳沟里去。

        夜鹰一边吻着艾娃,一边用手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到艾娃的内裤里,抚摸她丰满的阴户。

        摸了一会儿,夜鹰双手向一拉,把艾娃的内裤一直拉到膝盖下,艾娃自己抖了抖脚,把内裤脱了下来。

        夜鹰一手抚摸着艾娃的阴户,一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丰满而硕大的乳房,这时候,艾娃也松开了夜鹰的裤子,阴茎隔着她的裙子顶住了她的又腿之间。

        艾娃将身体又向夜鹰的身体靠近了。

        夜鹰开始吻艾娃的脸颊,脖子,低胸,直吻得她全身都在颤抖,夜鹰紧紧抱着艾娃柔软而成熟的身体,好像发疯一样抓着她,她也被夜鹰的样子感动了,身体开始扭动,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呻吟。

        夜鹰低下头,掀起艾娃的裙子,她的成熟的阴户在浓浓的阴毛的包围下,翻露出两片红润的阴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满了阴道四周,红红的阴蒂,很是诱人。

        夜鹰抬起艾娃的一条腿,挺起阴茎对准了艾娃的阴道,用力一顶,便全身而入了。

        两人都长长的喘了口气,仿佛是躁动已久的心灵突然得到了慰藉。

        夜鹰抵着艾娃在门口抽插了一会儿,虽然抱起艾娃在房间里走动,最后两人都倒在了床上。

        夜鹰跪坐在床上,一边胔着艾娃的阴户,一边用手去抚弄她的阴核,没几下,艾娃就高潮不断,叫声连连了……

        两人激情过后,艾娃躺在夜鹰的怀里,虽然两人并不常见面,而且两人相互接近都有各自的目的,但艾娃似乎真有点喜欢上了这个来自东方的男人。

        “天,你过两天有空吗?”

        艾娃问夜鹰。

        “有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夜鹰反问艾娃,直觉告诉夜鹰,艾娃最近可能有行动了。

        “过两天我要到迈阿密去渡假,有你空的话,陪我一起去吧。”

        “那雷纳德教授呢?听说你好象要跟他结婚的?”

        “那只是传闻,我跟他是有过关系,但那是过去。”

        艾娃说道,“20号下午我坐飞机去迈阿密,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陪我一起去。”

        “好吧,我反正也想去迈阿密玩玩呢。”

        两天后的下午一点多,夜鹰与艾娃一起去了机场,艾娃看起来还是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背了个旅行包。

        只是坐的飞机并不是到迈阿密的,夜鹰和艾娃而是去了基韦斯特。

        基韦斯特(西礁岛)是南佛罗里达群岛最南端的一个岛屿,也是最有名的一个。

        有一条跨海公路把南昌佛罗里达大大小小的岛屿连接起来,一直通到佛罗里达半岛。

        很多游客都会驾车从这条公路上走,一边开车一边欣赏两边的海景。

        夜鹰和艾娃在港边的海厄特酒店住下。

        到了晚上,艾娃拐着一个小箱子,就和夜鹰出门了。

        夜鹰问艾娃:“我们去那儿啊?”

        艾娃对夜鹰说道:“我们一起出海玩啊,到基韦斯特不出海就没劲了。”

        艾娃带着夜鹰上了一艘豪华游轮。

        这是一艘专用的海上赌船,每天夜里八、九点钟,游轮驰入公海,离开了基韦斯特市的辖区,游客们就可以开赌,不受当地法律的约束了。

        美国大多数城市和地区是禁赌的,但公海却是不受法律约束的世外桃源。

        夜鹰和艾娃也去试了试手气,夜鹰是小赢了些,而艾娃却是输了点。

        不过两人是来旅游渡假的,都只是小玩一下,不想别的赌客,来这里专门是为了赌钱而来的。

        到了晚上十二点钟,艾娃对夜鹰说道:“天,我们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早起来看日出吧。”

        夜鹰点了下头:“好吧,反正我是赢了好几万美元了,呵呵,今天手气还算不错。”

        夜鹰和艾娃睡在客房里,夜鹰装作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艾娃坐起身,轻轻的叫了声:“天、天。”

        夜鹰没有任何反应。

        艾娃轻轻的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出了房间。

        夜鹰过了一会儿也起来,轻轻的跟了上去。

        艾娃手里拐着她从酒店里带出来的小箱子,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敲了敲那房间的门。

