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木雕之后,我便没做太多的停留,很快就从璎珞庄出来了。
接着为了兑现对雨棠的承诺,我再一次来到了洛家,也是特意挑选的雪棠上班的时间。
到了雨棠房间里以后,只打开她的衣柜就看到了琳琅满目的各式衣装,雨棠似乎偏爱紫、蓝、粉三种色调,而服装的样式……
嗯,只能说与七年前的差别巨大,不过在一些细致的地方,也还是能看出雨棠独特的品味。
其实对女人的衣服,我也并不是一定都不懂……
在基地时,值守的人一般会让出勤的人带些比较时尚些的衣装,而兰嫣姐从来都是奉行的极简主义,梳妆打扮之流半点也不沾边,所以每次芷然姐都是通过我来带衣服的。
芷然姐的房间中,最新的时尚杂志总是书架上面的常客,在她的影响下,我都已经算得上半个女装审美达人了……
所以别看芷然姐总是将一件宽大的白大褂穿在外面,可一旦将白大褂脱掉,妥妥地是个绝美的都市丽人。
我给雨棠仔细挑选了几套搭配后,便将目光投向了——内衣柜子。
得益于芷然姐的“不讲究”她的内衣内裤也都是我给她买的,所以对女孩的内衣内裤也不算陌生,只不过,摆弄女孩贴身衣服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有些许的不自在。
不同于外衣,内衣有种天然的隐私和诱惑感,就仿佛……女孩儿柔嫩细腻的肌肤……
这时,我脑海中不由闪过雨棠白腻如雪的裸体,俏挺的酥胸,粉嫩的两点……
以及,腿心高高贲起的玉阜,还有那条诱人的粉缝……
我咬咬牙,赶忙将这种突然冒出来的绮思抛诸脑后,开始认真帮雨棠挑选起了内衣裤。
雨棠的内裤也很多是紫色、蓝色、粉色的,除了粉色的会偏向可爱类型以外,其他的都不出意外的十分性感,绳系的、缀蕾丝花边的、包覆屁股的部分很小的、镂空半透明的、中间不加护垫的真丝内裤,还有一条开档的蕾丝内裤……
简直是令人眼花缭乱,脸热心跳,更别提整个内衣柜子里若有若无飘荡着的少女幽香,尽管夹杂在洗涤剂的香气中,却能够脱颖而出,更加使人浮想联翩。
“怎么能带这些回去呢?”
我本来就已经被雨棠诱惑得整夜难眠,如何再把这些诱人的内衣带回去……
一念及此,我便将这些叠放在上面的小内裤全部取出,因为几年前的雨棠是这般清纯,内裤一定也会普通一点,把那些带回去就行了。
等翻到最下面,果然是一片折叠整齐的粉、白、蓝相间的普通内裤,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而且幸运的是,雨棠并没将那些不穿的内裤都给扔掉。
“嗯?这是什么?”
刚取出了几件数年前的内裤,我却发现在一条内裤下面,有着一块手绢般的东西堆叠着,其上隐约可以见到一抹已经有点久远了的血迹。
对,以我在超凡战线几年的经历来看,这抹红色绝对不是染料或其他什么东西,一定是血迹。
好奇之下,我将这块手绢拿了出来展开在眼前,只见这块白色的手绢上,零零星星的散落着几滴红梅般的血迹,虽然时间久了略有发深,但在雪白的绢丝上依然是如此明艳醒目,对比分明。
这种痕迹……我皱眉思索,不太像是鼻血的痕迹,反而更像是什么地方被捅破了,溅溢出来的。
雨棠在几年前受过什么伤吗?