        房间门开了,艾娃一闪身便进了房间。

        夜鹰见艾娃进了房间,便也走到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下。

        里面隐隐传来了声音,但房门的隔音很好,夜鹰跟本听不见里面的人再说什么。

        夜鹰走到舱外,发现这个房间有一个窗户是朝着船头的。

        虽然不大,但却让夜鹰欣喜异常。

        弦窗很高,里面窗帘没有拉。

        夜鹰爬到顶层,从上面倒挂下来,透过窗户看到房间里面有两个人,女的正是艾娃,男的夜鹰没有见过,但看样子是艾娃的上级。

        两个人真在讨论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艾娃便把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包东西,看上去象是个U盘,还有一小塑料袋的资料。

        男人把东西放进了自己的一个密码箱,过了一会儿,艾娃便离开了房间。

        夜鹰见艾娃回去,便又爬上顶楼船舱回到房间里。

        艾娃回到房间,看到夜鹰不在,吃了一惊,真想回去找那个男人商量,夜鹰却回来了,艾娃看到夜鹰回来,就问夜鹰:“天,你去那儿了啊?”

        “我醒来看见你不在,以为你有去玩了,下去找你了,结果却没有找到。艾娃,你去那儿了啊?”

        夜鹰盯着艾娃的眼睛。

        艾娃这个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夜鹰看的心里有点发慌了。

        “艾娃,你怎么了啊?”

        夜鹰又问。

        “没什么,我睡不着,到甲板上吹了吹风。”

        “艾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夜鹰问艾娃。

        “也没什么,心里觉得有点烦,睡不着。”

        夜鹰随手把门关上,抱住艾娃轻轻的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别瞎想了,我们是出来渡假的,开心点。”

        艾娃抬起头看着夜鹰说道:“天,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夜鹰看着艾娃,艾娃的眼睛里透露出些许迷茫,夜鹰笑了下说:“当然会的,你会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啊?”

        艾娃没有说话,突然紧紧抱住夜鹰,哭了起来。

        夜鹰从艾娃的表现中看出,自己已经有了大麻烦了。

        也许艾娃一伙人在利用他,而这个时候,艾娃却反悔了。

        夜鹰拍了拍艾娃的肩膀说道:“艾娃,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艾娃止住了哭声,抬起头对夜鹰说道:“天,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其实我是苏联时期的克格勃成员,属于八局。我十几岁就加入了这个组织,后来我被派到西德留学,再后来到了美国。苏联解体后,我便以为自己不再是间谍了。我在美国已经生活了十年了,已经习惯了美国的生活,原本以为我就会这样在美国生活下去。可是二年多前,俄情报局的人突然找到了我,原来我的档案在苏联解体后被新成立的联邦政府联络情报局接管了。他们知道雷纳德教授在与美军方合作研究新材料,一种是隐型涂料,还有一种是太阳能涂料。对于太阳能涂料,俄高层并不是很感兴趣,俄国的技术虽然不如美国,但与美国的差距并不大,所以他们不要我只偷太阳能技术,他们对于新的隐型涂料更感兴趣,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到这个技术。我本不想干的,可是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做的话,他们就把我的真实身份透露出去,到那时候,不但美国没有我的立身之地,回俄国也不可能了。我没办法,只好得新干起了间谍。”

        艾娃一边说,一边用手擦了下自己的眼泪。

        夜鹰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艾娃继续说道:“上个月,雷纳德教授的研究有了突破性进展。我把情况报告给了俄方,他们便安排了这次计划。”

        “什么计划?”

        夜鹰问。

        “雷纳德教授的研究只有两个地方有资料,一个是在费城的实验室,还有一个是雷纳德随身带着的电脑里。无论是那一个地方都只有雷纳德教授一人才能接触到全部资料。为此,我只好故意接近教授。雷纳德的妻子死了好多年,我很容易就被他接受了。就这样,我不但成了他工作上的助手,还成了他生活上的助手。我趁教授不注意的时候,记下了他的电脑密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在他的喝的水里放些药物,让他晚上睡得特别死,然后打开他的电脑,偷他的文件。教授的研究有了突破以后,他的电脑也不能随便带出实验室了。没办法,昨天上午我只好冒险在实验室里偷了最后一部份资料。偷了资料之后,我就把他的原始资料全部销毁了。”

        夜鹰忍不住问道:“那不能恢复了?”

        “我也不知道,我把硬盘用高压烧毁了,可能不能恢复了,是上面的人让我这么做的。”

        “你们毁了资料干什么?教授不能再写出来吗?”

        “那些资料并不全是教授一个人弄出来的,教授只是总负责人,而且教授现在已经死了,所以现在只有一份原始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