可这好像也不对啊,受伤溅上了血的手绢又为什么要珍而重之地收藏在衣柜底下?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但不知为何,看着看着,脑海中却突然像是某根筋被触动了一般,骤然疼痛了起来。
接着有一幅模糊的画面从中闪过:在一张绵软的床上,雪白而稚嫩,却初具曼妙曲线的玉体横陈,但一双纤细如精灵的美腿却大大地向两侧分开,腿心幼美的阜丘不见一丝毛发,如同刚出炉的小包子般微微坟起。
而一条仿佛樱色花汁浅浅晕染而出的幼嫩细缝被顶开,玉唇圆圆地向两边分开,肉棒下的穴口正流出一抹嫣红刺目的血迹……
而分开的腿胯下,正垫着一张雪白的绢巾,几点鲜艳的梅花晕染其上。
“啊!”头痛到达了极点,那幅画面如同停下的电视画面一般,逐渐归于黯淡。
而我则又隔了好久才回过来了神来,仿佛看到的那幅画面竟如做梦一般再也无法清晰的想起来了,但是……
我握紧手中的绢巾,这种莫名的感觉告诉我,这是绝对不能扔掉的“宝物”。
我将手绢叠好了重新放回去以后,便又随便取了取了几套内衣,还有另一旁的柜子里码放整齐的各种黑、白、网、镂空丝袜,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我已经没心情再帮雨棠精心“挑选”了。
最后,我也不得不面对雨棠的最后一个交代了……
在房间中翻找了一下,很快就在床头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那些东西……
嗯,有大有小,橡胶的、电动的,甚至还有用于后门的……
我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随便取了一根大的,然后就逃离一样匆忙带着雨棠的衣服离开了。
回到家中,来开门的雨棠赤足如雪,美腿修长……上半身,浑圆挺翘笋乳毫无遮掩,两点红梅万分勾人地正对着我。
这小妮子一个人在家,又把衣服给脱光的……我咽下一口唾沫,好在这才带回来了不少衣服,这下雨棠应该没有借口继续光着身子了吧?
孰料看到我带回来的衣服后,雨棠竟然直接坐在沙发上,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开始了穿衣的过程,她先是取出一双薄如蝉翼的黑丝,贝甲莹润的雪白足尖缓缓套入,从弯润的足弓到浑圆的脚踝,再到腿肚线条匀称的小腿……
一层朦胧的黑色逐渐将雪腻中带着酥粉的冰肌玉肤掩盖,但却丝毫也不喧宾夺主,肌肤本身的光泽也下面透出,配合着黑丝本身的锃亮,简直是耀花人眼。
不要问为什么黑色也能耀花人眼,因为这就是事实。
“换好啦!”
就在我以为雨棠会一点点将全套衣服换上的时候,谁知她刚将齐着半截大腿的黑丝穿上,便娇俏地站了起来,原地旋转了一下身子,接着一只脚向前另一只脚向后踮起脚尖,雪背弯起,娇俏的一对酥峰却骄傲地斜斜耸立。
“哥哥好看吗?”
结果我自然是轻易破防,只能落荒而逃,而在“逃走”的时候,我甚至只能弯腰才能掩盖住胯间突起的小帐篷,而身后则传来了雨棠的咯咯娇笑。
或许是为了避开和愈发诱人的雨棠共处一室,下午我便带着木雕出门去了,此行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找雪棠,上午我就已经向洛叔叔打听过,雪棠如今是洛神集团,公关部的特别顾问,嗯,爸爸是总裁,部长也只能打下手那种类型的特别顾问。
而雪棠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似乎包揽下了不少公关的工作,最近几年挺忙的,都很少回到家里,而且好像在外面有着住处,因此在家里是很难等到她的,只有去公司才有可能。
于是我便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前往洛神集团的大厦。
一想到即将正式和雪棠见面,我的心跳就莫名加速了起来,虽然我们是多年的青梅竹马,而且还已经一起品尝过禁果未婚夫妻,但着空缺的七年,不仅带来了经历上的空缺,还带来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般的情感,令我不知道见到雪棠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怎么说。
不过除此之外,知道雪棠是公关部的顾问后,我对前几天在机场看到的事情也有了一些不同的想法,会不会,那个外国人只是雨棠的客户?
虽然他们以舌吻吻别令我感到酸楚和难以置信,但也许……雪棠只是稍微做过了火呢?
甚至也许是那外国人主动要求,雪棠抹不开面子呢?
要知道欧美是有吻别的传统的——虽然不会舌吻就是了。
带着这样的一丝期待,我乘车抵达了洛神大厦。
洛神大厦建在申市最为繁华的李家嘴,高约二百多米,不远处就是那著名的东国明珠电视塔台,对面便是每个来申市的人都必去的外滩打卡景点,而在这样繁华菁华地带,拥有着一整栋大厦的洛神集团可以说已经无数人仰望的顶点。
而即便如此,洛神集团也只是洛氏在申市的大本营,他们真正的基业其实在京都和金陵城。
而这样的洛氏,却也只是四大财阀中排名最靠后的一家,由此门阀势力的强大可见一斑。
我却并没有想着许多,对我来说,这里虽然不常来,但也总归是和家差不多的地方,便直接走了进去,但是到了大厅却被人给拦住了。
这是洛神集团的前台经理,我说要见雪棠,他便在工作人员的通知下走了出来,他一出来就找我要预约的凭证,可是我为了尽量避免麻烦,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和秦伯通了电话,让他告知这里的人我要来。
当然,我不愿意以洛家女婿的身份来压人,因此让秦伯我是个来找雪棠的客户,但知道这一茬后,那前台经理虽说有些愕然却依旧拦住我,不让我上去。
当我问他理由,他却支支吾吾,根本说不出来……
我顿时有些怒了:“我说过,我已经找洛家通报过了,我有事情要找洛雪棠女士!”
那前台经理也是脸色青白变化,似乎隐含着一丝为难,道:“这位先生,我也不是不让你进去,只不过如果有可能的话,能否在这里等上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我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洛雪棠女士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在做吗?”
前台经理此时却不明着回答,道:“是公司内部的一些事务,现在无法立刻出面,等洛顾问处理完公司里的事务,我会通知她来见你的。”
眼见不少人已经这里发生的小小争吵而汇聚了过来,我也不愿意在这里继续发生争吵,便只能无奈的退了一般,在会客室等了起来。
所幸并没有过去太久,二三十分钟后,随着清脆的“哒、哒、哒”高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一位身穿小西服,黑丝锃亮的都市丽人自门口出现。
我激动的看过去,但出乎意料却在情理之中的是,来者并不是雪棠。
她走了过来,对我伸出小手,俏脸上挂着一丝奇怪表情道:“你好,您就是不知死哪儿先生吧?”
握手之后,她掩嘴笑道:“我这辈子还没听说过有姓不知,叫死哪儿的人呢……今天可是长见识了。”
闻言我伸出的手一滞,紧接着苦笑摇头,很明显……
雪棠是对我有很大怨气的,但从这句话上来看,雪棠似乎也不是对我漠不关心,如果是这样,是绝不会说出“不知死哪儿”这种看似责骂,实则隐含关心的这种话的。
所谓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这绝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叫罗琴,很高兴认识你……李动先生。”
在罗琴的引领下,我们坐着内部电梯,直达洛神集团公关外交部所在的层级,这栋大厦最上面的一层专属于董事长,而董事长名叫洛绍温,是洛叔叔的兄长,却是申市洛家分支的真正掌舵人。
他和洛叔叔一人是董事长一人是总裁,牢牢掌握了庞大的洛神集团。
而公关部的位置也很特殊,却是正好在董事长办公室的下方,反倒是总裁的办公室因为随时处理工作,所以处于中层偏下的位置。
来到公关部……只能说莺莺燕燕,琳琅满目,整个层级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芳香。
而离开了熙熙攘攘的办公区,走过一段长廊,落地窗将浦水两岸美丽的景象尽收眼底,不过此时我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因为前面就已经是雪棠的办公室了。
罗琴先敲门通报,很快里面就传来一个清冷而动听的声音:“小罗你先走吧,让他一个人进来。”
罗琴耸了耸香肌,朝我吐了吐红润的舌尖,露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带跳动的心脏稍微抑制下来,便握着把手,缓缓将门推开了……
办公桌前空无一人,我的目光转向落地窗边,只见一个精致的小圆桌旁,雪棠正交叠着修长的黑丝美腿,坐在那儿,似在看着窗外的风景。
翘臀圆如鸭梨,细腰却纤柔如柳,定制的女式西装无比贴合曼妙的曲线,鹅颈、侧颜雪白细腻,略带着一点湿气的秀发如瀑披下,单单只是往那儿一坐,便是一幅无可挑剔的风景画。
半响,屋中无声。
只有雪棠从身旁的小桌上拈起骨瓷小杯,抿一口茶水的声音,却也只有一回。
忽然,雪棠端着杯子转过了头来,丽靥如霜,面无表情。紧接着,清冷的女声响起:“舍得回来了?”
纵使依然冰冷,可我提到嗓子眼的心却不可思议的放下了,时隔七年,终于再一次见到了雪棠,再次和她说了话,这对来说已经算得上寒冰的解冻,春日的降临。
而我也无意为自己辩解,不管是为了什么,将自己的未婚妻放到一边,一去七年之久,终究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所以我先是一点头,待雪棠丽靥上升起一抹薄红,身躯气得微微有些颤抖之时,我接上了一句:
“我回来了。”